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来,“我不识字呀!” “啊!”张大人和草棚中的几名军官同时惊呼起来。 何云飞又开始瞎编自己的身世,说自己自幼跟随一名游侠行走江湖,师傅天天催自己勤练武功,说什么小孩子家学字慢,一年最多会一百字就不错了,还不如等礼冠之后心智开了,一天认个一百字都不成问题,但功夫底子是必须天天打练才行。不过,师傅倒也有些学识,时常说些典故或吟唱些《离骚》、《乐府》中的诗词,自己一定是因为受这些影响才能说出这些话的。 “歪理!绝对的歪理!将这样好的人才都耽误了!”张大人听完,有些不忿的说道。 那几位军官也随声附喏,心想却明白,自己要不是家中无钱读书,压根也不会来当兵吃粮,做这刀口舔血的营生。能像何云飞说的能跟侠客学学武艺,那已是天大的造化了。 “去,先都给我出去!”张大人推搡着那些军官,“先都在外边给我候着,等我先抄完云飞的乐府诗再说。” 随后张大人趴伏在案上,手持毛笔,准备好空白的竹简,也叫何云飞凑了过来候着。慢条斯理地说道:“云飞呀!刚才大人我呵斥你千万不要记在心上,我那是为你感到不公,以为你的保长虐待你,知道吗?” 稍作解释后,又道:“现在我边说边记你刚才的话,你在一旁给我做矫正好吗?” 何云飞由于没穿长裤,不方便跪坐,只身站于案几旁斥候着,听张大人说完话,赶忙答应:“喏!” “有子礼冠之日,因酒力……” 张大人属于职业文人,记忆力相当不错,口述何云飞刚才演讲的话分毫不差,只是将七尺男儿,改为九尺男儿。改为九尺,身高能有九尺的壮汉,在益州并不多见,说九尺更有英雄气。 这也让何云飞大致推算出汉朝的一尺应该在二十公分左右,常说的七尺男儿实际上也就一米四多一些,男子十岁便可因养童养媳正式成亲进行礼冠。这样推断的换算在后来也被证实了,不管汉朝真实的历史属实,但这毕竟是“游戏”设定嘛! 等办完张大人认为的头等大事,张大人这才拿名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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