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计是有,可惜要被实施的对象却久久没有出现,也许白霄也意识到了这个显眼的疏忽,所以立刻补救上了。()这让蓝山的希望一天一天的熄灭。白兰则比蓝山这个专业佣兵更加有精力,俩只漂亮的眼睛红肿的已经变形了,可依然一眨不眨的望着霹雳火的门口。
白霄和谢茹茹肩并肩出来俩次,白霄单独出来九次,谢茹茹没有单独出来过。但那个晚上的八个巨汉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出现过,白兰纵然心急如焚也无可奈何。
“休息一下吧!今天应该又没戏了。”蓝山心疼的道,白兰这些天没有认认真真的睡过一个好觉,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她的大哥不知所踪,她的父亲没有消息,这俩件事如同俩块沉重的生铁堵在了她的心头,除了和林欣之外她的话越来越少,少到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没关系,你累的话先睡会儿。”白兰勉强一笑。
蓝山无奈的叹口气,女孩子在感性的事情上比男人更加执着。
霹雳火的生意越来越差,可蓝山发现白霄每次出入时总是志得意满的微笑着,似乎眼前的生意衰败根本与他无关一样。蓝山托林老爷子打听了一下,发现白帮旗下的产业,业绩居然比以往上升了。客源稀松的白帮业绩怎么可能会上升?有了这个疑问,蓝山在盯着霹雳火时则上心了许多,他发现出入霹雳火的外国大汉们越来越少,而本地人虽然没有一个熟脸,可蓝山还是从这些人的一些举动上发现,他们是亚洲人,而不是中国人。
白兰突然紧张的抓紧了蓝山的胳膊,蓝山连忙向白兰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四个大汉如同霜打的茄子,一个扶着一个的从霹雳火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几个亚洲人对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大笑。最后白霄也轻笑着走了出来,那几个亚洲人连忙鞠躬。
蓝山的眼神闪过一丝精光,原来这些人中居然有日本人,难怪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就是他们,那天晚上他们四个就在那八个人之中。”白兰兴奋的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等到了。
蓝山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本人会像白霄鞠躬,可他没时间研究了。发动了车子,远远的吊在了这四人的身后。()
白霄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这辆商务车,本来一辆车子没什么好看的,不过这辆车一直停在远处的路上,平日也不见走动,现在突然有人驾驶了,心里便留意上了。
“让茹茹帮我查一下那辆车。”白霄遥遥一指蓝山所开的商务车。
“是!白老板。”一个日本人连忙低头鞠躬。
白霄满意的一点头,仅仅是享受他们卑躬屈膝的模样,他都有种高高在上的快感。
这四个大汉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样子是受了一些伤,蓝山碰了碰鼻子笑道:“你二哥还真是个过河拆桥的高手。”
“嗯?”白兰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门口的那几人应该是白霄从日本请回来的高手。而这些大汉应该就是被他们打败的。你二哥一定觉得他们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才赶他们出来。”蓝山笃定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二哥恐怕已经做些违法的事了。”
白兰也奇怪刚才那些人的举动,可当时看到前面几个大汉后,那些好奇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现在一回想似乎他们的确非常像日本人,那种嚣张的疯狂嘲笑只有神经病才干的出来。
“就算那些是日本人,你怎么能说我二哥已经犯法了呢?”白兰摇头不信道:“其实除了我,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二哥其实是个愤青。”
蓝山搔搔头道:“人总是会变得。就算他依然是个愤青,也不排除他利用日本人进行犯罪这一条。林老爷子告诉我,这几天白帮的收入居然赶上了以往一个月的收入。”
“这怎么可能?”白兰吃惊的道:“白帮的收入我还是了解的,可这几天连个人都看不到,怎么会增长这么快?”白兰非常震惊,作为白祥的掌上明珠,她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白帮的生意广泛,除了上海的娱乐场所外,白帮在澳门、香港甚至国外也有不菲的产业。可谓是日进斗金。
“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二哥应该是在利用澳门赌场洗黑钱。否则我实在无法猜测他是怎么突然和日本人扯上关系的,并且让白帮的资产如同坐火箭一般往上窜。”蓝山带着敬佩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是站在了对立面,我真想为白霄鼓鼓掌。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可以搭上日本这条线。”
白兰皱眉怒视着蓝山道:“没有证据请你不要乱讲,我绝不相信二哥会这么做。”白兰不是不信,而是不愿意相信,对她永远是和煦微笑的二哥,怎么可能碰触父亲的逆鳞?
要知道白祥这辈子虽然半黑半白,可从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国家的事,他也是这样严格要求子女的。白兰甚至记得,白祥让他们兄妹三人跪在地上,严肃的对他们讲过:谁若是敢做对不起中国心的事,我会亲自清理门户。白兰永远记得白祥当时的眼神,这个眼神绝对是认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在里面。
“好吧,我们不谈这个。”蓝山知道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现实,可要说服白兰没有铁证是没有用的,所以只好放弃道:“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希望你能找到更合适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我会的!”白兰斩钉截铁的道。
蓝山有些生气,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让他气恼,可又无可奈何的尽量理解:因为白兰是白霄的亲妹妹、因为白兰不知道白霄在美国贩卖过毒品。蓝山不想告诉白兰这些,让她彻底对白霄失去信心。
纵然多一肚子的气,蓝山也不能拿白兰怎么样,所以邪恶的目光放在了前面走的四个大汉身上。
蓝山手痒着厉害,可一直找不到机会,上海人太多了,这四个大汉就和在搞基一样勾肩搭背也太引人注目了,蓝山只能忍着,再忍着…
“喂?”蓝山恶狠狠的打电话道:“欣儿,帮我买点儿东西吧。”
林欣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
蓝山奸笑着报出他想要的东西,不过换来的是林欣不满的嘟囔。
蓝山挂断电话,望着四人的背影就像看着一块儿任他宰割的五花肉。
“你现在的眼神很可怕!”白兰主动说道。
“是吗?”蓝山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是,就像一个三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大流氓…”白兰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个比喻来:“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的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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