也定会一统自己麾下。
他有足够的自信,因为他并不是外表那个好色昏溃的延锐,明日他的伪装就会解除,明日,天下人不光知道有个声震天下的四殿下延祯,更要知道还有一个胸怀安邦定国之能的延锐。
延锐站在门口看着昏醉的段干依柔和一脸潮红微醉的“凌漠”,碍于段干依柔是他的弟妹,伯媳避嫌,看看天色,他对门口的丫鬟说道:“凡有见客,不许凌姑娘再以酒相待了,五王妃酒醉了,着人送回府”
看着丫鬟将大醉的段干依柔抬上马车,延锐的心底闪过一丝疑惑,看向“凌漠”说道:“到底喝了多少,都醉成这样?”
“凌漠”一身酒气,僵着舌头,摇头晃脑的痴笑:“她不想我嫁给她皇——兄,她高兴,我不——想嫁给——她皇兄,我——高兴喝——酒,二爷,我们——喝——酒”
延锐一听,这话都说不成个了,压根没注意声音不太对劲,而且都醉成这样了,酒后吐真言,看来她是真的不稀罕段干长风了,心下不由更加高兴,警惕又少了三分。
“好了,你醉了,好好休息,明个还要早起梳妆,明日就是我们的大婚之喜了爷可是期待的紧”捏了一把“凌漠”的香腮,吩咐丫鬟好生伺候,延锐心满意足的走了
夜色暗下来的时候,整个锐府灯火通明,苏晴焦急的站在大门口,让守门的通传一下她要见凌姑娘,得到的答复却是天色已晚,今日爷不见客了。
苏晴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连带将延祯骂的狗血喷头,她坐回马车,焦心的看向寒柏青,“相公,这可怎么办?延祯怎么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就知道守着怀了身孕的萧倩莹,心里哪里还有漠儿半分”
“他们都是做大事的爷心中都有一杆秤,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取与舍他们比谁都分的清现在朝中形势一触即发,估计延祯有他自己的考虑,只是我们竟真的高估了漠儿在他心中的份量”寒柏青一声叹息。
深夜子时,暗卫最困乏的时刻,一个漆黑飘忽的身影以肉眼几不可见的极限身手,飞速的自屋顶掀瓦入内。
“谁”床上的“凌漠”警觉的一声惊呼。
眼看落地的身影一怔,一个翻身倏的一声又破顶而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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