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人到来。 “少爷,她被琴理事叫走了。” “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大概是因为早上珉含就让少爷衣衫不齐坐在床上就跑掉的事吧。” “恩,我知道了。” 琴理事是一个四十多岁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头发梳的油光光的女人,在殷遥的记忆中就是一副教导处主任的模样除了她没有那副黑框眼睛,还有就是做事力求完美贯彻到底的性格,当然她那古板的个性和讨人厌的口吻也是最让他记忆深刻的地方。虽然殷遥对她不是很感冒,但在殷家琴理事有着很高的地位。她和大总管加森是同时进入殷家的已服侍过殷家两代人,母亲对他们也是极为的信任。只是与加森温柔随和的性格不同琴理事素来就以严格著名,在殷家所有的仆人都由她来管理和教育而她手下人没有一个是不惧怕她的,可以说她是女仆界中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如今珉含被她叫去一定免不了一阵狂风暴雨吧,殷遥这样想着,说不定在女魔头的威严下她会受不了回去,那不就太完美了嘛。可当回想起那张泪落梨花的面容时,殷遥的内心世界又开始不平静起来。她现在会不会哭的更厉害? “殷遥你在想什么,摆脱她你应该高兴!” 自言自语中的殷遥有点抓狂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位穿着白色的高跟鞋的人走近了他。 “少爷,您没事吧?”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在自言自语时失了态,看来一定要把那个女仆弄走,不然永远也恢复不了那个正常的自己。“我没事。琴理事,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来征求一下少爷意见的。对于您贴身仆人今天的冲动与不负责任态度作为理事我先向少爷道歉,并保证会好好调教她的。所以在她有资格和能力来服侍少爷之前我想先让她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如果少爷同意的话,少爷身边空缺的一个贴身女仆一职我可以先找人代替一下。然后——” “好了,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做。”殷遥拿起了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来,“至于贴身女仆就空着吧。等你训练好了在说。” “是少爷,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训练好。” “恩。”正想离开的殷遥本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她有没有说过要离开?” “没有,相反是很坚决要留下。其实这次训练是她要求的,当我说她不够资格呆在这里时她请求我把她训练成一个真正合格的女仆。” “哦。”一段时间的沉默,殷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少爷是不是还想了解点什么?” “没有。”殷遥似乎变得有点不安,准备离开的脚步还是再次停了下来。 “琴理事,你没有把她弄得很惨吧?” 看着少爷离去的背影,一向不苟言笑的琴理事也不禁想要笑起来。 “琴理事,你没有把她弄得很惨吧。”那句似乎有点责怪的意味还在她的耳边盘旋。 “哦,没有,只是好像哭的更惨了一点。” 听完这句话后殷遥便带着有点僵硬的神情离开了。 诶多久了,在少爷的脸上除了冷酷与痛苦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其他的神情,不过今天为了一个小小的女仆居然会露出关心的神情。看来太太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其实琴理事没有说实话。珉含没有哭的更惨而是变得更坚决了,坚决的要留在这个家里。当琴理事对她说她不够资格留在这里时,珉含抹去了眼眶中的泪水露出了最坚定的神情。“拜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变成一个合格的女仆。” 就这样一场女仆训练赛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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