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道:“爹爹,何为逍遥?我看修真者苦心修炼,一心只求长生,而凡人百年,也未必不快乐。【叶子】【悠悠】孩儿饭也吃得,觉也睡得,书也看得,如此已满足,算得上逍遥了罢。”
秦雷傲摇了摇头,无可奈何。
此时,从内室走出一中年美妇人,唤道:“剑儿,快过来,娘给你备了些点心。”
“娘。”秦剑立刻欢快的跑了过去。
秦剑接过妇人手中的点心盒,道:“娘,我想与青牛一同吃,可以么?”
妇人笑着点了点头。
秦剑向父亲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秦雷傲道:“剑儿这个孩子,真是愈加顽劣了,今日竟吓得那初入我派的弟子浑身抖,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
妇人笑道:“夫君,你我共同养育这个孩子十年,他的性情,你我应该最为了解。他单纯善良,并无邪心,只是贪玩,不喜修真之道而已,这又有何妨?他若能在你我膝下安稳百年,却也是一件幸事。”
秦雷傲道:“话虽如此,他终是那邪泉下的灵石所生,所来蹊跷。掌教将他交与我时,曾盼我蜀山功法能助其走入正道,如此看来,却是难也。另外,此子似乎天生对灵兽亲和,我养那青牛二百年,剑儿只与它相处数载,而今,那青牛却似乎更愿听从剑儿的话,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妇人蹙了蹙眉:“夫君说的话不无道理,你不如前往青云峰,找掌教共同商讨,看他有没有办法。”
秦雷傲点了点头,背负长剑,手持霸王枪,出了阁楼。
一炷香之后,秦雷傲缓落于青云峰顶,天一阁前。
“秦贤弟,一年不见,别来无恙!”阁楼之上,响起一道爽朗的笑声。话音未落,一位长者缓步跺出,他面带红光,身着淡青道袍,背负双剑,须皆白,仙风道骨,正是整个蜀山三脉的掌教,同时也是道家一脉掌门的玄清道人李云山。【叶子】【悠悠】
秦雷傲拱手行礼,道:“李掌教,此番前来,我是有事与你商讨。”
“如此,便进来吧!”李云山轻甩长袖,天一阁门大开。
两人进入会客厅,分主次坐好,李云山道:“秦贤弟,饮茶。”
一盏翠玉茶杯瞬时凌空飘来,芳香四溢。秦雷傲接过茶杯,喝上一口,却叹了口气。
李云山问道:“是否与秦剑有关?”
秦雷傲点了点头,将秦剑的情况大致与李云山说了一遍。
李云山沉思片刻,道:“十年前,邪泉骤生,那灵石恐是与邪泉伴生之物,虽具灵性,却应多少浸染了一丝邪气。十年来,秦剑未现邪性,已是好事,至于修真之事,我等大可不必强求。”
秦雷傲道:“剑儿虽非我亲生,但我视如己出,早已将他当成亲子看待。我只恐他不修我蜀山功法,不入正道,有朝一日会误入歧途,到时,悔之晚矣。”
“秦贤弟莫急,我有一法,不知是否可行。”
“掌教请说。”
“在我道宗青云峰后,有一思过崖,历代道宗精英弟子犯错之后,便在那出思过。久而久之,崖上被刻满了各种道宗功法,正道之气也较他处充盈,不如我们将秦剑送至思过崖,长不过一朝寒暑,他无事可做,便会自行修炼崖上功法,而思过崖充盈的正气也会有所作用。”
秦雷傲大喜,忙道:“如此,可行!我晚些时候便送剑儿来此。”
就在此时,忽而有人叩门,道:“掌教,我带一子来见你。”
打开门,却是道宗长老徐子涵,在他身后,跟着一怯生生的女童,看来不过岁岁的年纪,衣衫略显破旧,双目却十分清灵,长的很是灵巧。
徐子涵向李云山行了个礼,又与秦雷傲点头示意,道:“原来秦掌门也在,别来无恙。WWw.YZUU点com”
秦雷傲抱拳回礼:“别来无恙。”
李云山问道:“徐长老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徐子涵将那女童带至近前,道:“掌教,你一看便知。”
李云山咦了一声,招了招手:“小童,你且近前,让贫道看看。”
那女童胆怯的看了李云山一眼,似想近前,却又有些犹豫。李云山笑道:“小童,切莫害怕,你看这是什么?”
说话之间,李云山右手凌空一捻,探了个通红的苹果出来,果香扑鼻,沁人心脾。那女童被这戏法吸引了,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李云山的右手,似是想从中看出点门道来。
李云山将苹果放在茶几上,唤道:“我青云山的果子清爽甘甜,常人无法吃得,你过来拿罢。”
女童犹豫了一下,或许是见李云山慈眉善目,并无恶意,终于鼓起勇气,上前几步,垂眉低的立李云山面前。
李云山问道:“不吃这果子吗?”
女童小声回答:“除我之外,室内三人皆是长辈,长辈尚且不食,又怎有晚辈独食的道理。”
李云山赞许的点了点头,牵起了女童的手。
一触之下,李云山面色一变,眉宇间全是惊喜之色。
秦雷傲不解,问:“掌教,怎么了?”
李云山未作回答,只是看向徐子涵,问道:“徐长老,你在何处现此女童?”
徐子涵道:“她原本随父入我蜀山求道,并于选徒大会被现,至于她所来何处,我曾问过,乃蜀山以西五百里外的建堂寨,那处一向人丁昌盛,并无异样。”
李云山道:“竟是纯灵之体,贫道虚度五百载,只见过两次这种体质,今朝便是第三次。”
那女童有些懵懂,不明其意,秦雷傲却是大骇。纯灵之体,乃一种传说中的绝佳修真体质,即便是在吃饭或者睡觉中,天地灵气都会汹涌而至,争相汇进体内。可以说,拥有此种体质的人万中无一,只要稍加点拨,便可有一番大成就。
徐子涵道:“掌教说的不错,此女正是纯灵之体,只要守住其处子之身,纯灵之体便不会破。我等需要做的,只是精心调教,如此一来,不出十年,我蜀山便又多了一个纵横天下的高手。”
李云山微微颔,继而看向女童,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童低头小声回答:“崔、崔婉。”
李云山笑道:“刚才那个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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