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差不多,想来等着不了几天就可以开业。”顿了顿,看着素颜的柳浣,慌忙低下头,脸颊微微发热,这样的浣儿并不多见,脸上没有画厚厚的妆,干净素雅,全然只是她素净的面容,眉如柳叶,面若桃花,明眸皓齿,清清然,若若风,宛若仙子踏着云彩而来。余光瞟到蒙在窗前的纱窗,脸上的神情松了下来。如此容颜,怎能让被人窥了去。 对于柳晋突然止住了话,也不着急,只是奇怪于柳晋今日的反常,顺着他的视线看着自己的着装,也不觉得有何不妥,渐渐的,才察觉异样,顿时赧然“晋哥哥不认识浣儿了吗?” 虽然知道这容颜极具震撼力,却没想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柳晋都露出这般怔愣神色。 看着破旧的牌额,重重叹息一声,推门而入,好在有先见之明,用袖子蒙了面,不至于被沾满灰尘的蜘蛛丝蒙了眼,脚步试探,走进上官府,破败不堪,却一直没有让你居住,若不是那场谋逆罪,或许,我会在这里安然生活,直到成年,十四年前,我便是在这里出生,等到重生。曾经的庄严清幽,如今已找不到一点痕迹,有的只是坍圮坍塌,乱墙横梁,颓败之气不言而喻。 没想到再次回来,看到的却是这番萧条颓败之色。抚上掉了漆色的廊柱,脚下传来沉闷的声音,低头见被我踢到的花盆,一株牡丹已是春意盎然,惊讶之余,不得不感慨大自然顽强的生命里,只是一小盆土,就能养出如此娇贵富荣的花儿。 心下不忍,扫了一圈,眼前一亮,在台阶下见着一个完整的盆子,心下一喜,装上泥土便把牡丹移植与花盆内。刚下过雨没几天,泥土还比较湿,待移植好之后,干瞪着样看着满室泥土的双手,无奈不已,想想,若是柳妈知道这株牡丹是上官府里的,是爷爷喜欢的牡丹,会不会很高兴,不过,我是不会主动说出的,不然不知道如何为这句话圆谎。 “可是这样太脏了。”点头赞同,想着找水洗手,便抱着花盆走到后院,漫无目的的乱撞,即使上官府已经破败,可它面积总不会缩小,所以找了好一会之后,不但没有找到水,自己却吓了一跳,手里的花盆坠落在地,破碎声惊醒了人,惊呼出声“啊…” “啊…你是谁?”闻得声音,睁开眼看着走进的人,不敢相信鬼也可以这么风度翩翩,而且脚是着地而走的。 “你又是谁?”面前男子,衣裳飘飘,眉眼里的笑就要溢出眼眶。这样柳浣觉得难堪,脸颊红成番茄。眉梢上挑,狭长的丹凤眼揶揄的看着自己,挺直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双唇,水润嫣红,从没见过男子的唇会这般有魅惑力,暗想是不是偷偷擦了莹彩透亮的唇膏。 不得不说,这个男子,很有祸水的潜质,只要他轻轻勾手,微微挑眉,再来个帅气的眨眼,估计长安城的千金小姐们会为之疯狂,掷果盈车的惨剧会再次上演。 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这里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吃吃的笑出声,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声声轻咳,还恍惚过来,呐呐的的下头,不知如何开口。倒是男子开口吓了我一跳,戒备的看着他,他说“小姐为何笑得这般开心,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而我的脑袋,在那一句小姐中彻底呆住,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最后惊呼出声,心下想到的却是拔腿就跑,谁知不能如愿,手腕一紧,条件性回头扬手,清亮的掌声响起,掌心火辣辣的痛。 两个人震惊当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男子脸上,五指印清晰可见,眼眸中越来越暗,让我闻到了暴风雨的气息,下意识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他“呐呐…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黑沉的脸缓和下来,接着便笑了起来,这让我摸不着头脑,心下腹诽,莫不是遇到疯子了。那就可惜了这张脸了。 李哲见面前的人戒备看着自己,摇摇头,眼里带着明显的惋惜之色,看了看地上打碎的花盆,心下疑问,一个花盆碎了为什么看着自己惋惜“不能怪你,那是谁打我的。嗯?” 这个,打人的好像是我,不过,见男子似笑非笑的脸,心下不悦,怎么也不能落了气势,挺挺胸,又觉得不对,刚才他明明称呼我为小姐,如今正是发育的时候,这身衣服有点紧,这一挺胸,那不就掩不住了吗?当下赶紧缩回身子,男子眉毛抖了抖。又觉得着小龙虾的造型有损形象,索性插腰,直视着他,冷哼一声。 “是我打你的。”老实承认,见男子神情淡淡,眼里的笑意却有增无减“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男子愣了一下,想必他心里在想,这打人的人还理直气壮了,摇摇头。见有门路,心下一喜,在心里高呼万岁。 “不知公子可知男女授受不清。公子明知我是女子,还拉着我小女子的手,此等登徒子行为,难道公子觉得不该打?” “这…” “这什么这。你说,是不是你冒犯在先,我打人在后。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如此这般,难道觉得不该打吗?” “好好的人不做偏做出鬼祟之事,躲在这吓人,有如男子之名。” “破坏别人的劳动成果,视为小人行径。” “你说,这一巴掌该打不该打?”沉声敛目,直视面前已经云里雾里,被这咄咄逼人,气势禀然,理所当然,毫不停歇的话语蒙住找不到北的男子,双盘早已敲定,就差一个点头。 “呃?好像…”魂游归来的人正要点头,忽觉不对,看着面前目光坚定,隐含在眸光下的精光被捉摸住,男子笑了笑,要点头的姿势停住,随即摇头“姑娘好机智!” “呃…过奖过奖。比之公子睿智,小女子卖弄了。”打着呵呵,想着能混过去就混过去,毕竟在这荒郊野地,面前的男子看起来二十一二的样子,自己站在他面前,还不到他的下巴,虽然唐朝以胖为美自古就成为一大奇闻,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鉴于自己没有那珠圆玉润的傲人身材,豆芽菜的身板又怎么能打得过正直精力旺盛的男子,这点时务还是懂的。 “小姐这是害怕了吗?”见柳浣左顾右看,越走越远,那架势,分明想逃。可是脸上火辣的痛,轻轻触摸,倒吸口气,看似柔弱,手劲倒不小。 “小姐打了人,吓走了我的蛐蛐,就想这样走了吗?” “你还吓坏人了,害得摔坏了珍贵的花盆,还想要非礼人,没找你的事就不错了。”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唉,你干嘛?”手腕被捉住,转身的趋势被拉回,身子吃痛撞在结实的胸膛上,当下身子僵直,这样的姿势太危险了,也太暧昧了,挣扎就要逃离,无奈力量悬殊,双肩被禁锢,根本动弹不得。 “只要你赔了我的蛐蛐,就放了你,否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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