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了他啊,这位兄台,你这消息是不是搞错了?” 周围的武林人士都满脸不信的望向过去。 “骗你们不是人,不信去河朔武林问问,现在那里都闹翻天了,我朋友亲眼所见,那楚留臭确实死了,而且那软猥甲也被杀人者拿走了!” “这位兄台,那你快给我们说说那楚留臭是怎么死的……”众人纷纷催促道。 说话之人是一个中年大汉,见众人被他所说的话题吸引,这种受众人关注的感觉,顿让他得意洋洋,但见这中年大汉仰首喝光杯中之酒,清清喉咙声带,然后起身抱拳环顾道:“诸位同道,在下所言绝无虚假,且听在下细细道来!”说完拿起桌上的酒壶,咕噜咕噜一口喝光,这才说出事情原委:“十天前,那楚留臭收到一封神秘人送来的挑战信,信上所写的留言,就是以软猥甲为赌注,那神秘人说要是自己输了,不仅送上一条百斤玄铁,而且还割下颈上人头,当时那楚留臭的妹妹楚小凤就在场,后来大伙也得到了楚小凤的证实……” “那神秘人是谁?快说快说……” 中年大汉不慌不忙的摆了摆手,以示众人安静,望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后,马上就有人送上一壶水酒! 他慢吞吞喝下两口后,接着说道:“从那楚小凤所描述的过程中得知,那神秘人一身黑衣装扮、头戴斗笠,从他的声音来看,绝对不超过三十岁,但他的武功之高,却让人感到匪夷所思,那在河朔武林中被称为青年第一高手的楚留香,竟然在那神秘人的空手下五十招内败北,你们说厉害不厉害?” “五十招?不可能吧!” “不会是那神秘人耍什么阴谋诡计吧?” “对了,那楚留臭既然败了,那神秘人为何还要杀死他呢?” 中年大汉摇头惋惜道:“唉!还不是那名利惹的祸啊,想那软猥甲可是楚留香一世英名所在,输了软猥甲不重要,可那第一高手的头衔,楚留臭他输不起啊,所以在利欲熏心的驱使下,他趁神秘人取走软猥甲转身的刹那,竟然不顾身份的出手偷袭,那神秘人当场就被他一剑刺穿了左肩,楚留臭原本是想一剑解决那神秘人的,可是那神秘人的武功之高真不是吹的,还是被他躲开了那毫无征兆的致命一剑,虽然被刺穿了肩膀,但他还是以重伤之躯杀死了楚留臭,而且还是一招致命,在那楚小凤反应过来时,神秘人已经不知所终,而他兄长也死在血泊之中,好在这楚女侠深明大义,知道是兄长不义在先,怪不得那神秘人痛下杀手……各位,在告诉你们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那神秘人不知施展了什么妖术,竟然使楚留臭死在了自己的成名绝技之下……” “什么?死在自己的武功之下?这……一定是妖术!” “能使人死在自己的绝技之下,这究竟是什么武功?难道这世上真有所谓的妖术?” 黄裳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暗想这神秘人会不会是吴崖子,可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照那楚小凤的描述,那神秘人最少有二十岁以上,而吴崖子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隐秘呢?难道是吴崖子学会了逍遥派的另一种反弹武功,然后易容改扮出来闯荡江湖? 就在黄裳和众人一起暗自猜测神秘人的武功时,一道充满不屑口气的声音响起:“那神秘人算什么!要是碰到我大哥桌一剑,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声音刚落,马上就有一道奉承的声音跟着响起:“桌兄说的对,这只能说那楚留臭浪得虚名,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而已,那神秘人和你大哥桌一剑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你大哥孤身一路北上,一剑不知挑了多少成名英雄,现在一字慧剑门可是如日中天啊!” “那还用说,现在连老一辈的高手都败在我大哥剑下,今年的河朔比武大会,我大哥肯定要拿下那柄紫薇软剑……” 黄裳一听到“一字慧剑门”这个门派,脸色立刻一冷,转首看向话声的来处。 但见两个青年剑客正在意气风发的大发言论,其中一个灰衣青年不停的向那位桌姓青年频频敬酒! 黄裳正想过去讯问一番,突然间,听到“咻”的一声,然后见到一根牙签闪电般飞过,射去的方向正是那桌姓青年手中的酒杯。 啪啦地一声,酒杯当场爆裂了开来,杯中之酒,洒得桌姓青年满身皆是! 而且那牙签去势颇急,力道又猛,击裂了酒杯后,依然直射而去,“嘟”地一声,钉在了客栈的木柱上。 原本得意洋洋的桌姓青年,脸色立马剧变,豁然站起身来,向着牙签射来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个方向坐着几个武林中人,其中四个都满脸惊愕地望着一位青衣汉子。 桌姓青年知道牙签一定是那青衣汉子所发,心中暗自奇怪自己初来乍到,好像和此人素不相识,不知此人为何当着众位武林同道面前击碎自己的酒杯,须知此事甚失脸面,像青衣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滋事,除了动武找回面子外别无他法! 桌姓青年满脸阴沉,怒喝道:“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给我滚出来,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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