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狮子,袁远却一个脑袋有两个大。孟逸辰的眸子里都着愤怒,而乔雪又是成心陷她于不顾,此刻她就是浑身是嘴,也没法解释乔雪刚刚那番妩媚有加的小受柔情! 眼看着一场风暴就要在孟逸辰渐来渐浓的火焰下开始,站在一边静等好戏开始的乔雪却憋不住了,“噗”的一声笑出来,扶着门框笑得眼睛里都是泪水。 孟逸辰愣住了,一双喷火的眸子渐渐消失了危险系数,盯着这一静一动两个女人,“有什么好笑的。” 袁远上去就给乔雪拽到沙发上,在她手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就你会添乱,这下满意了。” 乔雪终于止住了笑,歪在袁远身上擦眼泪,“袁远,看到了吧,你也有今天呀,知道被人误解是什么滋味了吧。” 孟逸辰两步走到沙发前,一把将乔雪拎起来扔到一边,贴着袁远坐下,把她揽到他怀里,两只眸子盯着他,“到底怎么回事?” 袁远白他一眼:“她犯病,你也跟着犯病呀。你看你这张脸,什么嘛,跟猪肝一样的。” 孟逸辰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刚刚,他的确是有些冲动了,“弄痛你了?”他伸手去抚她的腰,刚刚,好像看到她的腰撞在那一块了。 乔雪停住笑容后,半倚在门框上,笑看沙发上的人亲亲我我。 “该死的,你也不介绍一下,这位是谁呀,是不是你那个猪马哥哥。” 乔雪的话让孟逸辰听得很不爽,什么时候,他变身成猪马了! “好啦,你就别闹了,他是大院里孟家的大哥哥,现在我们……你好讨厌,明明知道还问。逸哥哥,你帮我把她扔到窗外去,我要耳根清静一会儿。” 孟逸辰刚刚忍了乔雪一顿耍弄,心里正不爽的很,听到袁远的口令,立马站起身朝乔雪跨过去,吓得乔雪妈呀一声就往里躲。 正在此时,门铃轻轻的响了,一个女人的头像出现在门禁里。 乔雪象溺水的人遇到了救命草一样的一阵风朝门口窜过去,连问都没问一声便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平姨,手里端着一个拖盘,里面放着好几块点心和一瓶绿莹莹的果汁。 “袁大夫您回来了,我中午做了些小糕点,一个人也吃不完,剩了些,你尝尝,合不合您口味。”平姨直接走进来,将盘子放在袁远面前的茶几上,抬眼,申请她的示下。 袁远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扶着平姨在沙发上坐下,“谢谢平姨,老麻烦您,这样多不好。杜叔不在么?” “老东西,不知道又上哪儿赌去了,一大早儿就走了,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平姨隐密地向她汇报了杜川的行踪,袁远心里咯噔了一下。 一个市政府的小科员,竟然使得杜川到现在都搞不定。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招呼正龙虎斗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都别闹了,过来一起尝尝平姨的糕点。” 两个虎视眈眈的人走过来,乔雪挤在袁远身边坐下,孟逸辰却依旧站在离袁远两三米的地方,警惕的盯着突然进来的平姨。 “平姨,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加同事乔雪,那个,是我的男朋友孟逸辰,是个军官,以后他们在这里出现的机会可能会很多,如果打扰到了您休息,您及时提醒,我会让他们注意的。” 袁远故意这样的介绍,不但阐释清楚了她跟乔雪之间清清白白的关系,也让杜川那边对她这儿的几个人卸下防范。 没想到乔雪一听,直接上来抓了一个糕点扔进嘴里嚼,“他就是孟欣辰的哥哥?怎么长得一点都不象,不是一个妈生的吧。”乔雪说者无意,孟逸辰听者有心,还不等乔雪的话音落地,他已一个箭步上来,抓住乔雪的衣领将她从袁远的身边拎开。 “信不信我抽你。” 平姨到底是经过风雨的人,一看屋子里这番景象,也不好继续打扰,赶紧满脸笑容的岔开话题:“那你们今晚是不是要留在这里吃饭?如果不嫌弃,我做好了给你们送上来……” “阿姨,不麻烦您了,我媳妇我自己会伺候。至于她嘛,与我无关,”他转身指向乔雪,“你最好在我没打算把你扔出窗外之前离开这里,否则……我这人喜怒无常,保不定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来。”孟逸辰还对刚刚乔雪耍他的事情耿耿于怀。 “袁远,你瞧你家情兽。还没过门呢就这么不待见我,算了,我也不在这儿添乱了,给你们腾地方,你们爱咋折腾咋折腾去吧。” 乔雪说完就要回房间去换衣服走人,被袁远一把拉住:“不行,今晚你哪儿也不准去,就留在这儿。” 一旁的孟逸辰恨得直咬牙,可是他也真不能拿这个乔雪怎么样。“袁远,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都怎么回事。” 屋里有个美女管她叫相公,外面有个阿姨又不断地献殷勤…… 平姨走了,乔雪重新换了衣服出来,乖乖地坐在袁远对面的沙发上。袁远想去洗澡,被孟逸辰拉住不放手。 “别想回避,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袁远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跟孟逸辰解释,乔雪却替她开口了,憋了一天,实在是有倾诉欲的很。 “我替她解释吧,首先自我介绍,乔雪,学护理专业的,跟袁远是大学校友加死党,又同时到兴华医院来的,用这儿的人说就是,我是她的陪嫁丫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孟先生。” 孟逸辰的目光落在正被乔雪和袁远吃得不亦乐乎的糕点上,“这些呢?” 乔雪白他一眼,这男人要是犯开小心眼,十个小心眼的女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没长眼睛呀,刚刚那位阿姨送来的,有问题?” “我问她是谁。”这次孟逸辰再不看乔雪,眼睛直接盯着袁远,凭直觉,她隐瞒了什么。那个女人表面上看去也就四十岁过一点,虽然身上的衣服极其的普通,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子大户人家的优雅,而且皮肤细腻,应该是相当会保养的那类人,怎么就甘愿给人做东送西的呢? “她是我的房东。” “有这么热情的房东么?”他可是还记得这个叫平姨的女人要连他们的晚饭一起做了的。 “其实她非要这样,我也没办法。我刚到医院的时候,晚上值班抢救了一个晕倒在院门口的人,后来给他做了心脏手术。结 果这人康复之后非要给我送红包,我没收。后来她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的我正在找房子的事,就主动找到医院,说可以把她的房子租给我。这是这栋楼,六楼以下都是她家买下的,他们是归国华侨,习惯了安静的生活,所以这几层也都没住什么人。不过我来了之后他们两口倒是挺照顾我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这样的解释应该可以说得过去吧,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有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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