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已经十六了,眉眼都长开了,一身利落的长裙外褂,将她的清丽衬得施施然飘飘然。这是白晨四年来第一次见秀儿,秀儿躲了她四年,白晨不知道她在躲自己什么,或者说她是不敢确定秀儿在躲自己什么。 “婶子来了,又带这么些东西,家里都有何必再破费一次?”白晨笑呵呵的接过王秋莲手里的东西,将两人让进屋子里去。 凤儿和信儿站在白氏旁边,一左一右像极了金童玉女,王秋莲一看见他俩就笑得合不拢嘴。 “你看看,就说妹妹好福气,这两个小家伙真是越长越俊,简直跟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一摸一样啊!” “哪赶得上你们家尚玉啊,听说这次秋试尚玉的了解元,想必今年的春试和殿试也能一路平升,三元及第啊!” 王秋莲听得十分受用,尚玉算算今年也十七岁了,第一次秋试就拔得头筹,连学堂里的先生都赞不绝口,一直夸尚玉必能拿下三元,王秋莲这几日一直高兴的不得了,仿佛儿子已经成了状元,光宗耀祖的回家了。 白晨小心翼翼的给王秋莲端上热茶。王秋莲笑呵呵的看着白晨,将她从头大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从头至尾瞧了个仔仔细细。 “晨晨真是女大十八变,真真长成了个能配得上我们家尚玉的妙人儿。” 白晨礼貌的笑了笑,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秀儿,秀儿的脸色跟四年前一样,面无表情,像随身带着个大冰坨子,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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