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疑惑又起,微微驻足问道:“程兄弟,你们南离城人是否都是单身独处?” 同行的程姓汉子微微一愣,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南离城中兄弟姐妹甚多,其中婚配嫁娶的也不在少数!” 展风点头道:“那么没有人与城外之人婚配吗?” 程姓汉子哈哈一笑道:“当然也有,不过他们所处的对象非是我南离城人,都有亲属在外,如此便有了负担,便也不再是我南离城的人了,所以他们都会被增金送出,不再与我南离城联系了!” 一旁的李义闻言连连点头,展风却觉一愣,迟疑道:“那样会否对南离城有着什么影响?” 程姓汉子闻言便知其意,一拍胸脯道:“这个自然不会,他们即使不再是我们南离城的人了,但都和我们共过生死,绝不会出任何问题的!”言语中,自信之感格外分明。 展风见其如此回答,反倒不好多说了,心中却不由暗自道:若真是如他所说便好,否则岂不是祸起萧墙?念及此处,却也不再多言,抬步而起,和李义一同将自己的心神放在这奇变不穷的屋舍之间。 二人逛至夜半之时,李义略生倦意,道了声时辰,便回去自己安排的居处了,展风一人也无再逛之兴,同样折返回屋。 展风回屋后,自觉无甚倦意,便坐在榻上,准备练习心法,看是否可以重新催动自己精修十数载的内力,但一差之下,心头又是一骇,经过白日被温寒那种特殊手法施展后,鬼叟所传的那丝丝紫色真气已然大盛,自己的内力却更是蛰伏于丹田中龟缩不出,甚至对于自己竭力的催动也全无反应。 展风见此,不禁冷汗连连,心中更沉,又尝试了一个时辰许,仍无丝毫效果,终于颓然放弃。心中却不禁想到:此功法乃是鬼叟所传,他自己可以运用自如,必有什么未解之惑,看来自己也惟有再去寻他才可明了,侥幸的是,关于唐门秘籍一事也需向他询问,正可成行,到省去些许麻烦! 思虑间,敲门声响,展风微微疑惑,下榻开门,见来人却是城主温寒,不禁有些吃惊。 温寒微微一笑,趋步入内,随手掩上门道:“展少侠,仍旧未睡?” 展风点头,道:“我并无什么睡意,索性便静坐此间了,温城主来此有什么事吗?” 温寒点头,怪异地打量展风一眼道:“据我所知,展少侠从武当山下来之后,从第一次露面直到现在都未曾合眼休息,再者此子丑时刻,人的精气神都是最虚之时,为何你看上去却神清气足?” 展风一愕,事实确实如此,唯独自己没有认真考虑过此事,此刻被温寒提出,顿时知道是鬼叟所传功法之故,但具体缘由却仍是不知。 温寒见展风之态知道他并非作伪,微一思索便道:“展少侠请将手腕递出!” 展风依言而行。 温寒将指尖置于展风腕间,探出一缕真气,片刻便又收回,望着面含希冀的展风道:“果然如此,展少侠的体内实在古怪,经脉内空无真气,丹田与胸膛处却各有一股充沛的真气,让人琢磨不透!” 展风一惊,喃喃无语。 温寒解释道:“今天白日时候,我和哑师为展少侠施法封脉的时候便觉异样,还是哑师感到你体内情形特殊,与我说了,但因这是你自身心法,不便外诉,白日时便没有多言,现在另有些事情,所以才来此和你一并说了的!” 展风点了点头,苦笑一声道:“我体内的情况实在特殊得很,连我自己也觉莫名奇妙,而且这两股内力都不能为我所用,温城主能否为我想些办法解决此事!” 此言一出,却是温寒一愕,哑然道:“温某确实不知,不过哑师曾告与我说,你胸前的真气,只在胸口处的数个经脉中运转储存,长久以往真气积攒过巨又无法疏导,怕是有性命之虞!” 展风一惊,微微细想,才觉出此确是实情,鬼叟所传的真气唯独在运转时才会在无意识中微微游走全身,但储存却尽在胸前,终有一日会出现问题的,想到此处,顿觉心头一寒,忙问道:“那,哑师前辈是否有什么解决之法?” 温寒微一迟疑道:“哑师他也有些疑惑,虽说可以尝试,却又不可轻为,让我对你说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他的话,他将人体经络研究深入之后,或许可以帮你解决!” 展风闻言心头一沉,涌起一股飘渺至极的希望,不禁苦笑一声道:“多谢温城主和哑师挂心了,温城主还有什么事吗?” 温寒微微一笑道:“说来惭愧,请展少侠相助证实死神令之事恐怕要作罢了!” 展风一愕,未料到他说的会是此事,微一思索便有几分明了,道:“无妨,尽管温城主不需在下相帮,展某也愿意略尽绵力,若有知情再告知城主吧!” 温寒一讶,道:“如此也多谢展少侠了。” 展风摆手,思虑再转,想到鬼叟之行,便道:“展风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置,明日便要离城,我那李义兄弟的事便要温城主多多照应了!” 温寒露出微笑,道:“这个自然,他既已是我南离城的弟兄,我南离城人都会庇护与他的!” 展风闻言放下心来,感激两声,温寒与他又再交谈片刻便最终辞去,独留展风自己在屋内思绪不停,更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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