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不可。 桌子上的延浩,双手紧握,死死盯着远去的凌漠,恨意滚滚,这个丑鬼女人,自己非杀了她不可。 闻香楼二楼包间内,风韵老鸨笑眯眯的递给凌漠十张千两黄金的银票,殷切道:“姑娘真是好才华,好计谋,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可得想着妈妈我啊” 鬼面下的唇角一撇,凌漠讥笑道:“老鸨你一个姑娘净赚一万两黄金,足够你吃喝嫖赌几辈子,是时候收手享清福了,要知道财大招风” 老鸨一怔,随即讪笑道:“姑娘说的极是,妈妈我正有此意” 凌漠粗略的看下银票,往清洛怀里一塞,率先走出门去,“留下一张花着,其他的存起来留着以后给你娶媳妇” 清洛面色一僵,小姐怎么对自己娶媳妇的事情这么上心,这可不是好状况。 “姑娘留步,妈妈我受素纤姑娘所托,明晚在醉风楼款待姑娘,还请姑娘赏光”老鸨对着门外的凌漠说道。 凌漠一摆手,笑道:“本姑娘是个大俗之人,贪财又好色,素纤姑娘的雅宴就免了吧,说来我倒是对素纤姑娘有些歉意,那人人模狗样,品质恶劣,趣味低俗,倒是委屈了素纤姑娘” 老鸨没想到堂堂的狼蛉六皇子在这姑娘眼里竟是如此不堪,当下一笑,媚眼如丝,“姑娘倒真是个豪爽之人,妈妈我喜欢的紧” 凌漠“咯咯”大笑,“我天生丑陋,真面不吓死全部也得吓死半个天下的人,妈妈要找我这样的,就等着破产喝西北风吧”说完,轻笑离去。 待老鸨关上房门,一袭暗红,面带银色面具的诡异男子半躺在绣椅上,姿态说不出的慵懒魅惑。 “你呀,怎么不亲自见见她?”老鸨慈笑道。 “还不是时候”男子懒洋洋开口,声音却清冷如玉。 老鸨暗自叹气,怜惜的看着半躺的男子,这孩子总是让自己这么忍耐、凄苦,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老鸨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疑惑的说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这姑娘还能如此豁达开朗,到真是让人敬佩” “她失忆了不过,对她应该是好事吧!”男子幽幽的说道。 “哦,对了,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倒是很紧张她”老鸨看了男子一眼。 躺椅上的男子肃然起身,银面下的双眸幽光闪烁。 老鸨看了心头一惊,这孩子,每当出现这种眼神,就表示他愤怒到了极点,正要开口,忽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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