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似谢家碧玉树,一脸书卷气。当年可了得,我兄弟不敢望其项背!真的是一语既发词惊四座!当年——”。
“当年同窗结社作八股。”郝月关静静地听他揶揄,抓住话口破颜一笑紧盯一句!出题‘昧昧’。好像就是苏仁兄,把‘日’字边写成了‘女’,开篇惊人;说‘妹妹我思之’,我只好接了句‘哥哥你错了!”不知如今可有长进?”。
郝月关并没有给苏建丁点机会,一句话说得众人哄堂大笑,不管是走堂的还是在旁边随从服侍的,都笑作一团,东倒西歪的;旁边几个名士控背躬腰跌脚打顿,活脱脱的像李荣方才在草市上看的猴子杂耍,笑得换不过气来,刘非则“扑”地一口茶全喷到李荣身上,几个方才吟唱吴曲的歌伎拿手帕子捂着嘴咯儿咯儿笑得东倒西歪,美人姿态毕现无遗。
“是你记错了吧?”苏建涨红了脸,像打了猪血一般,强笑狡辩道:“我两榜进士,殿试选在二甲四十名,闱墨遍行江南,怎么会出这种错儿?——今日一见,也算故人相逢,有道是贫贱之交不可忘,我和你对酌三百杯!那两位——呃——请过来,来呀!另外,这是犬子苏博!还不快快拜见世叔!”。
话音未落,原本沉默不言的苏博立马堆满了笑,但心里面早就将郝月关的祖宗问候了十八遍,如今得知郝月关真实身份,便再无顾忌,正盘算着怎么报复出口恶气,嘴上却恭声笑道:“啊,原来是世叔!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认得自己人!方才草市如有不当之处,还望世叔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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