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透进了外面漫天星光,天早已完全的黑了。 “然后就是我们进去救你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啦。”对着墨夫人说完最后发生的事情,她松了口气。 墨夫人听完整段,叹了口气,“居然真的有这‘末路’存在,我一直以为那是个传说。”抬头看了一眼元宗,“这‘末路’原本是先祖墨翟在两百年前‘止楚攻宋’的时候所述,是与人比试时所设,的确有将人困死的功效。相关的设计和控制方法却早已失传,据书上记载,两百年来,这个机关除了懂得开启控制的人以外,从无一人能识破。” 说罢笑了笑,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有些欣慰,“没想到云儿居然能够破解。” 帅大叔附和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云儿居然能一眼看出这是机关,还如此聪明的找出了破解之法。”说罢,语调却是一变,“可我真想不明白,为何这早已失传的机关会建在大梁城下,连墨门的掌司都出现了,他难道是魏邱的人。” 大家听了他这话,都陷入了沉默,“魏墨有问题?”墨夫人有些惊疑不定的说出了这话,抬头定定地看向了元宗,仿佛是在询问,又像是在恳求,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弥漫在室内,有些压抑。 某只在墨夫人怀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氛围真的太沉重了。她,她可不可以不管这些事儿,老老实实的回房间去等她的渊哥哥,呃,她其实,吃饱了。 抱着她的人仿似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害怕,吐了口气,拍拍她的后背,说,“云儿,你回房休息吧,累了一整天了,休息好了,明日还需随阿母出行呢。” 这次她可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分别行了拜别礼,径自回房。 刚进门,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一把勒住,“别出声。” 花厅中的气氛在小娃儿出去后,又凝重下来。 “你是如何得知我有麻烦的?”墨夫人忍不住问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会被冉甑那个老狐狸给算计。 “我其实并不很清楚,只是听说,今日你去上大夫府之前,魏邱也在那里,后来你进去不久,他又神神秘秘地坐马车离开了,一直不见你出来,所以我才怀疑他将你掳走。”元宗沉浸在今天一天的起起落落中,心里仍然有些后怕。 “你……”有没有受到伤害,有没有被那个禽兽…… 他真的想一一问清楚。想到冲进石室的那刻,看到她赤身的躺在那男人的身下,一脸妩媚的春情,他就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下不去,也上不来。 可是他不能问,不能问,他知道,那个人是她心中的噩梦,是她心里永远的痛,他不能那么残忍,不能再一次将她心中的伤口撕开,裸的摊在阳光下。他不希望她难过,不希望她痛苦,他是那么爱她,爱了十二年,爱得心都痛了。 眼色一暗,神色有些触动,但不一会儿就被好好的隐藏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今日,我在冉甑府上只是喝了一杯水酒,就失去了知觉,想来这冉甑应该已经投靠了魏邱,”眼睛动了动,摇了摇头,“不,又或者他一直是魏婌的人,他们联手了。” 魏婌,你真是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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