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就不会被罚跪冰坛三天三夜差点丢了性命,所以为防这祸害再出来害人,我就先替天行道解决了他。” 绿衣人正要再出手,悦然马上一把推开荀峰岳道:“你们要打要杀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也是被他掳了过来的,你们可别殃及无辜啊。” “呵,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贴近岳峰都不得时机,你却是第一个把他推开的。”这才正眼瞧了悦然一眼,“不过倒还真有些姿色。” “别误会,他抓我纯属是要借助我的医术,现在你解决了他,我也省了远去奔波救人的辛苦,自是乐见其成,请便。”说着像避瘟神一样的避开荀峰岳来到绿浮儿跟前。 绿浮儿见来人不会武功,只当是贪生怕死之徒不疑有他,却不想刚一抬手,就被身边的女子用银针刺了大穴,绿浮儿眼前一黑失了知觉,手中暗器散落了一地。 悦然看向还在找钥匙的那根木头,“想必阁下也不想多生枝节,此间事了,还请带着您这位朋友离开。” 木头这时找到自己的钥匙,笨拙的从地上的浮灰里将其扣了起来,再放到嘴边吹了吹,收好,然后才回悦然的话,“绿浮儿说应该杀了他。可是我觉得,绿浮儿说的很对。”脸还是那张脸只是转换一个眼神,却全然是另一个人,哪还有刚刚的木讷。 惊愕的看着对方手擒成爪向自己喉间袭来,悦然才恍惚意识到,这人说不定是早看出荀峰岳的异样,故意引绿浮儿回来的。 电光火石之间,有人从房上破瓦而出,转手化解杀机。悦然略有惊讶,来者是本该在荀京的二皇子荀枫谷。 “你不应该拦我的。”木头收手与荀枫谷对峙。 “这个女人还不能杀,回去后我自有交代。” “哼,那荀峰岳呢?” “随你,不过他们就快找来了,你确定此刻暴露武功无碍?” 木头虽有不甘还是抓起绿浮儿向外走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悦然一句话脱口而出,又立刻反口道,“你不用说,千万别说,我不需要知道。” “我本是不该来,你不要对别人提起,就当我未曾来过。”然后深深看了悦然一眼,悦然没有再说什么,眼看着他转身离去。 在发现的背后总有着不可言说的道理,而在好奇之前却要先想想自己是否承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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