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真气一催,两支袖袍同时一震,如同铁板般在身前连连摆动,将面上胸腹的要害牢牢护住,正是流云铁袖。 刹那间,两者相交,“嘭”的一声爆鸣响起,鬼叟只觉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爆炸都要响亮,尖锐。 半空中,鬼叟被爆炸的威势冲得急退,如同枯折的老枝一般,重重向身后落去,只是那所落之处非是他安息的乐土,而是死亡的深渊。 “嘭”的一声,鬼叟重重跌落,溅起一阵纷扬的雪花。众人只见,他唇角溢血,胸前衣衫尽裂,双臂上却是衣衫尽失,焦黑中隐隐可见森森白骨,鬼叟在厚实的白雪中只挣扎了几下,便是如同死木般僵卧不动。 在场的众人骤逢此变,齐地呆住,愕然驻足,好片刻才推想起来,唐骆假意已无火雷子,让鬼叟掉以轻心,又蓄意偷袭,终于使计策得逞。一旁的杜先从愕然中恢复过来,瞥了一眼唐骆,心中凉意如潮,他竟有如此可怕的心机…… 众人回神间,唐骆的大笑声响起,笑声中,唐骆骂道:“任你孙琦老儿奸诈如鬼,也得死在我手上,鬼叟,鬼叟,终于名符其实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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