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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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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不速之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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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腰好涨,大腿根部好酸,那里好痛,在疼痛中又有一的温热向喜悦袭来,疼痛与舒适拉扯着喜悦娇小的身子,她在半睡半醒间痛吟出声。    她不自觉的扭动身子,双腿轻轻磨砺,一股刺痛传来,身子一颤她慢慢睁开了双眼。    睁开眼的她双瞳剪水,煜煜垂晖,眼前一片轻沙白雾,她在发怔片刻后,便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    没有挣扯,她仍身后的人儿为她清洗着身子,头很晕,她无力的合上的眼,慢慢的又陷入昏睡中。    看着怀里再次闭眼昏睡过去的喜悦,两兄弟相视对望一眼,都没有吭声,但两人脑子里都呈现着娇人儿初醒时那娇柔模样。    小小的巴掌脸上轻柔的绒毛似乎都不堪雾气的承载,盈盈笑倒。睫毛伴着轻柔的水珠,焦粉腮红润,秀眸惺忪惹人怜爱。    那本是萎糜的庞大也因此苏醒,小腹一阵阵抽着疼,两人都均眉头蹙紧。    深深吸一口气,合上眼他们紧紧压着的袅袅升起的。    乳白色的雾在温泉热力的释放下漫漫涨涌起来,不一会便把浴室团团裹住。    池中白雾缭绕,紧紧相拥依偎的三人在浓雾的包裹下乃是一副美绝美伦的画卷。        如果睡过去后可以不再醒来,喜悦愿意自己就此长眠,至少她不再被疼痛伤害。    可这是不可能的,虽然疼痛不再。    但依然阻制不了他们逞欲的脚步,他们有的是方法用各种各样的满足自己,受折腾的仍旧是她。    半梦半醒,下身的酥痒,她的sheng吟破碎而诱人,充血肿胀的高挺,麻痒难耐得等待男人的采撷……    她在心里咒骂着一双恶魔,却累得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两日后,雪已经停了,喜悦想下床,可浑身无力只能作罢。    蜷缩着身子,她像受伤的小兽紧紧抱着被子嘤嘤哭泣。    这世间那么多的美丽女子,为什么会是她?    为什么那两个坏蛋要对她这么残忍?    她做错什么了吗?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杜家一个小小的角落也惹到他们了吗?    揉捏粗爆的欺负她,他们就这么愉快吗?    只为了自己的兽欲,而无视她的感受……    “呜呜……”喜悦哭得好伤心,难过得数次哽咽,伤到最深处,心脏像被人掐住般难受,疼得她呼吸一窒,咳嗽起来。    良久后,止住悲伤,她眼眶发红的盯着白色的床纱。    粉白的一片,窗外阳光灿烂,还有小鸟的叫声。    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阳光,却透不进她那悲哀绝望的心……    当喜悦可以下床已是两日之后,她的身子得已好转,但心灵上的伤口无法愈合,反而像破掉的布般,口子越扯越大。    两兄弟没有再碰她了,像第一次伤害了她后一样对待,她很想问他们为何要这般对待她,但当看着那一双恶魔时,她心中除了作呕就再无其它念头了。    今日天气很好,又有阳光,喜悦坐在小亭内并不感觉到冷。    她面容沧白,神色憔悴,双眼无焦聚的看着前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一进院杜仲言揪疼了心。    “悦儿,还在生我们的气吗?”自三日前她醒后就变成这副模样,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兄长说就让她这般,不哄不惯既可,可杜仲言忍了三日后,终究憋不住了!    见自己热脸贴冷屁股,杜仲言也不恼,他好脾气的抱起喜悦向苑外走去,而喜悦呢,安安静静的随他而去,面庞静如一潭死水,任狡猾如狐狸的杜仲言也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出了府,杜仲言便将她抱上马车,用褥子将她裹好拥在自己怀中,那生怕冻着她的举动,喜悦是看在眼里,可是心中没有生出一丝感谢他的情素。    马车内一点也不冷,加上轻微的颠簸,在杜仲言怀里的喜悦如坐摇篮中,昏昏欲睡。    “睡吧,到了我喊你。”杜仲言对着怀中佳人轻声道,并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后,如哄婴孩睡觉般。    喜悦没吭声,眼一闭慢慢跃入梦乡内。    再次醒来马车已停下,没有人叫醒她,她是睡到自然醒。    “醒了。”看着娇人儿睁开了眼,杜仲言温柔的声音在喜悦头顶响起。    喜悦没吭声只是抬眼向他看去,这一眼就让杜仲言倒抽了一口气,下腹紧绷感随至。    深深吸一口气,为了不让今日一行白走,杜仲言强迫自己不去看喜悦那水汪汪的星眸,那是一潭暗藏旋涡的深水,自己的心魂差点就被吸入其中。    他急忙将喜悦扶起,扯去厚褥子,将一件厚厚的狐制大氅为她穿上:“我们到了。”说完忍着手腿酸麻将她扶起向马车下带去。    一下马车一股刺脸的寒风向喜悦迎来,刮的她脸蛋生疼,她不禁侧开脸皱起了眉头。    杜仲言见后没吭声,站到她前方,抬手将披风后方的帽子为她戴上。    系好帽带后,牵着她的手就往一处斜坡而去。    而在行走的过程中喜悦也在打量他们身在何处,这是一片一望无垠的雪地,在太阳光的折射下她看不远方是什么,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树林,又似群山。    步行半个时辰后,终于到达斜坡顶端。    站在坡顶,被杜仲言拥在怀里的喜悦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俯瞰着眼前的一片,她平静的心中泛起一丝悸动的。    碧蓝的天,白白的云,在她身旁雪松的叶子原是嫩绿的,像针一样细,密密层层的,现如今因为雪后每根针叶都被雪花裹了一层,看起来娇艳欲滴又身躯健壮,一点也不失英雄本色。    而在坡下看到的那一块不明物体,现如今喜悦将它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对面是一片群山,群山间种满了披上一身皎白雪衣的雪松,一排排,密密麻麻紧紧相拥在一块,一阵风来,松涛如吼,犹如万马奔腾,惊心动魂,蕴藏着无穷力量。    “悦儿,你看哪!”拥着喜悦的杜仲言手,指向对面山顶一处道。    一颗雪松在坚硬的贫瘠的山顶,它扎根石隙中,挺直腰身,彬彬有礼地长臂揖客。    它迎风雪、傲冰霜,巍然挺立,不枯不憔,它在风中既庄重又高雅,虽高耸入云,却无傲慢轻世之态,松不善婆娑起舞,但并不寡言沉默,风中的它像挺直了腰似的,不向寒冷的天气低头,是那样的坚强而美丽。    看到这,喜悦突然茅塞顿开。    那杜仲言不是单纯带她来看风景散心的。    他这样做是脑袋坏掉了吗?    喜悦不禁将视线看向杜仲言。    只见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阳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如缎,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阳光阳光淡淡匀称勾勒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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