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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王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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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章 来者不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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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之前枪击还不能刺痛匪徒的话,那钱贵的这两捆手榴弹此刻则立了大功,“轰隆隆...”两声巨响,声波似乎要刺穿夜空。山下原本来想垂死挣扎的匪徒们,则彻底崩溃。    “不好了...商团动大炮了...兄弟们别打了,咱们快降了吧,要不今晚都得死到这里,别在给那些黑心的卖命了...”几个精神崩溃的匪徒,像遭了瘟疫似的扔下枪支,抱头就趴倒了地上。    不论什么时候,动摇的军心从来都是一支队伍的大敌,很快年龄有大有小的匪徒们纷纷都扔下枪支,哗啦啦趴倒一大片。    刚才那两团耀眼的火光和打雷般的炮声,彻底击碎了这些人想要逃出去的妄想。偶尔大大小小的枪战,这些匪徒没少遇到过,这次只不过是商团有铁机关而已,最多在算上他们打枪打的准,可有了炮就不一样了,那东西是来一下就死一大片的。    “都他妈给老子起来,给我冲...那些只不过是商团扔的炸弹...”除了一部分原来镇嵩军的溃兵,这些匪徒都没遇到过手榴弹这个东西,冯二狗还算是有点见识,边解释边打骂猫头趴在地上的土匪,铁了心要做俘虏的匪徒,这会任凭冯二狗的打骂也不起身,起来打头阵是变尸首,任你打骂顶多是受点小伤,这点帐这些人还是能算明白的。    韩剥皮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栽倒下去,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的栽了,一切都完蛋了,虽然以匪为生,可他是有心得的人,为了鼓励和恐吓这些跟着自己的土匪,韩剥皮会时不时的根据需要将肉票剥皮,只有这样才能竖起他的字号和手下的胆量,也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可现在没了胆量的土匪,你怎么鼓励?现场再剥一次皮,他倒是很想,可手里没俘虏啊!    突然他想到公路边的岗哨,那里不是之前被看着两个吗,赶紧派两个最亲信的土匪,带上人去抓哨丁,令他庆幸的是,岗哨还在他们控制的范围内。    钱贵甩下两捆手榴弹后,又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下面没了人,这才抄起长枪,边指挥边射击,现在战士们的士气正旺,几乎都是一枪一个。    就在钱贵嘴里嗷嗷叫着,打的正起劲时,张铁柱带着增援的一个连队到了阵地上,阵地上的火力一下子猛烈了起来。“嗖嗖...嗖嗖嗖....”带着哨音的弹头,像飞蝗一样纷纷钻进土匪集中的地方,每一颗弹头都带着仇恨和反抗,商团里面很多战士,或多或少的受过土匪的迫害,这次可算是逮着机会报仇了。    从清末一直到建国前期,西北等地是土匪的重灾区,每县多则十多股、少也得有一两股,人数多少不定,甚至只有两三个人的,竟然也敢扯起这个军、那个军的旗号。这些土匪有的一会摇身变成官军,然后又摇身一变称霸山林,有的则一生守着土匪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直到解放后被剿灭。    匪患自从有了封建王朝就一直存在着,历史上因为匪患而亡国灭种,或者说虚弱不堪的朝代数不胜数,但平心而论,他们多是被逼得活不下去而走的这条路。有人总结过中国人的特性,那就是对自己人狠、对外来人平和,历史上往往迫害本国人最厉害的,恰恰是国人自己。    很多土匪刚开始并不是太过作恶,可一入山林难回头,注定要与正常的生活脱节,这时候如果在遇到官府的剿灭,为了活下去而作恶的不在少数,这样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后世司南自己家村子里,就有一位80多岁的老婆婆,按辈分他还得叫老奶奶(奶奶的妈妈),就是匪患的受害者,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富平县仁智地区来了一伙土匪,此时老奶的孩子才刚刚断奶,土匪活生生将她的割下。    战士们对这些人没有不恨的,有的是有冤仇要报,有的则是帮着战友报仇,所以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弹雨也越发密集和准确。    此刻的西安城内,杨虎成等人正焦急的等待着周至发来的电报,已经快4点钟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车辆厂的几座仓库里,睡满了待命的战士,今晚这些战士都和衣而睡,随时准备出动。    焦急的他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如果今晚的进展不顺利,难保明天商团进城的消息不被泄露出去,毕竟1000多号人进来这里,不是十几二十个,一晚上问题不大,但多待一晚就多一份危险。北洋时期全国商团无数,各地的规矩也不一样,陈树藩给长城公司的商团条文上,明确写着超过200人以上的商团进城,就必须向督军府报备,而这份条文上面有张炳玉和王文和的签字。    如果今天出了变故,不能动手,导致商团大批进城的消息泄露出去,陈树藩就有足够的理由和借口来收拾商团,这个理司南他们走到那个地方也说不过去。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慢四快的打更声,“咚——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已经是五更半(凌晨四点)时分了,一下一下的梆声仿佛敲到了他的心脏上。这已经是最后一报了,在乡下的集镇这会如果是勤快人,已经开始起床做家务了,虽说西安城里的人能起的玩些,但最多不到5点就会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    五更时节连打三趟便收更结束,那么打不打六更(凌晨五时)呢?老百姓五更一过便起床忙活,“一日之计在于晨”嘛,就连皇帝也在五更天便开始准备上朝了,更何况平头老百姓。另外,还有种说法就是五更天鬼在窜,此时不宜惊动他们以免影响他们回不到阴间而在阳间为祸,当然了,这只是古人的封建迷信。    打更的起源很早,最早能追溯到原始巫医时代,后来逐渐演变为一种职业,就连国父孙中山的父亲也是打更人,至今在孙中山南洋纪念馆内,还保留着他父打更的物品。    月光将杨虎成的身影在地上拉的很长很长,卫东哲等人也都在办公室里等待着来自周至的命令,他们营的进攻目标将是督军府,办公室里此刻乌烟瘴气,烟卷、大烟袋一个个都像接上了风箱似的,呼呼的闪着红光。    就在这时,电报机旁的通信员突然惊呼一声:“来信号了!!!”说完也不理旁人,自顾自的认真接收着电文。    放下枪不愿意在抵抗的匪徒就如同恶性传染病,瞬时间除了极个别罪大恶极的土匪,其余全部放下武器,操着各式各样口音和话语的土匪,都只有一个念头:“祖宗们,别打了,我们投降!”    当韩剥皮派来的人再次摸到岗哨这里时,岗哨如同一座鬼屋,里面没有一点灯光,门外也没见中年土匪和鞭子的身影,几个来绑人的土匪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土匪们全部向仓库进攻时,鞭子和中年土匪已经在门外待了十多分钟了,今晚活该自己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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