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后悔地说。秦静雅就是受不了年爱这套,她先走出了后仓,而年爱一个人在后仓的时候,她又心事重重地摊开手仔细观察,她好像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微妙的变化了。这种变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炼而产生的,如果自己继续修炼下去,还会有什么变化?她不得而知,这种无法预知的恐惧与好奇即可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绪,她既向往又担忧,怀着这种复杂,年爱只能自己鼓励自己了。
年爱抱着保险箱上了楼,还是徐琴开了门让她进来,家里来了客人,有舅舅一家人和小姨,年爱将保险箱放进自己房里,然后再出来招呼客人。看到年爱把保险箱抱进去,舅母李文丽和舅舅徐诚两人暗地里交换了眼神,看来他们得先下手为强了,免得以后下手更难了。
岑奶奶俨然就是这家的一份子了,大伙儿现在都接受了她,而岑奶奶也不觉得拘束尴尬,坐在客厅里面和徐琳他们聊天。
“我说大姐,年爱她爷爷生病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一些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呢?”李文丽借机洗菜想从徐琴口中套出话。
“你们费心了,老头子现在病情还算稳定,医生说癌细胞没有扩散的迹象,是好兆头呢。”徐琴毫无城府地笑道。
李文丽撇了撇嘴,说道:“是什么好兆头啊,老头子现在都不肯见你,我看就不是个好兆头。”
徐琴扭头又问:“什么意思啊?”
李文丽凑近一些,煞有其事地说道:“你想想看,经过这一次的生死关头,那老家伙肯定心里更加清楚,一定要在自己死前安排好一切事情,比方说遗产啊什么的,你想想,如果老头子不肯见你,就是不肯原谅你,不能原谅你,你就分不到一毛钱。”
徐琴笑了笑,说:“那些钱不要也罢,我没想过争半分。”
李文丽吧唧嘴唇,说道:“你看看你,大姐,你不争那是因为你现在没什么好缺的,可是你想想小爱了没有?她才多大?就得出来养家糊口了,还那么辛辛苦苦的,可是有这笔遗产就不同了,她可以少奋斗好几年,至少嫁出去的时候有个体面的压箱钱吧?”
徐琴犹豫地说:“老爷子不肯见我,那我也没办法啊,再说了,老爷子好像挺喜欢小爱的,我想就算不给我分一点,应该会给小爱留一点点吧。”
“啧啧啧,你这话说得好像不关你这个做母亲的事情,我听徐诚说了,那头有伯伯、叔叔和婶婶厉害得很,小爱一个小姑娘怎么争得过他们?”李文丽添油加醋地说:“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个人的事情,是关系小爱的将来,如果你拿回属于小爱的,也算是为自己争回一口气。”
徐琴思虑地说:“这事儿,我得问问小爱,她和老爷子接触得多,我看看她的口风如何,再做打算吧。”
“可不是,只要你带动小爱的积极性了,还怕什么?”李文丽狡黠地笑道:“我说大姐,以后有什么问题我帮你分析。”
徐琴瞅着李文丽,淡笑地说:“这事儿我还真不会争取,不过你也说得对,我要为小爱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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