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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现代生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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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回吹角联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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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亮一把掀翻身前的桌子,抢过靠墙放着的一把铁锹,冲到吕布面前,这次他终于学聪明一点,没有逞英雄般用大开大合的招式,反而小打小闹一般,拿铁锹对着吕布的下三路铲下。彭亮却不知道这样误打误撞下,确实给吕布制造了不少麻烦,吕布是马上名将,虽然也习步战,但威力却大打折扣,眼看彭亮和他的跟班们人手铁锹,长木棒的朝他捅过来,就仿佛古代长矛手对上跌落马下的骑将,正是相克。

    恍惚间,被鲜血刺激的吕布仿佛看到自己被一群身穿皮甲,手持钩镰枪的魏兵团团围着,矛尖密密麻麻,如林如雨,不远处赤兔马倒在血泊,不住的哀鸣,高顺带着陷阵营残兵试图过来救援,却被凶猛的虎豹骑挡住,张辽一身银甲已经被鲜血染红,甚至连头盔都不知道何时掉落,暴躁的催促着胯下战马,陈宫站在战车之上,焦急的张望着,他的身边站着那个永远都柔情似水,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儿的苦命女子。

    “将军,你永远是这世间最伟岸的男儿,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活下去,蝉儿会一直看着你,守护你!”

    吕布盯着那倾城女子会说话的眼睛,勇猛的挥舞着手中方天画戟,肆意收割着魏兵的头颅,就在他距离貂蝉只有几步远的时候,一柄长刀在吕布眼中慢慢放大,如闪电般划过女子天鹅般脖颈,她绝美的面容依旧带着笑,随着头颅飞上半空,越飞越远……

    “不!!!”吕布双眼赤红如血,不顾捅在自己身上的长矛,挑开枣红脸骑将的青龙偃月长刀,跌跌撞撞的向着绝美女子的头颅追去,那头颅明明只离他丈许,却仿佛咫尺天涯,无论他怎么追,就是追不上。

    “我杀了你们!”吕布的双眼流下两行血泪,混着脸上的鲜血,手中画戟却从未抓的这样稳。

    连山采石场食堂中,此刻早已经稀烂不堪,彭亮和他的跟班看着被他们团团围在中间的年轻人,赤红着眼睛,嘴里呜咽着,疯魔般抓着一把折叠椅,不顾身上被铁锹砍出的一道道血痕,追打着周围的人,一个又一个被他追上的人,被他没头没脸的打倒在地,仿佛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随着惨叫声,鲜血横流。终于有人忍不住,一把丢到手里的家伙,大喊着跑出食堂,跑出采石场,逃离那个恶魔的身边。

    死寂的战场中,周围遍布着军士的尸体,残缺的战旗在斜阳下显得分外苍凉,战火燃烧着身边的一切,噼叭作响,失去主人的战马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希律律的发着哀鸣。

    一个披头散发的大汉,怀里抱着一具失去头颅的尸体,任由鲜血将他一身金甲染红,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虎目含泪,不知道在向谁诉说着什么。

    “蝉儿,我们会一直好好的,好好地活着……”

    采石场的保安头头走进食堂,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个被称为弱智的年轻人,抱着一个不断哀嚎的工友,双目赤红着,发着呆。他的四周还有十几个被打伤的工友,躺在地上,伤口上不断淌着血,有的不断哀嚎,有的则已经陷入昏迷。

    保安头头的脸由于害怕有些发白,但作为彭连城特意给堂兄找来的帮手,还是有几分胆量的,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从腰里掏出一个电棍,轻轻的推开开关,蹑手蹑脚的走到吕布身边,猛的把噼啪冒着电火花的电棍戳在吕布的脖子上。

    吕布浑身一震,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保安头头让人把吕布捆到食堂门口的一棵大树上,自己则招呼人,把受伤的十几个人抬到一辆铺着草毡子的运输车上,向着江口市开去。

    彭连山刚刚把先送来的工人安抚好,交完费,准备回采石场找彭亮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算账,车还没点着火呢,就看到自己采石场的运输车轰鸣着开进医院大门,随后车上被陆续抬下十几个血糊淋漓的人,一瞬间仿佛被雷击一样,呆在当场。

    彭连山一下午脑袋都是昏昏沉沉,都不知道怎么被保安头头掺到医院休息室的,彭连山平日打理的油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睛浮肿,嘴唇干裂。这一天,恐怕是他有生以来过的最长得一天,虽然送来的工人们大多是皮外伤,只有四五个伤筋动骨的,可这十几个病号,乱七八糟加起来总要花他十万大元,让他想起来,心头都在滴血,尼玛的呀!三个月全给彭亮那个混账和吕布那个白痴干了。

    回去就把这两个坑爹的货卖到泰国卖屁股去!

    彭连山挂了堂弟打来的电话,回到连山采石场的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由于食堂被吕布他们砸得稀烂,晚饭大家也都凑活吃了点儿馒头咸菜了事,看到彭连山阴沉着脸,平时几个总忍不住往他跟前凑的工人都躲得远远的,彭亮这个跟得最紧的,都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墙缝里去,可即使这样,还是被彭连山一眼就看见了。

    “彭亮,你狗日的给老子滚过来!”彭连山一边叫骂着,伸手抽出腰带,冲着彭亮大步的跑过去。

    这时候,傻子也能看出彭连山怒发冲冠,彭亮狗腿子出身,更比别人多三分眼色,他明白这时候恐怕没人敢上来劝告场长,倒也光棍,双手一抱脑袋,把身子往彭连山面前一送,给你打!

    “你个狗日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让你办这么点儿事儿都办不好,让老子白白损失十万块,尼玛勒戈壁的,十万块呀!把你卖了都赚不回个零头!我操尼玛!”彭连山嘴上骂着,手上皮带,脚下皮鞋,不断的在彭亮身上招呼着。

    这样足足打了得有一刻钟,彭连山兴许是打累了,停下来喘着粗气,叉着腰,指着彭亮,半天才喘匀了一口气,骂道:“那个白痴呢,他他玛的简直就是老子活祖宗,这才来几天,就给我惹了这些麻烦,今天老子非剐了他!”

    彭亮放下肿的跟牛腿似的胳膊,露出猪头一样青一片紫一片的脸,努力睁开眼,指了指食堂方向。

    彭连山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上去又给他一脚,这才看到食堂前的大树上仿佛拴着一个人。

    彭连山一边想着该怎么处理吕布这个惹祸精,打一顿是必须得,可在要不要把他送走这件事上,他又不敢决断,白天听堂弟的意思,明显不希望这白痴这么快出现在江口市,可把他送走,这孙子明显一会儿犯痴一会儿清醒的,如果他自己跑回江口市,那彭连山以后恐怕再没脸出现在彭连城面前,要不,把他弄死?

    “咝!”彭连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馊主意,怎么说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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