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中了一种心蛊”这个叫克猛的人放了太后的手,垂头恭敬地答道。
“中蛊”雪雁捂着嘴巴惊呼。在现代似乎还有云南苗家人善于种蛊的传说,但关于蛊的种种,也都只限于传说而已,没想到真的存在。
见情况突变,洪瑞兆吩咐宴会继续,便着人扶了太后,与克猛一起移身往偏殿。雪雁披了湘云递来的衣物,也要跟上。却见巴特尔轻拉了雪雁的衣襟道:“子时,南城门口。”雪雁点点头,急急地跟上了洪瑞兆与克猛。
原来这个克猛正是雪雁没有见到过的南蛮部落首领之子。待宫女扶着脸色苍白的太后在偏殿内坐下。克猛才犹疑着对洪瑞兆道:“不过,似乎很奇怪,太后手掌中的黑线已集中到了掌心,照理,太后已然发作了,但如今看来却不象。这心蛊发作起来可是很哧人的。似乎这蛊也在害怕什么。”
雪雁插嘴道:“会不会是蛊怕太后身上的吸毒神豆”
“哦~?”克猛的眼光转向太后腰间的神豆,身子一震道:“原来有这个神物镇着,怪不得蛊不敢动静,但是刚刚听了那热情扬抑的音乐,怕是有些忍不住了。所以太后才会这样子。”
洪瑞兆沉吟着道:“这蛊可有解法?”
克猛迟疑着摇头道:“没有解法,只有施蛊的人方才可解去此蛊,他人都不能解。”想了想又道:“如今有这神物压着,太后暂时也无碍。皇上也可慢慢去找寻这蛊之人。”
洪瑞兆表情严肃地点头道:“看来,这事还不那么简单。”又疲惫地靠向椅背道:“这次多亏你了,克猛,你父王所求之事,朕定助他一臂。”
雪雁站在太后身边深深地望了眼洪瑞兆,创业难,守业更难。自己在他这个时候离开,倒底是对,还是错。
子时,南城门已关闭,一个娇小的身影闪到了城墙根下,左右环视着,从一边的树丛中钻出一个槐梧的身影,抱起了娇小的人儿,拔地起跳,在树枝上蜻蜓一点水,便飞出了高高的南城门墙头。
正月初二是个好天气。冬日的暖阳普照。湮城的各个城门口都人来车往,熙熙攘攘。城内很多人都携家带眷地去看望城外的亲戚,城外也有许多进湮城来探亲的。
从湮城往南的官道上,也是大大小小的马车来来往往。一辆破旧的马车内,一个穿着土布衫的面容平凡的女子坐在车内。赶车的是一位头包布巾面容憨厚的村民打扮的男子。
“妹子坐稳了哥要加鞭了不然到天黑也到不了姥姥家”憨厚男子对着马车叫着。车里的女子传出一阵破锣般的声音道:“那哥就快点”
马车内的女子正是雪雁。而赶车的男子正是巴特尔。雪雁知道自己这一出走,洪瑞兆的主要搜索方向必定是向北方,所以与巴特尔一商议,最后决定易容先往南方呆上一段时间。等风声不是那么紧了,两人再往大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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