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天后一行人前往洛阳行宫出游,留下太子留守大明宫,期间带走的了两位大总管,而留下上官婉儿帮着太子处理朝事。事情虽是这样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朝中大事都还掌握在太后手中,而太子只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 柳浣自然也清楚得狠,忿忿的是,为什么太后不把自己叫走,其实她还是希望跟着去洛阳的,总比跟在这个…这个…怎么说了,虚伪,有点像,跟着这个虚伪的太子殿下,心里忿忿直接影响到情绪,柳浣一个不注意,砚台里的墨汁溅了出来,手上一凉,她才察觉,抬头,脸上的愤懑之色还没掩饰,就那么裸的暴露在聚光灯下,还是两盏,流光溢彩,清辉洒在眉梢,如沐浴阳光一般和煦,本应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可是柳浣觉得背脊上又寒意蔓延爬上,凉透透,透心凉。 “太子殿下,奴婢…” “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 “你…”你怎么知道?想了想吞下后面的话,堆满笑意“殿下英明。” “浣儿真的这么想吗?”李哲挑了挑眉,看着垂头敛目的柳浣,越是恭顺,低声下气的模样,就说明她心里的小九九越猖狂。 柳浣沉默,她一直相信沉默是金,看着这笑面虎虚伪的样子,她已经恶寒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晚,今晚一定要向婉儿姐姐撒娇,打死她也不来伺候他处理政事了。 瞥了一眼锦衣华袍上墨点,别人还一定能够画出这么好的水墨画,这叫艺术,艺术懂不?常人是不能理解的。柳浣叹息,可现在巳时未过,天黑遥遥无期,着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无语望天,在心里期期艾艾的唱到:为什么受害的总是我? 李哲见柳浣不吭声,瞟了她一眼,拿起手边的书往身上擦了擦,一本孤本就这么被糟蹋了,难怪保存下来的书籍文化那么少,原来,原来,就是这么被流失的。李哲见柳浣欲言又止的样子,睨了她一眼,朝候在门口的太监招了招手,小太监疾步上前,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柳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鞋子掩在裙摆下,根本看不到脚尖,所以只能看着地下,只听见李哲说“给本太子更衣。”小太监应了一声,退了下去,除了房门之后,估摸是跑着离开的,因为这里是含元殿的侧殿,离少阳宫还有些路程。过了一会,李哲看着柳浣,吩咐道“你也回去换上便装。” “为什么?”想也没想,柳浣就说出了来,听见李哲不满的嗯了一声,脸上的疑问,不满,赶紧收敛起来,茫然不解道“婉儿小姐交代,今日殿下不仅要把文武圣皇帝(也就是唐太宗)的卷宗,言辞,批注,诗词。还要熟读汉武皇帝纪要,以及…” “停。”李哲打断我的话,跳着眉斜睨我一眼,脸上的笑尽数收敛,变得隐晦,看得我胆战心惊外加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的面部表情还不是一般的丰富,随顺着他的话,我闭了嘴,睁眼样望着他“本太子今天就想出宫,浣儿难道要阻拦吗?”我以为,他会说,大胆,放肆,不想要命了之类皇家的口头禅,却没想到弄了这么一声,居然反问我? 我想说,我有那么大的架子吗?还是他想给我小鞋穿?“奴婢不敢。” “这才乖,下去换衣服吧!”感觉那语气那么先我以前逗弄我们家狗狗?抬头瞄了一眼,见他微笑着,宠溺的,那眼神都那么像,我逗得狗狗发怒,然后丢一块骨头在脚下,然后狗狗乖乖的凑过来,伸出舌头,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然后含着骨头,欢快的吃着,我宠溺的摸着它的小脑袋。那场景,怎么,怎么变成了我是我们家的狗狗,他的宠物… 狠狠偏开头,嫌弃的拍了拍被摸过的头发,僵硬的行了礼退了下去,现在,立即,马上,我要抗议。他真的是历史上那个懦弱无能的帝王吗?怎么看着比狐狸还精,比狼还凶狠,比狈还奸诈,就知道虚伪,狡猾,笑面虎。 柳浣只是瞄了一眼,若她的视线停留一会定能看出,那宠溺下的柔情。 柳浣并没有回房换衣服,而是跑到了上官婉儿的书房,见华儿候在门外,放轻脚步走上去,华儿见她过来,看了一眼书房内,迎了出来,柳浣说道“婉儿小姐在里面?” “在,不过与裴宰相再商议要事,恐怕要耽误好一会,浣儿有事?”华儿很稳重,也善于观察,柳浣急色匆匆,想来也有要事禀告,说着,就要转身,手腕被柳浣抓住,摇摇头,说了句没什么事,就离开了。 揪了几片落叶,在手里揉得粉碎,随即朝自己房间走去,若是太平公主不去洛阳倒是可以找她挡一挡。 出了皇宫,柳浣距李哲大约十步的距离,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绝美非凡的男子,暗暗摇头,捂着心口,面色一白,难道…这样的感觉很陌生,让她想到前世,她是因为心脏病而死的,这心跳,那么不规律,来势汹汹的,让她心有余悸。 蓦然,头撞在李哲胸膛上,后退一步差点跌倒,李哲眼疾手快接住倒下的人儿,惊慌在脸上闪过,灵秀清眸掠过一丝惊恐,望着面前的人,四目相对,似乎有什么在两个人之间淌过,来不及抓住便消失无痕,柳浣看着头上俊脸露出紧张神色的男子一双眸子柔情似水,溢满担忧,光华流转间那隐含的复杂神情,吸引人去探索,去一不了心深陷其中自拔,怔了怔,竟然没有挣扎,也没注意到着姿势有多暧昧,突然觉得揽在腰间的手灼热不堪,脸上浮起一抹娇羞恼意。 而,李哲注视着柳浣,见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忽略她眼里的恼意,想起面具下那娇羞的模样,眸光暗了暗,视线落在那粉嫩饱满的红唇上,微微张着,隐约可见一丝白牙,水润光泽,无疑是最大,最直接的诱惑,喉结动了动,李哲偏开脸把人扶起站稳,同时扶在腰间的手收回,既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 柳浣惊醒过来,感觉发烫的脸,差点变成猪肝色,懊恼不已,居然,被美色迷惑了,那眼睛,那如水光华的眼睛像是有魔力,吸引人的目光。捂着脸,她真的很想去撞南墙,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觉得扑通扑通跳着的心,那么像小鹿乱撞。 看着离去的人身影,叹息一声,深深吸一口气,快步追上去,,心里不断念着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看着那抹绿色身影,拳头紧紧相握,她不愿意出宫就因为那个男人吗?浣儿,你可知,我们有婚约,是你亲口答应的!狠狠打在墙上,簌簌的灰尘落下,却迷蒙不了眼中的妒意,他们相拥的身影在脑海回想。 他不相信浣儿会爱上别的男子,他不能让她爱上别的男人,浣儿是他的,别人不能从他的身边夺走,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笛,放在嘴边吹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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