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瞪大眼,不懂眼前的上官城是上官城还是被调了包的上官城,或者他也被穿越或者重生了! “不喜欢?”上官城的唇倾过来。 林晓晓的大脑空了十秒,然后她大喊:“太医!上官城中毒了!” 不是她不知道上官城的温存,而是上官城的眼睛今夜太诡异了,像看见月亮会发情的狼。 太医立刻闻声扑来,给上官城把脉,一张脸当即就白了:“快活散!” 快活散,顾名思义,据说是一种吃下去很难发现的慢性毒药,患者根本看不出症状,除了某方面的强烈。 通常人都会当做精力亢奋,而药的根本目的就是让人消耗肾源,最后肾衰竭而亡。 药很棘手。 林晓晓很彷徨。 连夜开城门回上官城府的一众人,昼夜未眠。 就连被惊动的宫里、宫外个皇子府也是惶惶。 太医在府里进进出出,林晓晓很无奈地坐在上官城身边,被犯了病的上官城紧紧地拉住了手。 人道是他们夫妻多么鹣鲽情深,天知道是那药多让人误会。 “不许走!”中毒后的上官城,拽紧了林晓晓的手,一再呢喃。 不知者还当上官城多么离不得她,其实林晓晓怀疑上官城一定觉得他这次耍帅笨透了,要是死了,怎么也要拉她林晓晓垫底才是。 “臣妾在王爷身边呢!臣妾怎么会走呢!” 众人眼中,林晓晓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瞅着上官城,俨然一副忧心忡忡的王妃模样。 为办得真一些,林晓晓还责问了太医们:“你们都给王爷用的什么药,怎的人不见清明,反倒越来越糊涂?” 太医们忙匍匐在地澄清;“快活散乃是虎狼之药,一时散不去,臣等已为王爷用针灸封住精元扩散,再于各处驱驰药效消散,待明日,王爷就大好了!” 林晓晓点点头,亲自给上官城宽衣解带,露出肩背,让众太医施针。 其实快活散厉害就厉害在不易被发现,而一旦被发现,就只是非常容易的。 想当年,据说林晓晓毒死幽冥国皇帝用的就是这味快活散,可怜那皇帝原本就不知修身养性,后来遇上林晓晓,更是无知得拿快活散当伟哥,还以为自己重振雄风,殊不知快活了百余日,就死在了他至爱的床第之间。 想到这,林晓晓不禁摇头,那个小皇帝果然厉害,看样子是要她如同他父皇一般,做一个风流鬼啊。 林晓晓思虑间,太医们已经施针告退跪安退身出去。 林晓晓挥挥手,侍从们合上门,按老规矩,上官城病不好,这些太医就一个也不能离开这上官城府大厅。 夜,在流逝。 寂静的烛火摇曳。 林晓晓困倦地坐在床头,两眼直打架,耳边是上官城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吸在梦里喘息。 林晓晓靠着床头,一个哈欠接着一哈欠,暗恼这上官城在梦里春色无边,何苦拉着她在一边作陪,觉也没得好睡的。 林晓晓困得泪眼迷蒙,打算将上官城床里挪挪,自己好歹睡个半边,他们说到底又不是没同床共枕过,林晓晓觉得天大地大,此时睡觉事情最大。 心动不如行动,林晓晓想着就推上官城这头被下了睡药的猪,卯足了力往床里推。 然后林晓晓脚蹬着床,双手拉扯被子,直到从上官城压紧的锦被间,匀出两人宽的距离,才作罢。 “呼——人睡沉了,比猪还重!” 林晓晓呼出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翻身挤上床,才没心情思考,明日上官城醒来,发现自己夜间被非礼是何反应,反正她真没做什么。 林晓晓躺下去,困啊,也不记得是几更,一闭眼,就觉着梦来了,然后睡沉了。 明明好久没做过梦,却偏偏梦见了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上上官城牵着马,对她笑得如暖暖的旭日,真是好看! 但就是如此好看,林晓晓也知道这是梦,毕竟谁会面对自己的杀母仇人,还能笑得这般温柔? 林晓晓眷恋地看着梦里的上官城,却发现明明距离甚远的上官城忽然就搂住了她,火炉一般的滚烫。 “林晓晓……” “林晓晓……”梦里的上官城像得了口吃,反反复复就是这句话在她的耳边喊了一遍又一遍,唯一不同的就是呼吸频率似乎越来越快,而林晓晓觉得诡异的梦,竟有真实感? “你好热……”林晓晓在梦里死命得抵着双手,要把这个大火炉推开,她不要陪着身边那个上官城做无端端的色梦呢。 但事实证明,即使在梦里抵抗也是无用的,热浪就像排山倒海而来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她。 最后她只能在洪流之中,拼命的往上抢夺热浪中不多的空气,在蚀骨中沉沦——这是什么梦啊! 林晓晓伸出手想要从沉沦中挣扎出来,却只能抱着唯一的浮木,继续在沉沦的漩涡里忘我…… 梦很长。 梦很激烈。 梦也很无耻。 当林晓晓在无边黑暗里睡去,又被清晨鸟语花香惊醒时。 林晓晓发现她像个被撕碎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精致的锦被之间。 水墨画的绫帐蛰伏着百虫在花草间鸣唱。 一缕光从新糊的窗栏处照进她的帐,映在她的锦被之间。 林晓晓睁眼,第二个反应就是赶紧起身检查自己的衣物,因为这不是她的房间。 衣物完好! 上官城已经不在! 屋里屋外安静的空间像是故意隔出的宁静,搭配着昨夜的梦很是让人不安。 林晓晓小心翼翼地要拉开自己的前襟来看,酸软的身体分明在说他们昨夜做过什么,但林晓晓分不清那是不是梦。 林晓晓解衣的手有些抖,只是衣裳才打开一层,就听门被轻轻地推开。 林晓晓好似惊弓之鸟一般,警觉的回头,莫名的她有点害怕看见上官城,又或者她更想一转头看得人就是上官城。 因为当林晓晓看清来者只是个青衣丫头时,她的心微微地沉沉,好似思春的少女,失落了一般。 “王妃,你起来了?” 青衣丫头一见林晓晓坐在帐中,忙说着,就冲着门外大喊;“王妃起了——” 林晓晓还在消化着王妃这个封号,天知道她还没坐过花轿,就换了丈夫,这滋味说来挺奇怪,是不是古代抢来的媳妇,或者半路夫妻都是这样的。 “王妃,你要换衣裳吗?” 丫头见林晓晓在拉扯前襟,忙上前问道。 林晓晓忙系好自己的前襟,打算回房看:“不用。”然后见门外又进来一群进来伺候的侍女,忙又挥手道:“放下,我自己来便是。” 不当太后很久,她已经不习惯被人这么当废物似的伺候了。 “王飞传饭吗?”青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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