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路去还是没有尽头,小P孩气馁地不干了,转头隔着丑男对大叔撒娇到,“元伯伯,云儿又饿又累,你抱着云儿走一会儿吧。”说罢握着裤腰带奔向他怀里,扯得丑男一个踉跄。 帅大叔一把抱起小娃儿,放在肩上,伸手接过裤腰带,“来,休息休息,伯伯背你。”说罢迈步就准备越过丑男时,脚步一顿,左手一扯手中的腰带,右手成爪一把掐住了丑男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摁在石壁上。 看到计策成功,她得意地从大叔肩上爬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依旧惊恐万状抖成筛子的丑男,说,“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粽子。”呃,没人听得懂她在说啥,所以没有得到相应回应。只有大叔飞快的点了丑男的十几处大穴以后,回头问道,“云儿,何为粽子?他又为何是粽子?” “嘿嘿,”奸笑一声,“粽子嘛,是一种吃的,不过现在的意思就是装成软蛋跟着我们,其实做坏事的就是他。”元宗还想问什么是软蛋,但见小p孩一脸得意,忍不住宠溺地笑笑,没再做声。 那丑男依旧惊恐万分,“小,小公子,你,你在说什么啊,小人不,不明白。”她现在看着这男子发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刻意,真不明白刚刚这么做作的表演如何能引发她那常年不在服务区的同情心。 “云儿,这人有何古怪?你为何让我抓住他?”大叔也不大明白到底她是看出了什么破绽,怎么就一口咬定这人是在他们背后使坏。 “世上绝对没有走不到头的路,这一点我是很确定的。”小娃儿开始解惑,“但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在这个通道里面往前走,却一直没有看到头呢?” 装酷地学着柯南用虎口撑着下巴,然后,潇洒地转身对着路的尽头一指,“真相只有一个!就是我们一直走的同一条路。一直都在同一条路中从头走到尾,再从头走到尾。” 大叔有点呆,这娃儿这话也太大胆了吧,他们刚刚可是一直在走直路啊,从没有转过弯,也没有岔路口,更没有折返,也不是走的弧线,如何能一直从头走到尾? 那丑男听了小娃儿这话,居然不再颤抖,冷静下来,露出被凌乱碎发掩盖的脸庞冷冷地斜瞟了她一眼,而后又垂下了头。 “可是为何我却从未感觉到拐弯,也未折返过?”元宗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是在想不通。 继续得瑟的某只用下巴指指丑男,“他干的好事咯,他是粽子嘛,”说罢扯了扯捆住那人手的裤腰带,“嘿嘿,我说的对吧。” “哼”那丑男全身大穴都被点上,动也不能动的,只能从鼻子里哼一声,算是回答。 还是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他都干了什么?”他又问道。 “这个,要从这个所谓的‘末路’说起了,”小娃儿胸有成竹,“‘末路’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机关,而这个机关就从我们下了台阶以后开始启动的。” 换了一口气,她接着说,“在这个机关里,我们看似一直在走直路,其实不然,我们走的是八字形。” “捌字形?”更加迷惑,他禁不住重复到。 点点头,“对,就是八字形,”看到帅大叔依旧无比困惑的注视着他,才意识到,这会儿是在战国时期,阿拉伯数字还没传过来呢。 “呃,就是两个连在一起的圆,”马上开口换了一种说法,暗自吐了吐舌头,差点露陷。 恍然大悟,“可为何我们从未感觉到在转圈?”不懈地问到。 “因为这条道路随着我们行进的方向缓缓转动角度,走在里面的人绝对感觉不到,走到头后,另一一模一样的通道会与此路相接,让我们不知不觉的踏上另一条通道,另一通道朝反方向旋转,以便旋转到一定角度后再与先前的路相接。这就是为何我们一直在走直路却一直都没有头的原因。” 说完又看向丑男,“而这两条路旋转的方式和速度都是根据我们的行走速度来变化的,让我们毫无察觉,所以一定是知道我们情况的人来操纵的,这里也只有他了。”说罢再次用下巴指了指丑男。 说白了其实很简单,就是相对运动的原理,就跟坐缆车爬山一样,你是感觉不到箱体的运动的。他们在通路中走,而通路也随着他们的运动缓慢运动,直到和另一条路接上,这两条路就这么反复的旋转对接,使得他们如同一直走在一条直路上一样。 早已目瞪口呆的元宗,这时回过神来,“可这路怎么看都长长直直的望不到头啊。”她点点头,“不错,这路足够长,应该起码有三百米,呃,我是说百十来丈长,这样我们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才看不到出口,以为这路是长的望不到头。” “哼,果然不愧是隐墨少主,连从未有人破解过的‘末路’你都能看出端倪来,”那丑男这时早已一反刚才的惊惊颤颤之象,眼露厉色的从头打量了一遍,“可惜你根本不知道操纵方法,也绝对不可能知道如何出去。”说罢眼往上一扫,轻蔑地撇过了头。 奸诈的一笑,“谁说我不知道怎么出去,此种路,入口即出口,有什么不好出去的,只要你这丑男不再捣乱,我们就可以走出去。”她被他那轻蔑地撇头弄得心头起火,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哈哈哈,哪这么简单,你这小娃儿真是大话连篇。”那人开始大声的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能确定找得到入口,你不怕往回走依然是一个情况?” 林小盆友怒了,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切,这有什么不好找的,怎么操纵这条道旋转,我都知道。” “怎么操作?”这次问话的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帅大叔。 “很简单,开关在地上。这人根据灯的位置来确定开关所在地,然后用脚踏出奇怪的步伐和频率,来控制整个机关的运转速度和角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每隔十盏灯就有一个开关。”小P孩又开始得意起来,小样儿,没话说了吧,我就是天才,请叫我柯北。 那人神色开始凝重起来,一脸惊异的看向她,“你,你如何发现的,你明明……” “明明一直走在你前面,嘿嘿,是吧。”有些忘形地帮他把话接下去,“我先也没发现,不得不说,你的演技可以去戛纳走红毯去奥斯卡拿小金人了。”害得我阴沟里翻船,居然还同情你了一咪咪,哼,决不能告诉你。 一番话完全没得到回应,实在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另外两人都有点不知所谓地看着她。终于回神,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出格,连忙缩缩脖子,夹紧菊花,低调,低调,又忘了。 再次开口道,“你手被捆了起来,所以只有脚能动作。而且我也摸过墙上,没有一丝可疑之处,所以我猜,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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