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本宫还想再吃。”
“嗯,没了。”
“呃?”将信笺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的再看一遍,发现真如最后那句所言,没了,杜荷不禁哑然失笑,感觉这位小公主殿下,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没想到自己的那条烤鱼,竟会有这般大的效,杜荷的脑袋里面不由浮现出一个抱着烤鱼满嘴油腻不停啃食的小姑娘的形象,胸中涌出一片暖意。
因为信笺是从宫里传来,且字里行间又是母后又是本宫的充盈其中,实是不宜存放,所以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不过杜荷还是一把火将城阳公主所写的信纸给烧了个干净,只留下那张没有落款,只写了‘杜荷亲启,四个字的信封被杜荷给特地保留了下来。
至于程处亮那厮所写的那两张比较抽象的信笺,因为亦有提到城阳公主还有往来信件儿的事情,则也被杜荷没有一点犹豫地给烧了起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的杜氏,可是再也经不得任何一点意外与波澜了。所以,对于回信的事情,杜荷压根就没去想,只是打算着下次杜”再去长安时,当面同程处亮那小子知会一声也就是了。
将一切收拾妥当,时间已近正午,当杜荷起身赶至后厅准备用饭之时,老爹老娘还有小妹他们已是赫然在座。
“正想着让人去叫你呢,怎么这么晚才出来?”示意儿子在旁边坐下,杜楚氏轻声抱怨询问了一句。
“让爹娘久候了!”杜荷依言在娘亲的下首坐下,轻声回道:“川叔回来时从长安给孩儿带回了一封信笺,是程二所书,所以孩儿就在书房多呆了一会儿。”
“嗯”为儿子夹了口菜,杜楚氏轻点了点头,道:“难得处亮那孩子还惦记着你,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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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娘!”杜荷应了一声,低头闭嘴,开始规规矩矩地吃起饭来。
“一会儿用过饭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如晦扭头看了儿子一眼,低声道:“到为父的书房来一趟,有些事情,为父想要同你淡淡。”
“是,爹。”杜荷点头应是,心里思量着老爹会有什么事端。
“嗯。”杜如晦拿着筷子轻点了点头,淡声道:“好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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