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上一凉,只听风中一个凶狠的声音说:“小子,今日算你命大,姑奶奶饶你不死!”寒江待要说话,那冷风早已射去,阳光射来,小怡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说:“好舒服啊,睡了一觉!” 江采萍看着寒江,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寒江摇头说:“说了你们一定不信,一股冷风吹来,掉下一块令牌,很像是凤凰令,然后还有人说我命大不死之类的话,接着很快就走了!” 江采萍看着空中,说:“是灵教在动用九天锁魂阵,一定是盗令之人还没来得及逃走,趁大乱之时尽快离开,你看,锁魂阵的力量又已经慢慢恢复了。”小怡问:“那就是神兽也好了?” 江采萍说:“和神兽没有关系。寒公子如果所言不假,那盗令的,根本就不是凡人,凡人的功夫再高,你的功力也能看清楚身形,而不可能是一阵风,还是一阵冷风。”小怡问:“那怎么办?” 江采萍说:“如果我所猜不假,一定就是他们想要破解各派圣物,与天对抗,事不宜迟,我们得尽快赶路。”小怡问:“还是去百花林吗?”江采萍想了想,说:“反正要经水路到江南,江南门派众多,各派均有镇门之宝,看情况再说。” 寒江心里想:难道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冰月幽神?她已经开始行动了?可是她不是要等到十国后期猜封锁各类神仙吗? 小怡已经在他头上重重一敲,喝道:“你想什么呢,是不是你的同谋,说!”江采萍拉着小怡的手,说:“别闹了,前面就是渝州,我们正好赶水路。” 寒江看着前面,心里想:我这马上就要去一千年前的重庆了!大唐的重庆,不知又是什么样子,和我所呆的地方,不知又有几许不同,想到这里,不由心怀激烈。 进了城门,已经是夜色初上,寒江说:“重庆,不,渝州最出名的是火锅和小面,到了渝州,不吃这两样东西,简直白来了。”进了酒楼,寒江操着本地话说:“小二,来一个红汤。”小二睁大眼睛看着寒江,问:“红汤?”寒江说:“逗是火锅了,不晓得索?” 小二摇头,疑惑的说:“不晓得。”寒江急忙解释,“就是往汤里面煮菜,汤里面很辣,有花椒海椒的那种。”小二恍然说:“我知道了!”寒江如释重负,说:“我还以为你不晓得呢,快上。”小二接着就说:“可那是码头上那些工人吃的嘛,看几位打扮得这么高贵,怎么吃那种不入流的东西,我们渝州的小吃可多了,有辣子鸡,泉水鸡,毛血旺,为什么客官偏要吃那上不了桌子的烫菜呢?” 寒江一愣,小怡哈哈大笑说:“去,你才没品味呢,我们要有品味的,小二,什么有品味来什么,快点,老子饿了!”小二急忙去了,江采萍说:“你还会本地话。”寒江急忙说:“我都说了我不是北方人,只不过我们那时候都喜欢说普通话而已,普通话以北方发音为标准……”小怡一伸手啪的打了寒江一巴掌,得意的说:“管你是哪里的,别说这种鬼话,你欺负姑奶奶没见过世面啊,虽然我走得不远,但南来北往的客人我见得多了,你少在我面前装!” 江采萍伸手拉着小怡,在她手上一打,说:“别闹了。”转头对小二说:“给我们来泉水鸡,再上点米饭。”小怡抽出手,看小二走了,小声问:“姐姐为什么要点泉水鸡呢?”江采萍说:“因为辣子鸡肯定很辣,毛血旺又是毛又是血,想起来都不好,所以就是泉水鸡了,泉水多好啊。”小怡拍手说:“好,太好了,姐姐真是聪明。” 寒江一时感觉忍俊不禁,心想待会泉水鸡来了你就知道有多辣了!果然泉水鸡一上来,小怡和江采萍就傻眼了,看着红彤彤的菜不敢下筷子。寒江急忙叫小二来要了一份牛肉,一份炒鸡蛋,小怡和江采萍吃着牛肉和鸡蛋,寒江乐滋滋的吃起了泉水鸡。小怡忍不住吃了一块,辣得要命,伸手就要打寒江,江采萍伸手抓住,寒江说:“老夫子说了,非礼勿动,大姑娘别整天打人啊。” 小怡气呼呼的说:“这么难吃还能吃,真是妖怪。” 江采萍看着寒江,笑说:“看来公子真是本地人。”一时用完饭,江采萍用银子结完帐,寒江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没有银子,真是什么都没有准备,不过也许可以学别的侠客去钱庄或者有钱人家去打劫,然后还可以劫富济贫。 想到这里,忽然又想:这两人去了江南,离蜀山就越来越远了,我可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他们对九宫门也不熟,不如我去找劲天尊,说不定就能有所收获。 一念及此,便说:“对了,江姑娘,接下来咱们打算怎么走?”江采萍想了一想,说:“连日劳顿,休息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去江边租条船去江南。”小怡拍手笑说:“好啊,江南好,我做梦都想去江南呢!” 寒江心里想:今日便是我离开的最好时刻,晚上无人的时候,我自然能离开。只听小怡说:“姐姐,别让他跑了,咱们把他绑起来,放在床下好吗?”江采萍说:“小怡别胡说了,快吃了饭休息,船上可不那么好过,得好几天呢。” 寒江松了口气,横了小怡一眼。 月色初上渝州凉,好梦佳期竟比长。推窗独望添思绪,一点一滴更惆怅。 寒江跳下楼去,顺着青石扑救的街上,心想这里应该是老的渝州城,应该在解放碑一带,那么离朝天门就不会很远了,一面想着,迎面走来打更的更夫,他急忙上前问码头在哪里,果然那更夫说离此不远,一直往前走,左拐便是。 他带着激动的心情,心想也许一千年后的某天,自己在同样的地方走过。 朝天门码头终于到了眼前,两江之水清如图画,万家灯火明亮璀璨,寂静的码头上,人物皆非,旧梦往事,如雪片飘来,纷纷点点,唏嘘感叹。 江风飘然而来,带着缱绻思绪,心潮起伏,他闭上双眼,伸出双手,忽然身形一飘,睁开眼睛,在江上飘荡起来,水中月影如画,人影翩然,精致而婉约,他落到水面上,溅起点点涟漪,仰望长空,飘然欲仙。 顺着嘉陵江,他好奇的往前走着,所去的方向正是沙坪坝,那是他呆了八年的地方,也是他和苏月留下足迹最多的地方。 忽然他停了下来,他想这应该就是磁器口的位置,当下身形一展,飞到岸上,没有龙隐门,石梯却依稀便未改变,走在上面,如同轻踏旧梦,感觉静谧而奇特。 进了巷子,他猛然一惊,这街道竟然就几乎没变,一样的石板路,一样的矮房子,只是此时的磁器口,显得年轻而多姿多彩,斑斓的图画绚丽无比,仿佛飘舞的美人,轻盈而热烈,他缓缓的走在路上,心里怅然的想:街道可以千年不变,人却自有春秋,人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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