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麻烦稍等一下。”窜天猴带着哈鲁朝佩竛乘坐的电梯走来,她下意识地按下按钮等候两人。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是休达的经纪人伊索。”窜天猴扬起他温文尔雅的笑容。 “不用客气,应该的。”伊索?寓言?这名儿起得很有特色。 在佩竛没注意的时候,窜天猴向老大一阵眼神示意,哈鲁酝酿了一下,笑得非常阳光地问佩竛,“这位小姐非常面善,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好恶俗的搭讪方式,佩竛无力地吐槽。 “不是啦,我是孤儿,现在在里维特教书,这张邀请函是朋友有事来不了拜托我来凑个数的。”佩竛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你是里维特的老师啊,真是太年轻了吧。我们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窜天猴一脸惊喜的神情。 呵呵,除了傻乐佩竛还真找不出别的话来说。气氛总是在佩竛这种人的驱使下越发尴尬。 “叮——”随着电梯停止,佩竛算是松了口气,礼貌地朝两人点点头,踱步离开电梯。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吧,总觉得这两个人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善意。有时候,不得不说,佩竛有着非常敏感的野兽般的直觉。 “矮油,是个出生贫寒的坚强女孩儿呢,难得难得啊。”窜天猴好笑地看着自己老大多变的脸色。 哼,我会在意这个?哈鲁心里一阵不屑。不过,如果她能安安稳稳别惹什么事端,不杀她也没什么所谓。团里好像还缺个女佣,厨娘什么的…… 佩竛一身运动装在众多华丽的礼服中间显得相当扎眼,鄙夷,探究的眼光更是收获了不少,好在这厮一向脸皮够厚,反正被鄙视又不会少块肉,这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不过,不远处那群猴孩子是怎么一回事?貌似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小女孩儿是被欺负的吧,那小脸儿惨白的…… 佩竛反复在心底告诉自己别英雄主义,这里的猴孩子们家里没一个是自己得罪起的,可惜身体却先自己的意识而动,“喂,大家在玩儿什么啊?姐姐也来一起怎么样?” 领头的女孩儿正得意洋洋地对被围在中间的女孩儿说些什么,被佩竛突然打断非常不高兴,几个小孩儿转过来打量佩竛半晌,不屑地开口,“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打断别人的讲话很没有礼貌吗?” 从小到大,自己学得最多的就是察言观色,练习眼力。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女人衣着普通,也绝对不是妈妈给自己看过各家千金中的一个,不用礼遇,女孩儿看到佩竛的一瞬就这样决定。 正好,自己今天非常不开心,本来想整整那个可怜虫,现在还多来一个,那更好。 “咦?不好意,我没注意到有、人在说话呢,真是抱歉。”佩竛极其不喜欢有这样眼神的孩子,这么小就已经腐朽到这个程度,真的很悲哀。 “喂!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啊?!你知不知道我们父母是谁啊?你一个好运的平民还真有脸来,不会觉得自卑吗?”另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儿应和道。 作秀似乎也是这个时代非常盛行的事,每届嘉年华都会有几个给平民的参与机会,以抽奖的形式选出,但是基本上抽中的平民也不会来。与其被这些自视过高,自命不凡的贵族鄙视,耍弄,还不如出去逛逛街,陪家人吃个饭什么的。 所以,这个嘉年华实际上就是一个被政府美化的,公开的,供给贵族奢华享受的娱乐方式罢了。 佩竛这个样子像极了什么都不懂地跑来享受“大奖”待遇的平民。只是佩竛是完全不知道这些孩子的想法,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很厌恶罢了。 “大,大姐姐,你还是快去参加派对吧。”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小女孩儿微微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佩竛,用颤抖的声音说。 “对啊,赶快去吧,不然没办法找上最有钱的人了呢?”一个短发的女孩儿也是一阵冷嘲热讽。最讨厌这种爱耍手段吸引人的贱女人,爸爸就是被这种装单纯,故作清高的女人迷得整天不回家的。 佩竛听着他们的话,眼睛是越睁越大,这些屁大点的小毛孩儿怎么一个个说话这么难听啊?!别以为我不收拾小孩子啊!说你呢!喂!别骂我妈啊!就在被欺负的女孩儿一个劲掉眼泪,佩竛的怒火已经到了临界点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清朗的声音插了进来。 “呵呵,没想到佩竛小姐很喜欢小孩子呢。”哈鲁和窜天猴已经在旁边看了很久,看见佩竛考虑着要不要上前帮忙的纠结神情,看见佩竛反唇相讥的得瑟模样,看见佩竛听见别人说自己没有家教时眼中的怒火…… 哈鲁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就已经上前说了这话。 几个孩子一见是“休达”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自己咄咄逼人的模样,简单客套几句就告辞了。 佩竛感激地对哈鲁笑了笑,走上前蹲在那小手揉着眼睛的小女孩儿面前,递上一丝质的手绢,自己过去没什么别的爱好,喜欢绸缎,喜欢丝质品,甚至自己学习了一点点苏绣。手艺很普通,却是把它当做一修身养性的好方法。 这种自己绣的丝织品在空间里的办公室还有不少,以前工作忙,心里烦躁时,就喜欢拿出来绣一绣,看一看,很快就能平静下来。 其实很多时候,佩竛会想,如果自己回到古时候是不是更适合自己。自己这性格绝对可以受得了男耕女织的生活。 小女孩儿好奇地看着佩竛递过来的手绢,犹豫着接过来,入手是非常奇特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料子,比阿姨的那件特别定制的礼服还要舒服。 “呐,以后别就这么让别人欺负你,知道吗?去找你父母吧,他们应该会担心的吧。”佩竛揉了揉女孩儿卷卷的棕色短发。真软,就想以前老师送给自己的那件羊绒衫的手感似的。 “没有……没有爸爸妈妈……”小女孩儿漂亮的棕褐色双眸中的光彩黯淡下来。 “呃,那你是谁带来的?不会是自己来的吧?”佩竛不可思议地望着小女孩儿,也是孤儿吗?那,她怎么来的? 哈鲁在一旁被忽略地很彻底,握了握拳,终于忍不住对佩竛说,“好了,先换个地方吧,这里实在是太显眼了。” 佩竛看了看周围人异样的眼神,点点头,牵起小女孩儿的手,同哈鲁一起去了二楼的观景台。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大厅,观景台显得空荡荡的。至于,窜天猴,那家伙已经去执行他这次来的主要任务了。 佩竛带着小女孩儿坐在观景台两边给游客准备的座椅上,哈鲁则很细心地给两人倒了杯热水。 小女孩儿看看佩竛凝视自己的眼神,抿了抿嘴,缓缓开口,“我是莫纳特.爱丽丝,爸爸妈妈以前都是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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