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许氏商业协会的仆从而已,”许佑山轻声说道:“那些守城的兵士,沿街的商铺,以及曾给陈孝之治过病症的医馆,都曾有人见过。”
“当然,”说着,许佑山扭头向杜荷看来:“杜二少家的那些酒店客栈,更是容易打探得到他们的行踪行止,只是在事情发生之前,所有人都在为二少担心着急,并没有去刻意留意而已。”
荷轻点了点头,示意许佑山接着说讲。
“在他们将陈孝之送至县衙之前,所有见到过他们的人,本少爷都已经打派人打探清楚,全都是蜀王殿下过来杜陵时所带的随行护卫。”知道杜荷最想要听的是什么,许佑山也就不再打岔,直声说道:“已经能够确定,这件事情与蜀王李恪是有直接关系,或者说,指使陈孝之状告二少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位蜀王殿下。”
“还有就是,”许佑山接声说道:“在昨日陈孝之当堂说出记得那些护卫的面貌可以随时指认的言语之后,蜀王殿下的那些护卫全都撤离出城,提前回了长安。而让本少爷感到意外和不解的是,就是连魏王殿下的护卫,也好像是在逃避些什么,亦是提前出城而去。”
“这就有点意思了,”姚怀远接过话头儿,轻声说道:“蜀王命属下撤离是为了躲避陈孝之的指认,倒是还有些情有可原,毕竟陷害自己妹婿这种事情,摆到明面上并不怎么光彩,没有谁会想去丢这个脸。”
“可是魏王亦是如此作为,他在躲避些什么,又或者是,他在害怕些什么?”
“所以,”姚怀远道:“我等就在猜想,也许,陈孝之口中所说发现他的第一拨人,多半就是魏王殿下的属下,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得通,魏王为何会心虚让属下退避。”
“皇子间的勾心斗角,本少爷总算是亲眼得见了一次,”说完,姚怀远不禁轻声感叹道:“果然是步步惊心寸寸险,脸厚心黑手段毒,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
“嗯”宋青山与许佑山深以为然地轻点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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