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着于旁边,继续诵念起来。
“百尺竿头步,原始更无始。悟得其中意,方可言洗髓。”当秦钟听到这句的时候,心神巨震。洗髓,洗髓?难道这就是佛门的《洗髓经》?
柯珂拿《洗髓经》做早晚课,难怪她一身功力高绝,却不知善加利用。她的母亲是谁?难道是佛门中人?可……佛门中人怎会出嫁生育子女?实在想不明白!
等到柯珂念诵完毕,秦钟说道:“你早晚课都是诵念此经文吗?”
柯珂:“是呀!不过我爹爹和母亲都叫我别在有外人时念诵此经文。钟大哥不是外人。”微微一笑,妩媚可爱。
秦钟有些好奇了呀!遂问道:“你母亲怎么没和柯前辈住在一起?你如此年轻怎么会出家?受那青灯枯佛之苦!”
柯珂有些黯然,说道:“我本在紫竹庵中出生,何来出家之说?庵堂就是我家。我母亲一直都不愿见我爹爹。”
秦钟:“紫竹庵?也在这竹林中吗?”柯珂居然出生在紫竹庵中,大大出乎秦钟的意料。
这紫竹庵乃佛门一大能在俗世中道场之一。这位佛门大能攻参造化,游戏世间,化身处处。没想到柯珂还有这样的身世背景。
由此推断,竹林游仙的来历和背景可能就更复杂了。竹林游仙,竹林游仙,真是游到珞珈山紫竹林去了。秦钟却未任意猜度这些前辈们的八卦。
柯珂:“是啊!我爹爹原本喜欢四处游荡,后来因为母亲在紫竹庵中修行,他才来这里修建了那三进竹屋,一直未曾离去。”
秦钟听后,心下感叹,说道:“没想到柯前辈也是一位痴情之人!”
柯珂:“钟大哥,我母亲说,等你要离开竹林的时候,她想要见你一面。”
秦钟听后吃了一惊,说道:“啊?前辈找我有何事吩咐?”
柯珂:“我也不知道,她只是说……去让她看看你就行。”
“难道是丈母娘看女婿?”秦钟心中暗想,不过很快又觉得不太可能。柯珂父亲就不说了,其母亲想来也是大神通之辈,找自己前去,不可能这么简单。
秦钟被柯珂带到竹林后山,并未进那紫竹庵。却看见一中年妇人打扮的人安坐于一凉亭中,秦钟知道,这可能就是柯珂的母亲了。
上前执晚辈之礼,说道:“不知前辈召唤晚辈有何吩咐?”不过心中疑惑,怎么不是尼姑?想来是带发修行了。
那妇人并未立马说话,只是将柯珂支开,随后才说道:“你有很多秘密啊!一个废人既然能从伊剥光手中救人。”声音很中正,听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似乎看出秦钟想要不承认,挥挥手,继续说道:“这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有秘密。你可知我原本想将你杀了?”
这还是佛门之人吗?秦钟心中冷汗!怎么才一见面,就说要打杀了自己?秦钟硬着头皮说道:“晚辈不知!”
中年妇人说道:“谁叫你看了我女儿的身子?”
秦钟:“啊!”先不说那天山洞里光线好不好,能不能看清楚,但这不是为救人嘛?实在冤屈。其实,对于神念强大的秦钟来说,黑夜和白天没什么区别。
中年妇人:“后来,我观察了你几天,发现你小子为人还不错,不像是贪图我女儿美貌之人。还发现我女儿居然当着你面念诵那《洗髓经》做早晚课,看来我女儿已将你当成自己人了。”
秦钟却在心中暗想:“哪里不贪图她的美貌呀?要不是我一眼看得入神,迷恋上了她,如何会去救她呀!”但秦钟却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立在那里,等待下文。
停了一会儿,那中年妇人又说道:“这样我就不好杀你了,可是你一个废人,如何能保护我的女儿?”这时才抬起头看了秦钟一眼,意思在明白不过。
是呀!秦钟现在犹如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何能保护柯珂?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秦钟说道:“前辈不必说了,我已明白您的意思。”
但那中年妇人又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钟,说道:“坐下吧,我还没说完。”却见她在亭子的石桌上放出一壶茶和一只杯子来。
秦钟想要离去,却又不好离开,只得硬着头皮座下来。仔细听听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妇人将茶水倒进茶杯里,可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茶。然后看着秦钟,淡淡地说道:“喝吧,这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到。”
刚刚才被打击过的秦钟,也不愿多想,就算是毒药,自己也要喝了!在说她要杀自己易如反掌,何必用毒药这么麻烦。秦钟拿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也不知这茶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心中酸苦!
那妇人说道:“说吧,这下可以说你到底是谁了?刚才可是毒茶,说实话就给你解药。”
秦钟听到后心头一震,不过很快就释然,淡淡地说道:“想必前辈也看出我得罪的是秦家,不以真面目示人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同时也不想因我,而给柯前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望前辈汪量海涵。”
那妇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我不想听你这些废话。”
秦钟:“其实,大丈夫行事无不可对人言。晚辈实身负血海深仇,被父亲支走,亡命进入莽山,后入莽山派学艺……
秦钟将自己的身世,经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柯珂的母亲!在他想来,自己的身份在这些高人眼中,实在算不上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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