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洗脱罪名
凌漠原本以为这次回去,少不得还得受萧倩莹那醋坛子一番整治,所以提前跟延祯打了招呼,“要是你老婆再随便诬赖人,我就是死也得拉着你的宝贝老婆垫背”
延祯别的没理会,盯着“老婆”这两个字眼消化了半天,最后坏笑道:“我还没有老婆,以后我老婆就是你了”
马车正好停了下来,凌漠呸了一口挑帘跳下车,一瞅赶车的竟然是杜蒙,想着两人车里的一通闹腾,脸上发热,幸好杜蒙对着她一点头,鞭子一甩,赶着马车走了。(请记住我www.dukankAn.com)(**:** )
凌漠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祯园入口,火舞一溜小跑的迎了上来,大眼睛笑成一条缝,“米姑娘,米管事你可算回来了”
凌漠豪爽的给了火舞一个大大的拥抱,“美女,我也想你啊”悲催的命运,绕了一圈又回来这里当奴才。
火舞拉着凌漠奔进了西边的厢房,一脸气愤的对她说道:“千万别提美女这两个字眼,有人对这可敏感了,巴不得给我们每人脸上划上两刀,全天下就她一个美人才好”
凌漠明显的感觉到几日不见,火舞这小妮子性子大变,比以前更泼辣火爆了,难道有什么刺激的事情发生?
“咋啦?谁这么能干?”凌漠一下子性情高涨,没办法,既然又回来了,就苦中作乐,自己找乐子吧。
“哼,还有谁?王妃呗,你不知道这女人醋劲有多大……”
火舞一股脑的将凌漠离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点不漏的说了出来,特别是说到爷和书琴月夜下的那一段,狠狠的敲了下桌子,“你说爷怎么就糊涂的看上了书琴那个小蹄子,爷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成个亲,就变成这样了,我真为米管事失望”
凌漠吃惊的指向自己的鼻子,“你可别瞎说,关我什么事?”开玩笑,这话要是被醋坛子听到,估计这次不是赶她走那么容易了,会直接要了她的小命。
火舞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撸袖子,“你看看,这女人竟然给我们每个人点了这个鬼东西,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人?”
凌漠一瞅,红艳艳的很好看,半响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嘿的一声乐了,萧倩莹不是普通的醋,简直是千年老醋。
男人都好色,要是这样防着,可有这女人好受的了,摸摸自己的胳膊,呃,这女人不会也给自己来一下吧,其实凌漠还真有点好奇自己这具身体是不是还未经人事?
延祯那反复无常的心性让她吃不准,看延祯对她咬牙切齿的样,她一直以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背着他偷了人,才让他对她又恨又咬牙,总是对她羞辱又折磨。
忽然想到自己的丑样,凌漠放下心来,嘿,她这副鬼样,带着面具都让男人生厌,拿掉面具,那长长的疤痕会吓死一半的人,要是萧倩莹敢给她点那守宫砂,就把面具拿下来,吓死她。
萧倩莹正专门清点府上有姿色的丫鬟,对于凌漠这个脸色蜡黄普通之极的女人,还真没放在心上,只是有点气愤这女人怎么又找到爷解释了一通自己是被冤枉的,爷当真又让她回了府,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回来就是对她这个王妃威严的挑衅,火大的她看到身侧的低眉垂目的书琴,这火腾的一下就烧了上来,要不是这个小娼妇勾引了爷,爷也不会一下子对她失了兴致,一连几天爷都歇在祯园,再也不来她这里了,想到这里恨恨的剜了书琴一眼,惊得书琴心惊肉跳,心巴巴的盼着吉日快点到来,好到爷房里伺候。
第二天一早,凌漠咬牙切齿的拧好湿巾递给延祯,延祯却手一偏就捏上了凌漠的脸蛋,心情大好。
凌漠一个发狠就将湿巾砸到了延祯的面门上,一甩帘子走了出来,身后是延祯爽朗的大笑。
延祯喜欢将早膳摆在院里,火舞在布食料,看到凌漠气鼓鼓的出来,灿烂一笑,“米管事,爷起来啦”
凌漠帮着火舞布好,又从正堂端出椅子,这时候一行几人进了祯园二门,却是萧倩莹、书琴和管家。
火舞拉拉凌漠,两人对萧倩莹行了个满福,延祯正好踱步出了正堂。
“臣妾参见爷”萧倩莹粉面含春,美目含情,娇滴滴的给延祯行了个大礼。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吉祥”书琴从萧倩莹身后侧出半步,特意给王爷行了跪拜之礼,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羞带怯的看了王爷一眼,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哦,书琴啊恩,大美人,地上凉,快起身吧”延祯和煦的一摆手。
书琴喜滋滋的起身,若有似无的瞥了王妃一眼。
小娼妇,看你能猖狂多久萧倩莹对着书琴心底冷笑,忽然看到火舞旁边的凌漠,一抹冷笑浮上唇角。
“米管事,给王妃和书琴看坐”延祯对凌漠冷声说道,眉毛抖三抖。
书琴面上一喜,萧倩莹却陡然出声:“慢着,王爷,臣妾有话要说”
“哦,王妃何事?”延祯往椅子上一坐,长腿一伸,顺势又将身子向后仰了仰。
“首先,臣妾要向米管事陪个礼之前是臣妾听了小人之言,误会了米管事,是臣妾失察,望王爷恕罪”萧倩莹对着凌漠一躬身。
凌漠虽然不想理会,可是不得不忙回一礼,“娘娘严重了,真是折煞了奴婢”
“怎么回事?”延祯不解的看向萧倩莹。
萧倩莹心里有气,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啊,否则你怎么会又将这丑女人弄回来将我一军?
面上却惭愧道:“当初,臣妾发觉王爷下聘给臣妾的玉镯丢失了,一时心急失了主意,书琴提议到米管事房里一搜,果然她在米管事房里搜到了丢失的玉镯,臣妾就误信书琴之言将米管事赶出了王府可是,昨天晚上,书琴却对臣妾邀功,说是她帮臣妾除去了王爷的心腹米管事,要臣妾尽快将她送到王爷的房里,否则,就反咬一口威胁臣妾说把这事告诉王爷,直说是受了臣妾的指使,臣妾实在是不想再受威胁,也不想再让米管事背负这偷窃之罪……”
原本正满心欢喜的书琴一听王妃这话越说越不对味,顿时脸色苍白,直扑到延祯面前,抓着延祯的衣袖就哭开了:“王爷,奴婢的的确确是受王妃指使,否则就算奴婢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做这事啊王爷要为奴婢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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