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只知道两三年前,大汉排除大批军队和南匈奴一起攻击鲜卑,以报常年劫掠之仇,但是很不幸的失败了,死者十之六七。而据吕飞所知,公元177年正有次联合进攻,士兵伤亡大半,匈奴单于伤重后来死去,带兵的几位将领全部废为庶人。
大概是白马一族实在是很豪爽,人缘好,部族的客人挺多,来来往往的。
为了避嫌,吕飞诸人没有乱闯,快快乐乐的做着饭来张口,闲来围猎,兴时遛马弯弓的悠闲生活。
白马的祭山会要开始了。
古时没有大型集贸市场,没有冷冻保鲜技术设备,更没有方便的市,庄子要出个门都要“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要准备一场大型的几千人的集会,往往要提前好多天来准备。
吕飞和泽旺一干青年都去打猎,为聚会的食物减少些牛羊的消耗。
为了报前日被狼袭击之仇,更好地锻炼下青年战士,所以不少不大不小的狼群遭到重大打击,纷纷贡献出了它们的全身毛皮骨肉。
白马那与一般草原民族大同小异的围猎游射之法,被有心的吕飞等默默观摩记下,以备后用。
白马族很好客,可是大汉与草原不是相敬如宾。
自诩为狼的草原部族从来都没有把目光从他们的猎物――大肥羊汉朝的身上离开过,无论草原与中原的兴衰强弱――中原强盛小抢,中原混乱大抢。
往前数千年,往后数千年,历史无不告诉穿越者吕飞他们,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是多么的不相容。
忘记历史等于背叛。
而前身为以民族安危为己任的铁血组织的战士的吕飞他们,自然更无法在几十年后就是“五胡乱中华”的时候犯错误。
宁错杀,不放过。
暗中以草原为假想敌行事,还包括了白马的在内,吕飞只好对他们说对不起了。
吕飞和风雷随同兴高采烈的泽旺一群青年战士们飞驰进了营地,带着的大大小小的猎物自有专人去处理,随口吩咐了几句,泽旺带着吕飞去见自己老爹报告。
还没走到大帐,就听帐内一阵激烈的争吵怒吼声,紧走几步到门口,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怒吼:“昆布!你这个脑子不开窍的烂石头!早晚你会后悔的!”
再然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呼地一下门帘被拉开,一个面相粗陋的大汉走了出来,扫了泽旺一眼,看到衣冠严整的吕飞,好似见了生死大敌,粗着脖子瞪大红眼怒喝――
――“汉猪!滚开!”
“呼赞!这不是在你的地方,不要对我的客人如此无礼!”紧跟出来的昆布沉下脸呵斥。
呼赞傲慢地抬起头:“哼!昆布,这是你的客人,不是我的!像你那样对弱小的汉猪那么巴结,真是笑话!哈哈!”
“混帐!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昆布要怒了。
“哼!”呼赞不说话了,愤愤掉头要走。
“站住!”吕飞话了。
“恩?”呼赞斜睨吕飞,大概想不到印象中软弱的汉人公子哥儿没有被吓得惊慌失色屁滚尿流,爬回家中向自己的家人哭诉来找自己麻烦,倒主动把自己叫住了,真好似胆子不小。
在前世,随着国家整体实力的提高,国家民族向心力的增强,铁血等组织的兴起,国际上敢于辱汉的人统统都被免费送上一张单程地狱车票,像以前某明星身披某个垃圾国家破布,东部某经济重城出现“华人不得入内”的专卖店等的事情更从未生过。
但现在,在封建时代中原与草原对立的时候,在吕飞在草原呆了这么长时间渐渐习惯自己大汉一员的时候,民族归属感是那么敏感,远比国家概念更能呼唤起血液中的忠诚与热血。有人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大胆辱骂自己,更牵连上自己的民族!
“给你两个选择,”吕飞盯住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第一,向大汉民族赔礼道歉!第二,你保留你继续说下去的权利,后果自负!!”
“啊?”呼赞张大了嘴巴,惊愕地回望他的三个从帐篷中钻过来的从人,“我没听错吧?”
其中一个很认真的回答:“我肯定没有――如果不是我们全都耳朵坏了的话。”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爆出一阵疯狂的大笑,笑得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泽旺按在刀把上的手指已经握地白,看来随时都会抽刀向这几个嚣张的家伙砍过去。昆布皱起眉头,望望吕飞,又望向呼赞。
呼赞停下大笑,不耐烦道:“好了,汉猪,大爷有事,懒得理你,回家找你父母哭诉去吧。赶快趁我现在心情好的时候滚一边去~现在!”
吕飞神色不变,平静道:“教教他怎么和我说话。”
雷从吕飞身后右侧迈出,一拳向呼赞击去。
呼赞大惊,这拳来的是如此之快,下意识伸出双手硬格,在这瞬间,他现雷嘴角那不屑的一丝笑容,大呼不妙,但却不知这不妙是从何而来。
开玩笑,论起徒手格斗,谁能强过几千年中华武技熏陶又经过千锤百炼的中国现代特战?
出击的右拳迅的变为爪,扣住呼赞的左手脉门,往身后一扭,不待半身被制的呼赞强行扭身右拳打出,左手已经如无骨之蛇从呼赞左臂下穿过,手指准确地扣在肩井穴,立时呼赞半身酸麻,被雷又一用力,跄踉勉强站住,但雷仍没有停止,右脚接连踢在呼赞膝弯,马上,人高马大看起来强壮凶狠的呼赞在雷面前如同稚子轻易被制服,跪倒在吕飞面前。
说起来很长,实际上交手不过两秒钟。
呼赞的一个从人甚至脸上还残留着笑容,但反应还算迅的他们眼看情况有变还是没有忘了他们的职责,“噌”的几声拔刀出鞘声显示他们要用手里的刀给胆敢冒犯他们头领的汉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但他们也到此为止了。
吕飞左后的风箭步上前,按住右边离他较近处一个随从的手一用力,“噌”一声把刀还入鞘中。
与此同时,风借短促助跑和这一按之力腾空而起,悬空一踢,左边那个随从脆弱的耳门部位挨了重重一击,顿时昏迷倒地。
刀被夺的随从眼见拔刀不得,倒也痛快,不后退,左拳对着风就打,落地的风对他露出温柔和善的笑容,这随从一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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