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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疯子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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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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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长栓虽躺下了,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在黑暗中盯着炕那头。女人虽然面朝里没有听到鼾声,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凭直觉也没睡着。屋里的气氛静谧的似乎连掉根针都能听到。过了好久,长栓翻了个身。只听那边女人也翻了个身。随后听到轻轻的一声唤:“大哥,你没睡着吗?”长栓故作朦胧态地咕哝了一声。又听那头唤了一声:“大哥,你过来啊。”长栓的心一阵狂跳,嘴里却又咕哝一声。那头又说:“过来啊,大哥。”那声音很急促。长栓再也按捺不住地嗯了一声,就势爬了过去。刚刚靠近女人的身体,忽然对方一个翻身将他抱住了。呼吸急促地说:“大哥,这都是天意,老天爷成心撮合你我,大雨天留下了你,活该你我有缘分,你说是不是?”此刻真好比干柴遇到了烈火,互相都无法自制了。长栓已经完全陶醉在了突来的幸福之中,嘴里只是嗯嗯地应对着。那个柔软而温暖的身子忽然贴在了自己身上,那两团挺挺的富有弹性的肉团紧贴在自己胸前。长栓真有点晕眩了。紧接着女人的两片嘴唇也贴在了他嘴上,焦渴地吮吸着。从没接触过异性身体的长栓就像个雏儿本能地接受着,两只手在女人的背部抚摸着滑动着,由上到下滑到了隆起的高峰上用力地揉捏着,是那么光滑,瓷实富有质感。女人不住地发出愉悦地呻吟。忽然女人一翻身躺平了,声音急促地唤道:“大哥,上来啊。”长栓马上明白了,急手架脚地扒掉了裤子趴了上去,进入了那块水草丰美的福地尽情地奔突着,冲撞着。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样,他喘息着,不住啊啊地叫着,身子底下的女人扭动着,呻吟着……。完事,女人的双手依然搂住了长栓的脖子,娇声娇气地问道:“大哥,好吗?”长栓还没从兴奋中缓过神来随口答道:“好,好。”女人用手在他也算宽厚的胸前抚摸着,忽然嘤嘤地啜泣起来。长拴一时慌了手脚,摇晃着女人的肩膀不安地问:“你咋了,咋了,是我混球……”他抽打着自己的脸颊。女人忽然停住了啜泣,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拉住了他的手:“大哥,你犯啥傻?我是高兴的,好久没这么高兴了,大哥,你知道我也是个女人,可老天偏偏叫我成了寡妇。你知道寡妇的日子多难熬啊?今个是你又叫我做了回女人,我可成了你的人,大哥,你不能扔下我啊。”长栓懵懂地问:“那你跟我走?”女人在他胸脯上拧了一下:“你傻,你就不会留下,我不要你别的,就要你这个人。”长栓几乎不假思索当即点点头:“那没说的,我是个老爷们,哪能吃完一抹嘴就走了。”    女人把脸贴在他胸大声说话,俩人亲热时故意大声呻吟,成心叫那些趴墙头溜墙根的无聊之徒听。那天黑下,俩人正在亲热,忽然,哗啦一声,是什么东西泼在了窗户上,窗户纸破了,一股呛人的臊味弥漫进了屋子,显然是泼的尿。忽然,凌花一跃而起,也顾不得身体冲着外面大声喊道:“无赖们,你们听着,老娘爱和谁过日子是老娘心甘情愿,甘你们屁事,你们吃饱了撑的,狗逮耗子多管闲事,再来,我可没好听得了!”一改平日那柔声柔气,变的那么泼辣。说实在的刚开始长栓有点胆怯,但见凌花一个女流之辈竟这么胆大,不由胆子也壮了起来。她在窗口站了好久,院里再也不见动静,墙头上的黑影也不见了,她才坐了下来。由于激动,脸红红的。她瞅着长栓,问道:“你怕吗。”长栓犹豫了一下答道:“怕啥。”忽然凌花一下子扑上来搂住了他激动地说:“你别怕,为了你,我啥都不怕,这辈子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过一个人的苦日子!”说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长栓就是一块石头也被那灼热的火焰考热了。他替她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拍着她的背:“别哭,别哭,这辈子我不离开你不就得了吗。”凌花破涕为笑,把脑袋偎在祂怀里:“你可说话算数,不许反悔,咱俩得拉钩。”俩人真的拉了钩。    第二天,长栓照例外出做活儿,刚走到村口,忽然一个人拦在了路中央。他用目一望,此人身材矮粗,面似煞神,一双敌对的目光瞅着他,路边还站着仨人。长栓心里暗说,不好,准是来寻衅找茬的,他想从一旁绕过去,谁知那个拦路人恶声恶气地开了口:“哪里走,劁猪的。”长栓只得站住了脚,问道:“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大青白日你拦我做啥?”。那人呵呵两声冷笑:“好你个野汉子,偷腥吃出甜头来了,还赖着不走了,拦你做啥,要跟你说道说道。”那目光中露出两股凶恶。长栓想起了昨晚的事儿,想起了凌花的表现和她所说的话,不由内心升起了一股    豪气,稳住了神,反问道:“这是俺俩心甘情愿,与你何干?你吃的是黄河水,管的那麽宽?”那人又冷笑两声:“与我何干?你倒理直气壮,你不认识我是谁吧?告诉你,凌花是我的人,被你占了去,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长栓再次稳了稳神反问道:“你说话不怕大风扇了舌头,有啥为凭说凌花是你的人?”对方嘿嘿两声淫邪的冷笑:”,告诉你,她是我相好,我老婆,和我睡一个被窝。”长栓心里不由生出一股厌恶,也冷笑一声:“呵呵!白嘴红牙你说啥就是啥啊?凌花咋会和你这号无赖有粘连?”那人又干笑两声:“你还别他妈嘴硬,挺着脖子喝强的,我告诉你,识相的,快点擦擦鼻子给我滚蛋,要不没你好日子过。”说着开始抹胳膊捋袖子,长栓心想,看来今个免不了要动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迅速瞄了四周一眼,见身后不远处就是一道院墙,于是退步到了院墙根下,背靠墙,后背没有了被攻击的空隙。那人也逼了过来,恶狠狠地发出两句:“小子,你别想溜,今个不给你放点血,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说时迟那时快,狠劲打出一拳给长栓一个黑虎掏心。长栓这些年走南闯北,摔打出了一身力气,也摔练出一副敏捷的身手。他一闪闪过了这一拳,随着飞起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小肚子上,本来是想奔对方的裆部,又怕伤其命根,所以落在了小肚子上。对方哎呦呦搂着小肚子直叫,路边站着的仨人见势忙凑了过来。黑脸煞神冲他们喊:“这小子还挺狠,狠狠地楱他。”    仨人围住了长栓,二话不说拳脚齐下一阵乱打。长栓奋力地招架着,虽说是身手敏捷,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是八只手呢。渐渐身上已挨了几拳几脚,眼看着就要吃亏。正在这时,只听圈外一声大喝:“住手。”你别说,这一声还真镇住了几个人。长栓扭头一望,见也是位年轻的妇女,比凌花大约大那么几岁,身材很健壮,红扑扑一张脸,脑后也梳个发纂,还别一根簪子,胳膊上跨个篮子。她又怒声斥责道:“你们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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