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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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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青松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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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栾将杨善与马得草两人带回县衙的时候,时间已过正午,因为要招待太子还有后来过来的蜀王与魏王三位殿下用餐,所以张继初就直接命人将两个嫌犯给暂时收押在了县狱之中,只待下午开堂再提出审问。     一张酒桌,三位皇子,只有县令张继初与县丞姚顺两人作陪。     “三位殿下请”县衙后宅,宾分主次,做为地主,张继初与姚顺率先举杯起敬,难得能有机会与三位皇子同桌而饮,两个人的心绪不免都有些或多或少的激动。     “慢着”当李恪与李泰也都将酒杯举起的时候,坐在最上首的李承乾突然轻喝了一句,并没有随着举杯同饮。     “太子殿下这是?”心中一顿,缓将已经放到嘴边的酒杯再度放下,张继初一脸忐忑与惑然地向李承乾这位太子爷看来。     “皇兄这是有话要说吧?好,我们听着。”李恪也随之将端起的酒杯放于桌面,扭头淡声向李承乾询问叙说。     一边的老四李泰亦是有样学样,放杯于酒桌之上,扭头向李承乾看去,一时间,原本显得颇为热闹欢庆的场面,因为李承乾的一句话而变得冷清安静了许多。     太子没有举杯,在场之人,还有谁敢先饮?     “既然已经能够确定杜荷不是真凶,孤以为已经可以将其释放出狱,”抬头环视了几人一眼,最后,李承乾的目光定在了杜陵县张继初的身上,淡声说道:“杜荷是孤挚友,亦是城阳未来驸马,是孤等兄弟之妹婿,没有他在场,这酒这菜,孤实是食之无味,不知张大人以为如何?”     “这不好吧?”不待张继初接言,李恪在一边轻声说道:“杜荷现在仍是嫌犯,只要这桩案子未结,那他就仍是戴罪之身,不是恪驳皇兄的面子,也不是恪不愿与杜荷妹婿饮酒叙话,而是皇兄这般行事,怕是于法不合吧?”     “合不合法的,三弟说了当是不算吧?”轻瞥了李恪一眼,李承乾再次扭头向张继初看来,淡声说道:“张大人是为杜陵县令,现在又是这件案子的主审之人,杜荷能不能坐在这里陪孤吃上一顿酒饭,自是当由张大人决断,张大人,你说是吧?”     “唔,”被两位殿下这般一挤兑,张继初的额头很快就冒出了一层细汗,心说你们哥俩儿想斗就去斗去,干嘛非要将老夫这个小兵给牵扯上啊,这不是在纯心折腾人么?     “回殿下话,”稍作思量,张继初躬身说道:“蜀王殿下说得不错,在案子未结之前,杜荷公子确是仍是嫌犯。不过太子殿下说得也是在理,法无外乎人情,既然杜荷公子与三位殿下都是交情莫逆,有三位殿下担保,在确定杜荷不会逃脱的前提下,下官确是能够作主将杜荷公子请出来吃酒叙话。”     “既然如此,那就由孤王做保,三弟四弟作证,有劳张大人这就着人去将杜荷给请过来吧。”赞赏地看了张继初一眼,李承乾的面上露出几许笑意,借着张继初的话头儿,直声向张继初吩咐道。     “是,几位殿下稍待”拱手告罪了一声,张继初站起身来,到门前轻向守在门外的管家吩咐了一句,之后再度回返席中。     酒暂不饮,但是茶水却是能喝,命人分别给在座诸位续倒上茶水之后,张继初恭敬地坐在一边,不敢再多声言语,免得再惹来什么事端。     “张大人,”张继初不想说话,并不意思在座的几人就愿意让他躲得清闲,这不,他刚一坐下,一边的三皇子李恪便轻声出言询问:“案子审到现在,当是已经水落石出,凶手被捉,背后主使之人亦同在狱,不知为何,张大人却迟迟不肯定案呢?”     “这个……”张继初心中一苦,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早就知道捉了杨善之后,眼前的这位皇三子蜀王殿下必会发难,这不,说来人就来了。     “蜀王殿下说得不错,若是寻常的案子,堂审到这一步也就该定案向上报备了,”张继初拱手回道:“不过,主犯王晟一直嚷嚷着是受人指使,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了杨善公子的身上。”     “虽然这极有可能是王晟狗急跳墙的胡言乱语,想要在临死之前拉个垫背之人,但是在没有问明情况之前,”张继初道:“下官确是不便随意定案,还望蜀王殿下谅解。”     “张县令说得在理,”李承乾适时出声为张继初助阵,看着老三李恪淡声说道:“事情未明之前,怎么就能轻易定案?若是王晟所言为真,那张大人岂不就是要酿下一桩冤假错案,伤了无辜之人而放了幕后真凶?”     “皇兄说得是,恪受教了”李恪冲着李承乾拱手一礼,面上的神色如常,没有露出分毫着恼不愤之色。     “凡是都是旁观着清,当局着迷,”李承乾大度地摆了摆手,道:“孤知杨善是为三弟表兄,事临已身,三弟有些心忧着急,却也在情理之中,不必介怀。”     “多谢皇兄体恤,”李恪淡声回道:“杨善虽为恪之兄长,不过他若真个犯了什么罪过,恪亦是不会念及旧情而心有偏颇,毕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恪还是懂的,不劳皇心提醒”     “有一点儿本王一直没搞明白,”没有理会老大老三在那里勾心斗角,老四李泰在一边拉着张继初轻声询问:“既然王晟说一切都是杨善指使,张大人直接去捉杨善也就是了,为何又顺便带回了一个马得草呢?这件事情,好似同他并没有什么关联吧?”     “这个?”张继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扭头向太子殿下这里看来,毕竟,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出自于李承乾的授意,张继初也不知当不当向魏王提及。     “将马得草也一同捉来,是孤的意思。”见张继初没有回言,李承乾将注意从李恪的身上收回,扭头向老四看来:“马得草是左司员外郎幼子,且平素又与杨善走得亲近,如果说有人能够搞到吏部公文并对杜荷加以陷害,孤以为除了他,当是再无旁人。”     “原来如此,”见李承乾插言,李泰顿时便没了想要探问下去的心思,遂点头附言道:“还是皇兄虑事周详,小弟佩服”     “没想到皇兄第一次过来杜陵,就能对寒山书院中的学子这般了解至深,恪亦是甚为钦佩”李恪也在一旁轻声拱手,出言讽探。     “三弟过奖,”李承乾淡声一笑,扭头看着李恪道:“如果三弟也能同韦隘先生闲叙一日,也未必会不如孤,孤只是比两位皇弟占了些先机而已。”     “哼”听到李承乾这般托辞,李恪与李泰同时轻哼一声,将脸扭过一边。     “三位殿下,喝茶,喝茶”眼见着三位殿下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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