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高低的起伏,李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握住她两片臀瓣,他用早已激情蓬勃的昂扬轻轻一顶。
“啊!”安静梦语般的呻吟,换做了一声尖叫。
“怎么了?”李云被吓了一跳,低头问。
“疼!”
看着安静略带惊慌的表情和紧蹙的眉心,李云不禁歉疚,想是前几天的那一次发泄,在药物的作用下不知轻重,伤到了安静,让她到今天还疼着。他翻身下来,取过衣物给她披上,用嘴唇抚平了她的眉心,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拍拍她的背,轻声说:
“亲爱的,睡觉吧。”
阳光普照的时候,李云的衬衣里兜着一捧野果,携着安静从山路上回来。
“好酸。”安静扬了扬手里的小红果。
“那吃我这个,咱两换下。”李云咬了一口从安静手里取过的小红果,忙不迭的吐掉,“呸!呸呸!我的天,可以拿回去腌制成醋了。”
“哈哈。”看到李云的窘态,安静掩嘴而笑。
“竟敢幸灾乐祸?”李云假装恼怒把手里的果核朝安静丢去。见她笑着躲开,大喊一声,“哪里跑!”追了上去。
就这么在打打闹闹中,又过了两天,日子仿佛退回到了男耕女织的远古时代,李云狩猎,安静做饭,闲暇就一起晒晒太阳,讲讲故事,再不若,就是下了溪坑,摸点鱼虾。
夜色降临的时候,生火的炉灶前,破旧的四仙桌旁,简陋的小床上,都成了两人卿卿我我的地方。
谁都没有觉得厌倦,彼此的怀抱,都是对方温柔的幸福港湾。深山腹地的小木屋里,除了那个被尖叫声打乱的洞房夜,俨然住着一对和和美美的新婚小夫妻。
屋后的小溪潭边,响起安静的抱怨。
“气死我了,都是你,害我变成落汤鸡啦。”浑身湿漉漉的安静,从溪坑里趟了出来,朝岸上走去。
“是你自己笨,谁叫你下来的?”李云提着一根叉着一条溪鱼的常树枝跟在其后。
“我不下来,怎么给你鱼叉呢?”
“你抛过来不就行了!”
“要是叉子被溪水冲走了怎么办?”
说话间,一前一后,走进了木屋。安静略着滴水的头发,愤愤不平。
李云笑着摇了摇头,把上衣脱下抛给了安静,“用这个擦吧!”
“那你穿什么?”安静接住衬衣问。
“我?自然是穿皇帝的新装喽~”李云把鱼丢在灶台上,往床上一躺。
“你快穿回去,我的头发一会儿就干了。”安静走到床边,把李云拉起来,让他穿上衣服。
李云出其不意的抱住她,在床上打了滚,然后用力在安静精致的小鼻子上一刮,“哟,还知道心疼老公,孺子可教。”
“去你的。”安静笑着拍开李云的手,“我的衣服都是水,别把床弄湿了。”
“那还不简单,脱了。”李云大笑着,扯去她的裙子,“夫唱妇随,你就学着我穿皇帝的新装吧。看看你的胸衣里面,都是水,快可以养鱼啦,还不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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