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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月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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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老中医的教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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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五章老中医的教训

    随着巴特尔一声“撒”兵士们突然各自身边的小兜中掏出了一把把的白粉末朝着上百个黑影撒去。霎时间,在上百个黑影中显出了五个模糊的白影。“攻”巴特尔一声令下,兵士们的目标都齐齐地向白影攻去。

    在一声“天遁”声中,五个白影顿时消失。

    院内的人顿时静下声来,却都并不移动脚步,只是默默地侧耳听着院外的动静,在一阵哄乱声中,只见又一群兵士押了二个黑衣上沾了白粉的蒙面人入内。

    “将军,只抓到了两人,其余三人还是跑了。”

    萌广元点头,如果不是雪雁建议在院外另布置兵士恐怕连两人也抓不到了。

    “带入地牢。”

    散白粉让隐者现形正是雪雁与巴特尔,萌广元三人一起想出来破解重影分身术的方法。

    施隐术的的用的大多是障眼法,看似许多人,但是主体只有一个,其它的都只不过是影子而已,所以当白粉撒在人群中,只要是影子都不会被沾上,但是一旦主体沾到了白粉,便会现形了。

    雪雁还看过如烟在大殿上表演的隐术,至于这个遁术,雪雁以为,只是隐者们动作快了点而已。而如今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所以让萌广元另外按排了在院外专门张着网等着这些隐者跳跑的士兵。只不过那三个逃脱的比这两个被抓的,动作更迅速,速度更快而已。

    当夜,就在萌广元准备连夜审问两个岛国隐者的时候,地牢内传来消息,隐者吞毒自尽。

    关于东疆的战事与准备情况,萌广元定然是要上报到湮城。雪雁怕万一露出蛛丝马迹,便无法脱身。想想离开湮城已是一月有余,洪瑞兆应该已经对大厥死了心。与巴特尔商议之后,便决定从东疆这边直接前往大厥。

    围州城内的文胸生意反正有藿花嫂帮顾着,雪雁倒也不担心。只是从围州一路行来金山卫,看到不少的文胸已流出了围州城,倒是让雪雁与巴特尔两人庆幸着早早地离开了围州城。这文胸传得越广,凭洪瑞兆那敏锐的嗅觉自然能猜到个一二。

    至于萌广元这边,已经全面做好了作战准备,要应付那些远洋来的岛国士兵应该没有问题。

    雪雁推开了萌广元的书房的门。萌广元正在房内盯着手掌内的SOS项练发呆,见雪雁进门。赶紧收起手掌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是来向你辞行的。”雪雁掩了门走上前道“我要走了。”

    “雪雁,我……”萌广元听到雪雁要走,一阵失落。走到雪雁跟前,将掌心一翻,SOS项练勾在修长的手指上道:“这个……雪雁还是戴上吧。”顿了顿又道:“广元不能留在雪雁身边,就让项练留在雪雁身边吧。”

    感受到萌广元的无奈,雪雁犹豫着接过项练。忽尔笑着将项练递给萌广元道:“帮我戴上吧。”

    萌广元帮着雪雁戴上项练后,雪雁唇角含笑着走出了书房。

    门吱嘎一声关上后,颓丧的萌广元一个趔趄坐回到了桌前的圈椅中。手肘撑在桌上,双手痛苦地抚着额头。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自从洪瑞兆对自己说出当年父亲的死因后,仇恨与矛盾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萌广元的身心。直到在卫山,故意放水让那山贼杀了玄期之后。却没有一丝报了仇的快意。有的只是怅然若失。

    并非贪恋这将军的头衔,也并非贪恋如今的荣华富贵,只因为自己已经回不去雪雁的身边。

    他与她之间,已经隔了一条鸿沟,难以逾越。

    第二天天还未亮,一辆破旧的马车便从将军府内驶出,直往北边奔去。

    雪雁坐在车厢内郁郁郁寡欢,她开始有些想念洪瑞兆。想念他嘴角弯弯的弧度,想念他身上的那股特殊的薰香味,想念他的凤目中射出的光芒,想念……可是一想到要回到皇宫那个金丝鸟笼,雪雁茫然了;想到皇宫内还有香妃与他们的孩子,雪雁更是颓然了。

    马车从东疆一路行到大厥有一条不通过湮城的道。但是必须从湮城边上的一个叫朔州的小城。

    在朔州客栈住下后,雪雁便一个人偷偷溜出了门,她要去找一个医馆确定一件事。她的大姨妈自从出了湮城后就一直没有来过。到如今也有二个月左右了。雪雁一想到有可能会怀孕,心头更是一阵恐慌。

    医馆内,一个长胡须的老中医,边搭着雪雁的脉,边抚须沉吟片刻,终于开口讲话了:“夫人是怀孕了,不过……”

    雪雁听到怀孕了两字已是如雷轰顶,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听得下其它的话。恍悠悠地起身,由着老中医的弟子领着去药柜处配药。脑中却是纷纷繁繁,纵横交错。

    只有一个晚上就中奖了想起这个肚中的孩儿不能同时享有父爱与母爱。雪雁搂了肚子皱起了眉头。

    抓好了药,草草地付了银子,雪雁顶着昏乱的脑袋正想要往门外走去。那老中医在看诊案边正搭着另一位病人的脉,抬眼见雪雁神情恍忽地出门,大声叫道:“夫人你相公呢?这么弱的身子,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来看大夫。”说着一边摇着头一边道:“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象话”

    坐在诊所壁边等着看诊的一大群人齐刷刷地将眼光投到雪雁身上。

    人有的时候就是很奇怪。一旦被暗示了,就会使着劲的往歪处想。现在的这些病人就是这种情况。他们听了老中医的话,都似乎觉得有所指。便都往雪雁投去了质疑的眼光。

    仿佛在等着雪雁解释,又仿佛如果现在不冒出一个相公来,他们就会将雪雁归纳到哪种与人野合生子的女人一类当中去。

    霎那间,雪雁的混沌状态被老中医的喊声与病号们的眼神打散。接下来便是无尽地尴尬。低着头,也不解释,匆匆往门外行去。

    “夫人让你能我一起陪你来看大夫,你就不听。害得我好找”巴特尔大大咧咧地叫声突兀地在医馆里响起。

    一瞬间,本不屑地盯看着雪雁身影的眼神都齐齐地往门口张望去。这是病人们等诊期间一个无聊的消遣。

    雪雁这次前来医馆是偷瞒着巴特尔的,却没想到他会出现。见到巴特尔,便甩了一个‘你跟踪我’的眼神过去。

    巴特尔也抖了抖宽宽的肩膀,迎上来接过雪雁手中的药包,扶住雪雁。却见那老中医撂下了手中的病人,在诊案边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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