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令人恐惧的事,可是现在,她却一点儿也不怕他了。 他说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会替她去背替她去扛,甚至会为她去死!她是相信的,曾经他一直是这样做的,现在更加的没有理由怀疑。 可是他们中间却出现了隔阂!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的手,象钳子一样钳着她的手臂,给她力量不至于让她倾斜的身体向山坡下倾倒,可是她面前的天空却突然旋转起来,她的身体会象飘舞在风中的落叶…… “远……小远……小远……”这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但是却好像又那么遥远…… 关健时刻,她犯了低血糖。 醒来时,已是黄昏。泣血的夕阳不在,帐篷里,亮着一盏手电光。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孟逸辰怀里,他的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一句话,“远,我不再逼你了,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再也不逼你了,醒来好不好,只要让我看到你好好的。” 他的声音微弱,却象燎原的火种,星星点点,重新烧起了她心中的暖意。 “逸哥哥。”她轻轻动了一下,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 身后的孟逸辰蓦地惊觉,一把抱转过她的身子,探进她眸子里的目光,全然是欣喜,竟然带着星星点点的湿意。 她抬手,轻轻扶在他漂亮的长睫毛上,沾了一下,立刻被他握住,捂在嘴上,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睑,扭过头去。 他哭了。逸辰,原来也是会哭的! “我有低血糖,吓着你了。”她声音柔柔的,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眼里的湿润,放进自己嘴里吮。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毛病?”他转过脸来,眼里带着些许歉意,刚刚垂下头,袁远已伸出手臂勾到面前,脸向上凑了一些,伸出舌头,轻轻舔食那双如翼般的湿润睫毛,味道咸咸的,禁不住的诱惑,贪婪地又舔了一回。 “你不要我?”她柔声的问。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身体,刚刚被她舔食过的眼眶,润润的,柔柔的,这种感觉一直浸到了他的心里,“天下哪里有你这么笨的女人。” 他将她放平在垫子上,如铁臂铜墙般的身体压上去,双手放在她脸上一遍遍地抚,似要将她更深的拓进他的心里,“有时候做梦梦到你,再也睡不着,就一遍遍的想你长得什么样子,可越是想记起来,却越是模糊,越是模糊就越是害怕,害怕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你知道你的心有多狠吗,吝啬到连一个清晰的样貌都不肯留给我。” “所以你今天带了相机,为我拍照。”她眨着如水般的明眸,被他仔细的收进心里。 “但愿这一生都用不着。” “为什么?” “照片哪有真人看得清楚,除非你不想让我看到。” “我有那么狠吗?” “你以为呢。”他的吻落下来,细腻而绵长。 这次,袁远再也没有动,亦没有挣扎,闭上眼睛,展开身体心欣然接受,激情迎合。 他的唇从她唇上滑开,移动到颈间,开始吮吻她颈间最细腻的肌肤,一波又一波的吮吸,象婴儿般贪婪的享受乳奶。而双手却毫不迟疑的动手解她的衣扣。 衣服是他买的,自然极其通晓扣链的位置,解除起来势必得心应手。只是他触到她高高耸起的胸峰上时,还是犹豫了一下,下一刻,果真象婴儿般,将注意力全部向这具部位集中。 如果五年前他的吻还很生生涩的话,现在的孟逸辰冲锋陷阵,可谓驾轻就熟,对于如何挑起女人身体的兴奋点,更是个中高手。只是轻轻一吸,唇上稍稍加了些蛮横,袁远好不容易竖起来的防御工事就轰然倒塌,沦陷在从无体验过的里。 “远,我想要,给我吗?”他伏在她耳边呢喃,而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嗯。”分不清是回复还是别的什么声音,总之这声音落下的片刻,体中蓦然而来的疼痛让她来不及忍就呼出了一声,带着尾音的颤抖,却让身上的人再也无法忍受般发出了一声音咆哮。 疼痛,仅仅在瞬间之后就被身体的酥麻代替了,随之而起的,是两人一高一低的呼叫。 “远。” “哦。” “叫我。” “逸哥哥,我冷。” 无月的枫林间,柔软的呢喃,张狂的叫嚣,起起落落,不知重复了多少回,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弱,天快亮的时候,噪动不安的山林间才安静下来。 袁远实在困得不行,孟逸辰还没退出来,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整整一个夜晚,她都迷失在那种欲死欲仙的欲河里,享受痛并快乐着的折磨。 但是孟逸辰却依旧亢奋,在她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傻丫头,真就那么困么?明天回去好好睡不行么,我快没时间了。” “你杀了我吧,这种心都被掏空的感觉好难受。”她闭着眼睛唇间呢喃着,迎来的却是新一轮的亲吻。她越是拒绝越是挣扎,他的攻击就越是狠戾。 他一双明眸如水雾般缭绕勾人,一边魂不守舍的哄她:“乖乖儿的,一会儿就好,”一边啃噬,真是货真价实的情兽。 袁远浑身酸痛,骨头象散了架般的乏力。好在背后还有一个山一样的怀抱。 帐篷里安安静静,两具温度相差不大的身躯贴合在一起躺在睡袋里。孟逸辰的酣声很轻,很均匀,肺活时很足,而且心脏的耐压性很强。 袁远背贴在孟逸辰的怀里,反倒睡不着了,只好凭感觉搜索着有关于他身体的信息,感官却是很职业化的。 透过帐篷顶上那个小小的窗口,隐约可以看到天上亮晶晶的星星。袁远终于再躺不住,身体轻微的往旁边一挪,却没想到身后原本顺在一边的胳膊突然卷起来将她环住,紧紧的拦在自己的臂弯里。 袁远咬了咬牙,屏息,静静的听着孟逸辰的呼吸再度开始均匀后,抬起手臂轻轻的攀住了他的胳膊,向上一挪,身体顺势而起想溜时,身后的人却连整个身子都抬起来将她压住。 “天还没亮,想去哪儿。”他闭着眼睛,但思路清楚,不象是说梦话,袁远这才明白过来,这个情兽,原来他压根儿就没睡着。 “我想穿上衣服睡。”她在他身下,一动不动,索性说了实话。 孟逸辰睁开眼睛,那双亮亮的眸子,在夜的暗色中,分外妖娆:“为什么?” “我没有裸睡的习惯,而且,不穿衣服睡觉,总觉得不安全。” “不安全?”他漂亮的眼眸一蹙,盯着她暗夜里光滑的脸颊,“跟我在一起也没安全感嘛?” “……”她没说话,垂下眼睑,默认了自己的态度。 这回,孟逸辰没有再勉强她,打开睡袋,从旁边将衣服抓过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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