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她终于幽幽的醒转过来,一颗头昏昏沉沉,疼痛欲裂,阳光透过薄纱窗幔照得好刺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抬起柔荑挡住刺目的光线。WWw.YZUU点com
等她稍微适应了明亮的环境,缓缓的睁开剪水双瞳,打量起这个陌生的环境来。
这是哪里,是她自己的家吗?不对,这里看起来有点熟悉,她拼命整理了一下思绪,终于想起来:昨晚,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被那个凶巴巴的男人扔出门的。她还想起来,为了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就在门口枯坐了一夜,她强迫自己不要睡着,后来还是磕上了双眼
再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好像有人抱着她给她扎针来着,那个怀抱好安全,好温暖,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倚靠,那是谁?她现在又躺在这张床上,难道是他?可是,想起昨晚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实在不能把他们联系在一起,那么温暖的怀抱,怎么可能来自那尊寒气逼人的瘟神。
对,他就是一尊瘟神。
小手掀开柔软的丝被,抬腿站到地毯上,光溜溜的双腿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旋即:“啊!”她惊慌的用双手抱着前胸,重新退回床上,掀起丝被躲了进去。
怎么她会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她自己的衣服呢?假如她没记错的话,被他赶出门的时候,除了没穿鞋外,她身上的衣服可一件没少啊。【叶子】【悠悠】难不成这男人趁自己昏睡的时候,伸出了魔爪?
她心慌意乱的再次察看了一遍自己此时的穿着,除了外面的一件男士衬衣,里面的一条小短裤,什么都没了。她暗暗誓,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质问质问,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给占了便宜啊,最起码得搞清楚和他是什么关系。
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她起身下床,头还在昏忽忽的作痛,嘴唇干得像是要裂开来,走动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打到屁股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疑惑的掀起衬衣,退下短裤边缘瞅了瞅,一个暗红的小血点清晰可见,显然是注射针头所留下的。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衬衣,生怕碰到小血点,要知道她可是最怕疼的,每次医生给她打针都吓的昏过去,不过这样也好,昏了反而不知道痛,省的一提到打针就弄得跟杀猪似的。
等等,她居然记得怕打针,那为什么不记得其它的事情?
床头的杯子里还有半杯凉水,是他给自己倒的吗?看不出来他也会照顾人,还以为这种瘟神样的男人只会火呢。
把杯里的凉水倒掉,又续上一杯热的,才刚在沙上坐下,就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房门应声而开,高大俊逸的身躯出现在门口,见到坐在沙上的她,一声没吭,就拿她当透明人一样。自顾自的换掉鞋子,扯了领带,挂好公文包,忙好这一切,才静默的在沙上落座。
他绝对是瘟神转世,她心想。从他进来到现在,总共没有五分钟,但这间房子里的气温最起码骤降了十度,从他身上所散出来的寒凉气息,是冰冷的,足以把一颗温热的心冻伤,直至结冰。
就在她暗暗鄙视他的时候,他突然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醒了?”
她略微迟疑的点点头。这算是关心吗?她是不是听错了,可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的吸引力,就像一把大提琴所出的雄浑声响,嗡嗡的回荡在她耳边,那样清晰,那样好听。
作者题外话:今天其实心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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