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ā魁要登场了? 林奇一下子猛坐起来,差点儿和正在给他推油的少nv撞了个对头。 “行了,不用推了,带我去看huā魁!”林奇说道。 那少nv仿佛松了好大一口气般,立即说道:“行,我这就带您去,请跟我来!” 这里是“帝王”俱乐部的huā蕊大厅。 那少nv带林奇来到这里,一脸的庆幸——再搞下去可真的吃不消了呢。 引林奇入坐之后,那少nv再也顾不上什么客人高不高兴,便匆匆离开了。林奇看着她的背景暗暗发笑,这丫头可累坏了吧?这一觉不定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田憾也来了。 这个时候,林奇才算真正有机会正面看看田憾。刚才经过他的房间,那房间虚掩,透过mén缝匆匆一瞥,还真看不太清楚。不过他的声音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这田憾正和三五熟人闲聊,倒也不致认错人。 田憾大约不到六十岁的样子,一张“国”字型脸,给人以成熟厚重之感,头发已经有些huā白,全部向后梳去,倒也不显老态。身材高大,肌ròu也颇为结实,虽然小腹微微隆起,却并不影响整体观感,看上去也的确很“威武tǐng拔”的样子,不过他的眼神却明显的在告诉别人——他早已被酒sè掏空了身子。 除了田憾,还有许多人也陆陆续续赶到这huā蕊大厅。这些人中有许多显然和田憾熟识,或者两两相识,见之后相互取笑几句,很是随便。这个地方是男人的天堂,这些人相互之间开的玩笑自然也是和nv人有关的。 “啊哟,田总!哈哈哈哈,真巧,怎么又在这儿碰上了?”田憾正在和一群人聊得热闹,这时有走进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见田憾便大声说了起来,“知道了,田总也一定是为那huā魁而来!!哈哈,田总,上次那huā魁让你摘了去,可谗死小弟了!!小弟可足足让等了半年哪,这次田总是不是该让着小弟一回,让小弟也尝尝那huā魁的滋味呀?” 田憾回头一看,也立即大笑道:“哟?柳总!真是好久不见您到这儿来了,今天来也是为了huā魁?嗨,跟您说吧,huā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处子一个,别看他们说得天huāluàn坠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你想啊,就算那huā魁会的再多,真到办事的时候不也就是个雏儿吗?远没那些熟络的风sāo!说实话,真没什么意思!” 那柳总闻言大喜,“什么?这么说,难道田总已经觉得腻味了吗?哎呀!那可太好了,这下,以前有您财大气粗的在这儿,我们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看个热闹,过过眼福啊!今天您不参加了,可就轮到我们过把瘾了!”然后他又呼朋唤友,“哎!哎!我说弟兄们!你们可都听见了哈,田总说了,他对huā魁不感兴趣,今儿huā魁可就是咱们的了!!!” 众人闻言立即响应,大厅立即沸腾一片。 田憾没想到这柳总借坡下驴,这还没竞价呢,便先宣布自己出局了,连忙叫道:“哎?!弟兄们别搞错啊,是柳同生这小子造谣呢!我田某要不是为了huā魁,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是不是啊?”然后又指着柳同生笑骂道:“你小子真不是东西,半年没见了,见面就给我下套!” 大厅里顿时又是嘘声、又是笑声、还有唉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柳同生谄笑道:“小弟这不也是眼谗huā魁吗?田兄莫怪,田兄莫怪!哈哈,一会儿还望让让小弟,让让小弟啊!” “你这家伙,一会要让你才怪!咱们竞价的时候见真招!” “啊哟,可不敢与田兄争锋,你老可是小tuǐ肚子都赶上我们腰粗了,哪敢跟您比呀?” “啊哈哈哈哈哈哈……” “……” 他们这边正闹成一团,但听一阵丝竹叮咚,众人立即安静下来,赶紧找位子坐下。看样子,是正主儿要上场了。 这些人看起来对这套程序已经相当熟悉,听到音乐声就开始找位子,这么多人找位子却丝毫不luàn,就好像他们的位子早就固定好了一般。看这样子,似乎这些人早就是依据自己的身份地位达成的默契一样。 田憾坐在了最前排正中央,那柳同生也坐在了最前排,不过却和田憾隔了好几个座位,和田憾比起来而言,他的位置就差了一些,不过能坐最前排,也充分说明了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林奇坐在了第三排的中间,这个位置不是最前,也不靠后,刚刚好。他来的不是最早,却是最早落位的人。因为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不认识自然就没法子像田憾那样左右逢源了。 这大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大厅里足足坐了百多号人,仅有寥寥几个位子还空着。这些人看神态,无一不是财大气粗的主儿。但是这些人当中,年龄最小也至少得三十好几,快要“奔四”的人了。如那柳同生般,四十几岁的,在这些人当中也算得上是年青人了。像林奇这般年轻,还在“奔三”的,绝无仅有! 这倒也正常,一个人如果不是依靠继承家族财富的话,没个十几二十几年的,根本不可能有如此财富供他消遣。而那些继承家族财产的,在年青的时候,也多半会被当家长的送往各处下属企业工作,以增加历练,同样没有时间消遣。所以这里绝少有年青人造访也就不足为怪了。 [w w w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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