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章木马之战
卓安现在是如履薄冰,这么大的一个事,自己处理得稍一闪失,便是死罪。所以逮到萌广元便问如何。
萌广元心中一惊,皇上在罗奔病倒,可真是件棘手事。望向前面的府尹也是战战兢兢。话也已说不顺溜了。
萌广元问卓安道:“大夫怎么说?皇上的身子向来无病无灾的,为何突然会这样。”
“大夫说是积劳成疾,又一时间气血攻心所至。还说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卓安有些惶恐不安,自己在宫内从未见过皇上有这种病的记录。一下子发病了,却还是个旧疾。看来回皇宫后,太医院的那帮老头们有得受了。
“如果可以在路上奔波,自是回京医治为上上策。”萌广元沉吟着说。
“大夫说,只要在路上小心着点,防护措施做到位,便没事。”
“那就事不宜迟,赶紧出发。”萌广元见洪瑞兆已被抬上了马车,便催促着卓安道。
“好萌将军,告辞”卓安抱拳后,便飞奔上了洪瑞兆所躺的马车。不稍片刻,马车便缓缓地朝前驶去。直至淹没在了夜色中。
由于洪瑞兆的突然发病,萌广元一回军营,第二天一早便拟了一份要求会面的军函让副将传去卡坦军中。到了午餐时分,卡坦军内便有了回应。
巴特尔称将在大军之间的戈壁滩上支帐会面。至于萌广元要一见传唱军歌之人的要求也一并同意。
吃了午餐后,萌广元按排副将带了大军在罗奔城口严阵以待,而他自己则带了一小队的人马出了罗奔城往两军之间的营帐与巴特尔会面。
帐营后,已有小队的卡坦人马仗立成几排。见洪武的人马前来。一小将立刻横持刀戟将萌广元身后一众兵士拦下道:“大王有令,命将军一人入内。闲人莫入。”
“你们”萌广元身边的一名士兵用手抵着小将的刀戟大声吭议着:“咱们将军岂容你们安排”
萌广元举起右手一摆示意士兵住嘴,又问小将道:“帐内可有他人?”
“只有二位。”小将说得时候谨慎地望了望眼前的士兵。大王与王后可是吩咐过不许在众人面前提及王后的身份。不然可是军令处置的。
萌广元点头,转身对着一众人马道:“你们就在帐蓬附近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可造次。”
营帐中,雪雁已听到了萌广元的声音,心情也不由激动起来。当巴特尔接到萌广元来函时,雪雁便知晓定是萌广元不敢确定是自己,便亲自前来一探。
雪雁便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能使这场战争免于大规模死伤的悲剧,那么见一见萌广元实为非常必要。
把自己如此这般的想法与巴特尔一说。巴特尔当下就用怀疑的眼光审度了雪雁半晌,才叹口气道:“雪雁,也只有你这等神人能办成此事了。如果真能如此,倒不失是百姓之福。”
雪雁对巴特尔的质疑不置可否。但同时,她心中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办到。但为了少流点血,总得一试不是
萌广元进入营帐后的第一眼自然是瞧向巴特尔身边的人。轻轻一瞥间,却是失望了七分。这卡坦王虽与雪雁相像但却不是雪雁。
巴特尔微笑着给萌广元让了坐。
萌广元落座后再次将眼光落在了雪雁的身上。萌广元一进门时失望的情绪雪雁自然感受得到。
雪雁举起葱指,盛着奶茶的杯中一醮,手指便在桌中画了一个SOS的符号。
萌广元眼光惊异地落在了雪雁的指尖,随着雪雁最后一笔完成,萌广元蹭地起身,动作神速地抽出宝剑抵在了雪雁的脖间,大声喝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雪雁。”
巴特尔在一边促不及防,也是腾然起身,可又碍着雪雁的命握在萌广元的手中。又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在脖子被架在剑下的雪雁却突然微微一笑道:“广元,好久不见,你倒是谨慎了不少。”
“你”这声音就是雪雁的。“雪雁”萌广元猛然抽了剑,奔到雪雁跟前,双手握着雪雁的俏肩,仔细地观察着雪雁的容貌道:“可是这样貌怎么就变了不少呢?”
“那是为了躲洪瑞兆使的换颜蛊。”雪雁轻声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萌广元深思了片刻又问道:“难不成,皇上已经见过你了?”
雪雁默然地点点头。
“怪不得……”萌广元低头自言自语着“急火攻心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什么急火攻心?”雪雁奇怪地问着。
萌广元望了眼巴特尔,本来这种消息应该是军事机密,可如今对方是雪雁。萌广元想了想还是如实告之道:“皇上应该是从你这里回去后,就吐了口鲜血,昏迷了。”
“昏迷了?”雪雁大惊失色地扑过去问道“不是身子一向好好的,怎么就……”又忽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直了身子喃喃地道“……昏迷了呢?”
“已经送京城了,应该无碍。”
巴特尔懒懒地靠在几边,见雪雁心里还牵挂着洪瑞兆,不由得不爽,开口转过话题道:“萌广元此次前来,难道就是想向我们卡坦国通报此事?”
雪雁心内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听到巴特尔如此一说,倒也想起了自己先前所想与萌广元沟通之事,便抬眼道:“广元,此番你前来,我也正好有一事相商”
“哦?”萌广元提起了兴致。
可是等雪雁如此这般一说后,萌广元的脸色越来越煞白。最后终于在雪雁与巴特尔的期待中咬着唇道:“开始时,广元在感情与国事上选择了后者,而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这一次就算是背负万世的骂名,广元也不离开你了此事就此决定。广元定来配合。从此以后广元定不再离开雪雁半步。”
说完取剑转身步出了帐篷。
巴特尔在茫然中望着微笑着目送着萌广元的雪雁道:“就这么简单?”
雪雁笑着起身道:“好象就是这么简单”说着也一掀门帘出了帐蓬。巴特尔从几案边上一轱辘起身对着帐外嚷:“我看没这么简单他……”门帘又被掀开,雪雁的脑袋从门帘处伸进来道:“这是军机,你如泄露,军法处置。”
巴特尔止了声,也追着出帐,彼时,萌广元已领着人马绝尘而去。巴特尔唯恐雪雁跑了似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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