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苏琴话中的不悦,婉宁马上给苏琴跪下,惹来婉澄的愤怒。“姑姑为何给她下跪?她是谁?”
苏琴不为所动。“马上找人把她送回阎罗台去。”
婉宁脸色大变,她从阎罗台出来的,怎不知阎罗台的残酷?要是不能从阎罗台出来,那么就是死在阎罗台,伸手便揪着婉澄的头发,一脚踹跪在苏琴的面前。
“死丫头,你还不向主上求饶。”
婉澄委屈瞥向婉宁,见她一副天塌的模样,便转头狠狠地剜了苏琴一眼。“我有什么错?凭什么要给她道歉?不过是去阎罗台而已。”
婉宁气不打一处,一巴掌拍在婉澄的头上,苏琴赶紧拉住她。“我不是送她去阎罗台吃苦,我想给她做个媒你看可好?婉澄今年也十六了,你总不能让她在玓瓅居耽误了吧?”
婉宁一听,喜从中来,有些尴尬地说道。“主上有心了,看我着急的。”
“谁稀罕呢?”婉澄倔强地吼道。
苏琴挥了挥手不在意地对婉宁说。“那你还不赶紧让人把她送去?”
“这……”
苏琴叹了口气,为了安婉宁的心,便回道。“我门下人苏二,配你的侄女可不丢身份吧?”
不可否认苏琴的腹黑,苏二嘴碎,而这个小妮子倔强,脾气大,两人正好一物降一物。婉澄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苏琴,极为愤怒无助地望着婉宁,哪知婉宁早已欢喜,没顾忌她的想法,便招来雪鹰。
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男人出现带走了愤怒的婉澄,无形中让苏琴塑造了一个暗敌。消失的婉澄在玓瓅居引起了不小的恐慌,自此以后,大多数人见到苏琴不是绕道而行便是恭敬有余。
至少媛媛是不敢再挑拨是非找苏琴的茬了。春秋堂艳斗在即,苏琴也无心搭理这些对她来说的小事情。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一段舞蹈,震撼人心的同时不失风情,她便心中有了想法,找寻会击打鼓点的乐师。
花费数日时间寻来寻去竟没有一个人可以合意的,这时有个故人上门自荐让苏琴诧异了许久。
“怎么?亲爱的,就这么不待见?”皂承双手抱胸地问道,嘴角有一丝讽刺的笑意。
苏琴连忙摆手。“你说你能击鼓,你不是只会吹笛子吗?”
“谁说我只会吹笛子?一个条件,我做你了击鼓手。”
苏琴沉下脸,如今的皂承早已不是当初宠溺她的那个人,也许这样更好。“说”
“让本公子纡尊降贵,定然要有相当丰厚的回报,亲爱的,本公子说得可对?”皂承眯着眼半躺在太师椅上,舒服地把脚放在火盆边。
入冬以后,昭阳已经洋洋洒洒地飘了些小雪,此时苏琴裹紧狐裘,带着少许困意点头。“说出你的条件。”
“我要见阎罗台的当家。”
苏琴的瞌睡被惊没了,站起身疑惑地望着他。“干什么?”
“似乎与你无关吧?你只要答应不答应。”
“我可能没那个本事。”苏琴讪笑道。
皂承摇头。“你与阎罗台的关系匪浅,这点小事应该是难不倒你,如果不同意的话……”
“好。一言为定,接下来几天,还麻烦平原君屈尊住在逐月阁与我练习一下。”苏琴斩钉截铁地回道。
哪知皂承嗤笑道。“每日辰时我自会前来,这玓瓅居太脏,不适合住人。”
“你怎么说话的。”果果怒道。
苏琴拉住果果,反唇相讥。“比起当年的允太宰,只怕玓瓅居太过无暇了。”
皂承站起身晃荡了一下,抱手行礼告辞,留给苏琴一个倔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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