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神就在你那里呆着,如果你下班之前我还没跟你联系,你就带它回我家,奶箱下面粘着一把钥匙。” 袁晓溪似乎也吓了一跳:“费尔南多出了事?要我帮忙吗,还是说现在我让阿神赶到餐厅和你会合?” “暂时不用,我先去看看情况,如果有需要我再打给你,就这样!”挂掉电话的同时也到达了餐厅外地巷子口,我三两下停好车冲下来,朝餐厅奔了过去。 小张正哭丧着脸候在门口,一见我就立刻嚷开了:“古小姐,你可来了!老板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 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径自走进餐厅的大门,小张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餐厅里,像是被打劫了一样。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被血洗。 餐厅中的花盆被砸碎不少,泥土和植物散落得到处都是。地板、墙壁、桌椅板凳……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虽然看上去只是挨着蹭着那么一星半点,似乎量并不多,但事实上,这血如果真是出自人的身上,那人的伤势一定不轻。 我心里的不祥感觉越来越重,扭过头去对小张道:“你最后一次见到你们老板,是在什么时候?” 也不知是不是我脸上的表情实在太吓人,小张此刻看起来更加害怕,战战兢兢地缩着手道:“昨……昨天晚上打烊后,我们都准备……准备走了,老板说他还想在店里多呆一会儿,让……让我们先走,他会关门的。然……然后他就进了……进了厨房……” 我一把推开他朝料理间跑去。 拉开灰蓝色的金属大门,里面,是一片狼藉。 各种食材被丢得满地都是,同样四周皆是血迹,而最大的那一滩,正处于烤箱旁边的地板上,已经有一些凝固。 不会吧,难道…… 我紧张得几乎没办法顺畅呼吸,慢慢挪了过去,颤抖着手拉住烤箱的门把,闭了闭眼睛,一个用力拉开了门。 烤箱里,静静地躺着一盆马铃薯煎蛋。 我扶着门使劲大喘了几口气,抚平纷乱的心跳,口中喃喃自语道:“那么晚了,他一个人在这做什么马铃薯煎蛋?” “老板说,他犯了个大错误,得罪了你,想要做点好吃的去……去哄你……”小张在一旁接口道。 这个白痴……我心里一酸,随即揉了揉眼睛,尽量仔细地打量整间厨房。 忽然,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墨绿色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爬到料理台上站起来,踮起脚尖,试图看得清楚一些。 那是一条水草,绿中透着一点黑。我伸出手去摸了摸,滑腻腻凉冰冰的,跟普通水草完全相同,也并没有携带任何邪力或阴寒之气。 如果昨晚肥腩多没有出事,他应该是带着那盆马铃薯煎蛋到了我家,极尽撒娇卖萌之能事拼命道歉,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原谅他。 可是,现在他到底在哪里? ---------------------------------- 求评论,求搭理,求那什么……反正各种求啊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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