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要了一份快餐,看到别的男女一起有说有笑的吃着,他不觉感到心酸,这感觉一闪而过,他很快就告诉自己,这感觉必须一闪而过。 用痛苦战胜伤心,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 下午回到家,他正常的在家里做饭,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苏月的好朋友何晓诗,晓诗松了口气,说:“终于找到你们了,怎么两个都关机?”寒江一笑,问:“有点事情,你有什么事情?” 晓诗说:“我手头有两万块钱,先借给你们应个急吧,不好意思,真的只有这么多了,买了房子还有月供。”寒江纳闷的说:“我们找你借钱了吗?”晓诗说:“不是吗?苏月不是在到处借钱吗?” 寒江说:“你一定搞错了,她现在不缺钱,就是不缺钱。”晓诗说:“不可能,你傻了你,苏月的叔叔得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手术费得几十万呢,怎么可能不缺钱,你们还得月供,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笔钱。” 寒江感到脑袋一蒙,苏月没有告诉自己,他是觉得苏月最近有话要说,可几次他都出差忙,每次都没说几句正经的话,他的脑子飞快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似乎明白过什么来,急忙问:“苏月现在在哪里,他不在我这里。” 晓诗说:“我知道她在哪里还给你打电话啊,你怎么越来越白痴了。”寒江心里也骂着自己白痴,赶快挂了电话,一个个打电话问苏月的朋友,可是都没有找到苏月,他当即下楼,买了枚戒指,买了车票,赶到苏月的老家,老远就听到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一长串小车停在苏月老家门口,寒江看到苏月在婶婶的搀扶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来,看到寒江,苏月一怔,继而点点头,微微一笑。 寒江看着苏月的笑容,忽然间愣在那里,他也跟着笑了起来,泪水缓缓滴落,他能听到自己每一种感觉,就像能看到苏月微笑的离去一般,又似乎苏月并没有走,而是一直、永远、绝对站在那里,微微的笑着。 苏月是那种人,选择了就会一直走下去的人,可这次她离开了寒江,离开了他们想要走的路。所以寒江希望她这次能走好,一直走下去,因为每一次改变,都会带来诀别的痛苦,撕裂肝肺的残忍,和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看着手上的戒指,似乎看到苏月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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