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竟能有如此才学。
但是现在,在见到这首简单又不简单,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诗作之后,韦隘信了,原来这个世上,竟真的有天生的诗才,而眼前近个杜荷,恰好就是其中的一个。
“院主,院主?”见韦隘院主在看完最上面的那首诗作之后,整个人都站了起来,好像魔障了一样死呆呆地盯着杜荷瞧看,显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边的高仁连忙在一边轻声呼唤,好一会儿的功夫,见院主终是有了反应,高仁这才轻声问道:“院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杜椅的诗作有什么问题?”
“天生诗才,实乃老夫凭生所仅见!”说完,韦隘长叹一声,随手将第一页诗作递于高仁观瞧,而他自己,在长吸了几口气后,再次平稳心境,继续坐下观看起了杜荷所书的第二首词赋。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见到老师韦隘的反常举动,有此按耐不住地李上进再次出声说道:“老师都被气到了,都瞪着杜荷看了半天,看来这次,这位杜二少怕是会凶多吉少了。”
“有吗?”张允先轻摇着脑袋道:“我怎么看老师怎么像是被杜荷的诗词给惊到了,所以才会有此失态表现?可惜,听不到老师对高老夫子说了此什么,不然的话,就能知道结果如何了。”
“想要知道杜荷的诗作如何,很简单”上官云鹰平声淡气地轻声说道:“只要看看高仁夫子还有陈则、陶俨夫子他们一会儿看过诗作后的表情如何也就是了。
“高仁夫子好像也被惊到了”上官云鹰的话音一落,一直盯看着高仁表情的张允先率先说道:“你看他看杜待时的眼神,怎么好像是见到了什么鬼怪一般?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还有陈则夫子”在张允先思虑苦恼的空当,李上进接声说道:“看到诗作之后,好似也是极为意外,一脸地震惊与不可置信之态,他们到底在吃惊意外此什么?杜待在那张纸上到底都写了些什么,怎么会让几位夫子都是这般表情?”
到了现在,李上进认为杜荷只是胡闹的想法也开始变得有此动摇不稳,如果杜荷只是胡写应付的话,几位夫子最多也就是气愤或是一笑了之,怎么也不会像是现在这般,表现得都是那般一致的,怪异。
“或许,是杜荷公子真的写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诗作。”上官云鹰在一旁淡声插言,神情之间,亦是颇为期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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