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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女,咱俩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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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默然相爱,从来就风雨无阻 7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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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浮生抿了唇角,眼里似有一道芒闪过。大文学他默不作声,就这么站着。

    萧以真背着光,站在台阶下面,衬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灰白灰白的,甚至连嘴唇都透着点儿紫色。

    席敏奕扶着她的肩膀,手伸出去,落在她的发顶。懒

    拥抱似乎是理所当然的,萧以真闭了闭眼睛,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意识般,靠着席敏奕的肩膀,温浮生甚至不意外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温浮生回到车上,就这么看着萧以真,她仿佛精疲力尽了,他远远的看着她几乎失去焦距的眼神,不禁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萧以真,让他想起另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他用手机搓了搓额角,终于拨出去,“温浮生,麻烦帮我接一处总规划师……对……谢谢。”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敲在方向盘上,医院门口,席敏奕扶着夏以真,两人转身上了台阶,进了大门。

    “喂。”良安的声音传过来。

    “是我。”温浮生挑了一下眉,整个人往椅背上靠。

    赖良安笑了一下,说,“什么个情况?”

    温浮生鲜少在工作时间打电话到他办公室,若不是要紧的事情,也犯不上如此。

    温浮生也笑了,他竭力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有那么几分轻快的意思,他说,“良安,差点成为你孩子他妈的那个人,我见着了。”虫

    电话里头,一下子安静了。

    温浮生不打算给良安消化的时间,他又往外看了看,补充道,“在医院看见的,杂志里提到的医院。”

    电话那头,仍是没有声音。

    温浮生叹了一口气。

    “其实早该告诉你的,我前程子已经见过她了,她现在在MIN传媒,跟席敏奕走的挺近。”

    过了好一会儿,良安才说:“我知道了,她的事情,不必再告诉我。”

    他顿了一下,说,“浮生,她现在跟谁走的近,都与我无关,不要去管……我输得起。”

    输得起嘛……他们都清楚,良安一早输的一败涂地了。

    将父亲、杂志、医院,再联系私生女这样的话题,他一点儿都不想去调查自己的父亲,更不希望,这一切又将与夏以真联系到一块儿。

    按说不该这么巧合的。

    他觉得脑仁疼。

    他拨了杜煦的电话,吩咐他尽快查清楚,萧以真为何出现这家医院。结果出来的很快,他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便收到了消息,可这却也有些意外——萧以真的母亲病危。他将这消息,一并发给了良安。

    他是见过萧以真的母亲的,住在离B市很远的一个小乡镇上,是利落干脆且美丽的一个女人。

    那年,他们几个闲来无事,小宝便提议,说去嫂子的老家玩农家乐,顺便让良安拜见未来丈母娘。

    萧以真也是有这个意思的,据良安说,萧以真自小跟母亲生活在一起,母女相依为命,萧以真很在乎她母亲的感受。甚至还玩笑说过,若她母亲不中意良安,他们俩也只能到此作罢了。有玩笑的意思,却也是格外认真。良安为此着实忐忑了一路,生怕哪儿做的不好让未来丈母娘不满意。

    他们这些人都长着玲珑心肝,萧以真不提她父亲,他们便也不问,谁家没些不能说的事儿。

    他们几个,一路开着车子,晃晃悠悠的出了B市,玩了闹了一路。

    到了萧以真家里,良安他们先进屋,他临时接了个电话,停在院子里,最后一个进去。他接电话的时候就注意到,院子里栽了两颗大桃树,已经结出了青色的小桃,看上去毛绒绒的,他不禁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颤。除了中间铺着水泥板的位置,全部种上了菜,看着倒是新鲜稀奇。

    屋子里他们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他收了线,走路无声的,到了门口,玩心突起。大文学本想吓一吓他们,一进门,倒把正转身端茶的萧以真的母亲给惊着了,险些被茶水给烫伤。

    萧以真心疼的厉害,瞪他一眼。良安也说,你这人,悄无声息的,怎么到哪儿都跟鬼似的。

    他认错儿,十分干脆的给萧以真的母亲道歉,甚至玩笑的拱手作了一个揖。

    萧伯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了他好几眼。他忙自我介绍,又连声道歉。

    萧伯母点点头,说,没事儿,上了年纪就是不中用。

    他说,哪儿啊,您看着比我母亲还年轻呢。

    萧伯母抿着唇,笑微微的,说,这孩子,嘴巴真甜。

    萧以真的母亲很热情,只是看得出来身子骨不大好,走路有些不太轻便。那日,吃的也是萧伯母亲手做的小炒,十分美味。

    那几日,他们几个白天的时候出去爬山、下河,倒跟小时候似地,一个一个身上脏的跟野猴子似的。晚上几个人就在院子里闲话,听着萧伯母数落他们不爱惜自己的衣裳。

    萧伯母拿着毛巾,一个一个替他们掸泥灰,萧以真一直在旁边说,妈,你别理这帮小子。萧伯母瞪萧以真,说,你这孩子,什么小子小子的。萧以真便笑。

    萧以真在萧伯母跟前总是乖巧俏皮的,温浮生看着她,有时候会有错觉,疑心那晚坐在夜店角落里抽大麻的,是另一个女子。

    轮到他的时候,萧伯母看了他一眼,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帮他把灰尘拍掉。末了,他说,谢谢伯母。萧伯母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有些走神的样子。

    离开萧家的半年后,萧以真便消失了,这趟农家之旅,成了良安最后的美好的回忆,也是最后的痛苦的回忆。

    后来,他陪良安又去乡下找过,邻里只说,萧家姑娘已经把她母亲接走了。至于这母女二人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们一概不知。

    ……

    到了办公室,他脱了外衣,解开袖口,挽起袖子,抬眼看几子上的那盆文竹,中间绿油油的,倒长的越发喜人了。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浇了点水,又用剪刀剪去了些枯枝老蔓。

    Judy敲门,进来后便看见老板在摆弄那盆文竹,她做他的秘书这么久,自然晓得,这会子老板正处在心烦意料的当口。

    “什么事。”温浮生回头看了Judy一眼。

    “许多记者要求采访。”Judy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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