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青咬着牙,左手捧着断了骨头的右手臂,退到东方九身旁,盯着瘦小的身影,紧张地喝问:“你是谁?要干什么?”
东方九坐在地上腹中巨痛,忍着不敢哼一声,现在和苏丽青都受了伤,来人只要是四级战士,便难以抵挡了。
来人到底是谁?是敌还是友?
那瘦小身影来到两人面前,开口说:“两位英雄少侠不必惊慌,在下是前五里的小镇中的李安,跟踪那张丰仁恶魔而来,只是武功低微不敢现身。”
原来张丰仁前几日在这一带杀人,杀人的手法引李安的注意,猜想一定是官府揖拿的恶魔所为,这几天便特别留心陌生人。在小镇中见到张丰仁,觉得此人是阴狠毒辣之人,有所怀疑,在入夜之时见他出镇,便愉愉地远远跟踪而来。
李安虽只是一个四级战士,但善于隐藏跟踪,丝毫不被张丰仁发现。
李安又说:“前几日,此恶魔杀死了我两个远房亲戚,如今恶魔死在两位手下,在下拜谢两位少侠。两位如果去官府领那巨额赏金,我也可以做证。”
东方九察言观色,觉得李安所言不似虚假,开口说:“你觉得我会去领赏金吗?”
“为什么不会去?这可是名利双收的事情。”
“同样也会被血门中人追杀报复,甚至迁怒我整个家族。”
李安也不笨,听了东方九之言,想到血门中人个个身手狠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额头冒出了冷汗,想了想说:“官府会保密两位的身份。”
“官府就很可靠吗?我们不敢赌。如果此事带给我家族无尽的伤害,我可怎么办?能杀死这个恶魔,我已经很高兴了,赏金不要也罢,而且还请兄台代为保密。”
李安一呆,好久才说:“少侠说得对,我去把他埋了,省得有人发现,谁能知道那血门中人会不会迁怒我小镇中人。两位也请随我来,我有一处地方可供两人养伤。”
李安赶紧把张丰仁埋掉了,还从他身上搜出一块银牌和百金之多,百金都交给东方九。
东方九只拿一半,说:“我俩还有劳兄台,就请收下。”
李安大喜,背着东方九来到小镇一处空房,把两人悄悄安顿下来,还连夜送来伤药等一些必须要的东西。
他说:“两位少侠放心住在此处,我绝不会泄露今夜之事,明天还会再安排可靠之人服侍,等两位伤势无碍之后方才离去可好。”
他为人也确实不错,必竟这个世界好人还是更多的。
半月后,东方九内伤好了差不多,苏丽青的手臂因骨头断裂却还需一些时日才能完全复原。但两人一直躲在屋中,闷得发慌,便决定离去。
初时几日,官兵有在这一带搜索,但两人既不是罪犯,虽是王爷指定要找的人,也不好乱来。况且不知两人是离去了,还是还躲在这一带,范围又广,便草草询问了事。现在早己冷落下来,正是可离去之时。
李安说:“两位连杀血门中两个银牌一个铁牌的人物,而且看两位都是年纪轻轻的正义人士,我不知官府为何要搜索两位,想来有难言之秘。现在要离去,还要小心。”
官府代表法正义和律法,但贪官恶官无数,又多是武功高强之辈,更肆意妄为。所以平民百姓对官府并没有太大的好感,反而更敬重一些江湖豪杰。
在这一带,自那位王爷来了之后,换了一批官员,而这些官员几乎都是贪官恶官,三四年间,百姓更怨声载道。
所以李安亲眼所见东方九和苏丽青击杀血门中人,不但隐藏两人,还出谋划策。
一辆马车在官道中行驶,车厢里的东方九和苏丽青都经过了精心的化装,来个大变样,一人贴了胡子老了几十岁,一人女变男少爷的模样。
三日后,两人来到了繁华的京城,寻一处旅店住了下来,也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在京城之中,几百万人口,要想找到两个人很难很难。
东方九说:“京城之中最好玩的地方便是战皇雕像群,是学武之人心目的圣地,是一定要去的。”
苏丽青说:“那些战皇雕像群都是最好的雕刻家雕刻的,不但雕刻得非常的逼真,甚至连战皇的武道神韵也可体现出来。长期在那里习武练武,更容易感悟精妙的武学。”
东方九说:“听说游人都可以进去自由观看,而且也有许多习武之人天天在内参悟,我们也在里边参悟一段时日,必有所获。”
战皇雕像群在城市中央,两人问清方向,走了半日才到。
几里长的围墙,有几处大门,守卫森严,游人都交钱才可进入其内。两人到交钱处一问,大吃一惊,进去一次可从早呆到黄昏,但每人要交五个金币。
五个金币啊!平常老百姓一年不吃不喝才能挣到,却只能进去一次。可游人还是有许多,其中大部分是习武之人。
苏丽青小声地说:“我们明天早些来,可以呆久些。”
东方九笑笑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现在就进去吧!”
交了十个金币,两人终于进去了。只见绿树草坪假山小湖,环境安静优美,步行二百余米便见到了第一个战皇的雕像。
雕像高有十一二米,用一整块青石雕刻而成。
青石十分坚硬,不怕风吹雨淋日晒,几千年都难以自然损坏。但雕像还是有一个高高的亭子盖住,不被雨淋日晒,可想保护很是周到。
亭子柱旁,两个全付武装的战士守护着,一道绳索拦阻游人靠近五米以内。
雕像正面有半圆形长亭,两排石凳子够百余人静坐,也有几十人就在那静坐不动,或看雕像或闭目沉思,无人大声喧哗。
东方抬头观看那战皇雕像,一个放大了约六倍的威严老头,两眼精光闪烁,手握一把石剑,平平刺出。
虽是青石雕刻,无形的威压就像山一样压逼下来,使东方九再也迈不出一步,身子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落。眼中的石剑更是散发出丝丝寒光,像真的剑锋一样指着胸内的一颗猛烈跳动的心。
苏丽青察觉到东方九的异样,站到他对面疑惑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浑身冒汗?有不舒服吗?”
被苏丽青一搅,东方九呆了一呆,那种山一样的威压消失了,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吐出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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