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却没有人接听。他只好买了一些饼干蹲着小卖铺门口边吃边等电话。 昨天夜里四个女地主心里有事都没有睡好,牵挂薛小宝的安危。四人迷迷糊糊天快亮才入睡。薛小宝这时候打来电话,她们睡的正香,谁也没有听到电话响。 “小伙子!哪里人啊。”店老板是中州村村支书——罗红涛,村里人都叫他罗支书,他见薛小宝面生,不像是本村人。掏出一根“小白沙”递了过去。 薛小宝到没有客气,点上抽了一口,摇摇头道:“我不是本地人。” “那怎么跑到我们村里来了。” “我来旅游的。谁成想,碰上了宰客的小巴车。说好了进城,在嘉州客运站停车,可是司机却在半路上将我们赶下来了。饿了一夜,这不才找到一家小卖铺。”薛小宝说道。 罗支书见他身上满是泥土,手臂上还有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心说:这小伙子肯定与客车司机发生了冲突。 “哎!这些事都是常有。小伙子,顺着这条水泥路,向北在走十分钟,就到了大马路,来来往往地客车有很多。”罗支书抬手指向北边,告诉薛小宝方向。 “那感情好,谢谢您。”薛小宝笑道。 “不用客气,我女儿也在嘉州清海大学上学,那可是贵族学校啊。”罗支书提起自己的女儿那是一脸的自豪,做父母都一样,孩子有了出息,父母脸上有光,总喜欢对人炫耀。 “我听说过,那学校一年的学费老贵了。”薛小宝道。 “那是,一年学费十几万。我闺女是特招生,成绩好被学校相中了,不但学费全免,每年还有几万块的奖学金呢。”罗支书十分自豪地说道。 薛小宝发自内心地赞道:“那可不简单啊。您老有福气啊。” “哈哈,可不是吗?有这么一个乖闺女,以后不用愁了。” 两人聊的甚是投机,罗支书吩咐孩他娘做饭炒菜,拉着薛小宝上了酒桌,非要跟他喝几杯。 薛小宝从罗支书口中得知,他女儿叫罗小蕾,从上学起成绩就一直很好,人长得也漂亮,屋里挂满了她的奖状和照片。她高考分数在全市排名第二,这才成了清海大学说完特招生。 罗支书为人爽朗,在村里很有威信。家里出了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女儿,他经常把罗小蕾挂在嘴便,见谁就给谁说,可是说来说去村里的人都是农民,都没什么见识,说不到一块去。这下可好了,碰见了薛小宝,两人喝的那叫个欢快啊,一会功夫,两人便开始称兄道弟,谈天说地。 罗支书喝高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罗小蕾的母亲连忙将他扶进房间休息,薛小宝酒量着实不错,除了说话不利索,走路有点晃悠,意识还算清醒。 薛小宝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 “喂!我是薛小宝,快来接我啊。” “你在哪里?”萧莲问道。 “中……中州村头,罗支书家里。”薛小宝醉醺醺地说道。 萧莲一听薛小宝说话口齿不清,当即问道:“你怎么了,说话含糊不清的。” “喝了点酒,有点上头。赶紧来接我吧……” “恩,你等着。啪!”萧莲重重挂上电话,心里别提多窝火了,她昨夜担心薛小宝的安危,转辗反侧、夜不能寐。可是他却有吃有喝,日子快活的很。 萧莲将薛小宝的事告诉三姐妹后,她们三人无不是哇哇大叫,跟疯了似的,扬言要阉了薛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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