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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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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夜半三更的表白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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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 夜半三更的表白(2065字)

    “殷秦北……”季海蓝的声量倏地拔高,“你答应过我的!”

    殷秦北皱眉望住她,“我是答应过你!但你又做了什么?带着我的女儿在夏韩苼那里受嫌弃,让我的女儿被他讨厌,这样你也认为你是在保护她,而我告诉她就一定是在害她吗?”

    季海蓝哑口无言。[http://www.beijingaishu.com](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dukaNkan.com)[WWW。waNshuba ]

    季小暖惶恐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已经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只知道,她突然有了爹地,但是她的爹地和妈咪正在吵架。

    “小暖……”殷秦北伸手想抱小暖,没想到她却往季海蓝那边缩了缩,“叔叔,我听不懂。”

    她记得妈咪和她说过,她的爹地有很重要的事才不得不离开他们了,如果这个叔叔就是爹地,那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告诉她?呜呜呜,肯定是骗人的。

    殷秦北看着她委屈地直往季海蓝怀里钻的样子,有些不忍,那手举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这孩子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殷秦北,求你,这件事现在不要再说了好吗?”季小暖轻抚着季小暖的背安抚她,抬头恳求殷秦北。

    殷秦北苦笑了一声,起身,临走前却又将季海蓝的手机拿了出来,打开已经过的邮件,放在季海蓝的面前,“有些人不要太过相信,这封邮件上是我和小暖的亲子鉴定书,到底是谁发给你的,我现在不说名字你也该知道了,季海蓝,他早就知道小暖是你和我的孩子了,他不会接受的,到现在,他最不可能接受的就是你和我有关,你把男人想得太单纯了。”

    说完,他走了,留下季海蓝坐在餐椅上发怔。

    她不知道的事情正一件件地开始摆在自己面前,她要面对吗?可一旦面对,就心如绞痛。

    晚上,夜色深重,窗帘的一角在风的吹拂下轻微地飘动着,又轻轻地落下去,一室安静,悄无声息。

    直到有人慢慢地推开门走进来,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

    床边因为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深深地凹陷了一下,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扑洒在季海蓝的面容上,衬得她的脸愈发晶莹洁白,只是……睡梦中的人却像是被梦魇纠缠着,秀眉紧紧蹙起,表情纠结而苦痛。

    然后又断断续续地变成了低泣声。

    殷秦北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轻柔地吻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床上的人儿这才平静了下来。

    然而没过几分钟,又开始惊恐地叫起来。

    这回,殷秦北索(性)伸臂把她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嘴里低声道,“丢下你不管,你就把自己折磨得这么憔悴,为什么不和我认个错,我就会好好地对你,你知道,我最恨曾经没有珍惜你,你又为何不好好珍惜自己。”

    殷秦北越抱越紧,“算了,我输给你了,这几天冷落了你心里难受吗?蠢女人。”

    他的喃喃低语和越收越紧的手臂终于让他怀里的女人稍稍清醒了一些,一双美眸缓缓睁开,看到前方一张英俊的脸庞时,她下意识啊地一声尖叫,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三更半夜的,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季海蓝被吓得险些魂飞魄散,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拼命往床角躲。

    殷秦北定定地看着她,月光下只看到她一双美眸瞪得滚圆,惊恐地瞪着他,显然是被他给吓坏了。

    心里有点内疚地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殷秦北勾起唇角,脸上顿时泛起一抹蛊惑人心的温柔浅笑,“对不起,吓到你了。”

    季海蓝还是瞪他,只是一句对不起就好了么?她差点被吓死了,心脏到现在还在怦怦乱跳,平息不下来。

    “你大半夜进来到底有什么事?”这几天他明明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在晚上偷偷进入她的房间抱着她。

    殷秦北无奈地用手指扶了扶额头,主动妥协,“够了,海蓝,我不想再折磨自己了,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忍下去,”

    他掀起一双已经完全没有了戾气的黑眸,看着灯光下她明显憔悴的面容,他冷落她无视她与其说是在折磨她,还不如说是在折磨自己。

    “我爱你,所以希望你留在我的身边,仅此而已。”

    薄唇轻启,他的声量不大,却一字一字清晰无比。

    季海蓝心中一震,被一种强烈而复杂地情绪压着心脏,让她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才缓过来,“我不能答应你,这些天相处下来,我以为我和你已经两清,互不相干,可是……直到现在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我才知道,我虽然已经不再恨你,却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并非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你如果一直纠缠着我,反而会让我们两个人都想起不愉快的事。”

    她说的,是她的心中所想,是最真实的想法,除非失忆,否则即便她不再恨,即便殷秦北开始忏悔,但刻在他们心上的伤痕始终还是存在的。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对我是否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觉?”殷秦北只是淡淡地问她,他始终坐在靠着床角的床沿上,没有逼近她没有继续让她惶恐。

    季海蓝咬住下唇,终于不再坚持隐瞒,坦然地面对他,“有。”

    有动过一丝真情,就像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被粗暴地对待过,也依旧对对方产生过真情,然而现在她更懂得是,她不能接受这个人,因为那一丝真情承载不了他们两个人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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