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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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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遇道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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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明园不禁惊呼,心中大为欢喜道:“先生也争过道子衔?”眼望着那正自发呆天心子,心中不禁涌过一阵孺慕之情,在时明园心中,天心子却是无论如何不会输的,这如父如师的人实是他信心的源头,在道遇上当然也不会输了,于是又问道:“那先生是不是赢了?”

    皇甫士安苦笑了一下,答道:“差不多吧!”

    众人一呆,这是什么话啊?时明园急了,不解的问道:“什么是差不多?”

    皇甫士安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长叹一声后,望着一旁的天心子道:“你还是问这老家伙吧。”

    望向天心子,只见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却是双眼现出悲凄之色,众人也不敢发出声响,那皇甫士安见他如此模样,似是也想起了什么,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过了好一会儿,天心子方自发现众人正看着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无可奈何的笑了一笑,说道:“道兄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四十年多前的陈年旧事,今日说来徒增伤感而已。”

    皇甫士安一听,说道:“为何不说,天下间能让老道输的就只有你,且老道输得服气,输的疼快。”

    天心子道:“道兄本可赢的,那日在道遇上的谁不知道,道兄不是输我,是让我啊!”

    “谁说的,他们就是不知道。老道那日是可赢你,可我心里明白,我实是不如你。”皇甫士安道。

    天心子苦笑道:“道兄何处不如我了。那天道遇上,道兄滔滔雄辩,施展方术时的森严气象如今都历历在目,实是远胜于我,只是道藏、才艺这两场略有失色而已。”

    天心子顿了顿,象是又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不能动武,若不是道兄……唉,想这道遇上,能与我在道藏、方术、才艺、理辩四场平分秋色的便只有道兄和风子和了,道兄实是有问鼎道子的机会呀。”

    皇甫士安摇头道:“你可是记的老道与你是如何相识的?你可记得道遇前,你我曾为萌……”顿了一顿又道:“……曾打了一架,那滨海一战实是老道这一生最险却又最痛快的事,老道那天便输了,这后来又何必再比呢?”

    “道兄错了,那日在东海滨,是不分胜负,道兄莫非忘了?”天心子道。

    皇甫士安又摇摇头,说道:“老道年轻时虽是不知天高地厚,却倒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那日你我打了一天一夜,虽看来是不分胜负,可老道却还是知道自己输了。那天天刚亮,旭日初升,临走时,老道本也以为你我不分彼此,可是却还是让老道借着那些微光亮看到了你的鞋。”

    “哦”天心子似是有些出乎意外,不明所以的问道:“那又如何?”。

    皇甫士安望了他一眼,似是有些得意的道:“想不到吧!东海之滨,本是沙地,开始力气盛时不说,可经过了你我的那番折腾,力气不济时,步子自是变得重了,鞋子上的沙子便沾得多。那天你的鞋上却还是干净如新,可老道自己的却是沾满了沙渍。”清咳了一下,又说道:“老道知道你让我,那天是你叫的罢手,虽然老道不喜欢你偷偷摸摸背着让我,可老道也是心里感激,老道知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看着皇甫士安那得意又诚恳的模样,天心子心中一阵温暖。

    皇甫士安又接着说道:“在庐山时,你匆匆离去数日,你我再见时,你便说永不言武了,我知道你有不得已之处,况且我也知我实在打你不过,那什么劳子道子不要也罢,即便认输了,也是输得服气,输得痛快。”

    天心子叹道:“唉,怎说也是道兄让我,可我却没能夺得道子衔,心中好生过意不去。”

    皇甫士安安慰道:“你虽不能夺得道子衔,却也未输啊。”

    天心子摇头道:“输便是输了,却还有什么未输啊!”

    皇甫士安道:“你与风笑天那最后一场比较,你与他才艺,道藏两项都不分高低,理辩他赢了,你却又赢了方术。最后你不用武,当然便是他胜了,可你却也未输于他啊!”

    “唉,道兄可曾记得他在道遇上施展的风絮四徊吗?”天心子一脸深沉,象是仍身处在当年那震动内心已久的情景中。时明园和张随等也不知不觉被此情此景所感染,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皇甫士安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说道:“那天你与他说了不能动武,便要认输,我还记得那时风子和说:‘易舆兄不能动武吗?唉,实乃遗憾啊!易舆兄不可轻易言败,纵然如此……唉,这倒如何是好呢?’当年我听了觉怪,那有与人争道子衔却叫对手不要认输的,心中想他不是傻子便是这天下第一等的君子。”

    天心子一笑,说道:“他是真君子啊,我自见他第一眼心里便觉他对我不带丝毫敌意,或许这中间就是缘吧!”

    皇甫士安又说道:“我还记得那风子和在场中来回踱了好几个圈,口中不停的说:‘这便如何是好,唉,倒是答应了他。’那是道遇上各派好手大多都以为他是患了失心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易舆兄,我原是该如皇甫兄般,不做这如泼户无赖之事,可小弟却应允了旁人,无论如何也要夺得道子衔。唉,这样吧,我便在易舆兄前献上一技,易舆兄看了,是好是坏,是输是赢,全凭易舆兄一言可决,怎样?’那时在场听了这话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尽都认为风子和定是疯了,这岂不是把道子衔拱手相让吗?只有我心里明白,他是看出时易舆乃顶天立地的人,绝不会占人半点便宜,对那风子和的胸襟风度好生佩服。”

    天心子感慨万分的说道:“风絮四徊实是天下绝学啊!”

    皇甫士安道:“我还记得那日晴空万里,没有一丝的风,他走至场中时,却是突的平地起风,实在神乎其技。”

    天心子接道:“这便是道同,即守神通玄之境,唉,他放出身上的真气,将身遭周侧之气逼出,慢慢让其形成相吸的力道,如此便可平地起风。道兄可记得,那日他下身不动,便拔地而起,身子往左侧转去,却是越转越高,而后便是再向左一折,又往左旋转过去,这本倒不难,可其神妙之处却是倚仗身上真气,造成那相吸之力,如此连作四次,这实在是天下无双啊!”

    皇甫士安轻叹一声,说道:“若非亲眼所见,实不敢相信这天下有如此绝妙的轻功,那风子和实是天下奇才。”一顿又道:“这并不说你便输与那风子和,这风絮四徊是他师门五斗米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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