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知道想要逃脱杜家其实是很难的,首先她身上没有银两!其二逃出临京后该去哪?所以当她在城外被杜家人堵住时,她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还有一些释然。 阳光下的杜仲涵脸阴沉的可怕,目不转睛的盯着喜悦。 喜悦见后睑下眼不再去看他,虽如此心还是“砰砰”的狂跳不已。 双方都没有下一步的举劝,就这样对峙着,一时间四周的气压变得很低,不仅让人感到压抑还伴着窒息的气味。 咬着唇,喜悦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而就在这时,突然远方传来快疾的马蹿声。 扬起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喜悦看到十几匹马儿向他们狂奔而来,而冲在最前头的便是她今早送走的杜仲言。 远处的杜仲言脸黑如锅底,双眼含着愤怒的烈火,虽离得还有一段距离,但喜悦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杜仲言喜悦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他此刻身上发出的气场有着毁灭的气息,喜悦不禁向后退去。 只是她才退几步,就被快速奔来的杜仲言一把捞上了马。 在惊呼声中她被带上马,并挂在马背上快速离去。 这姿势很不舒服,喜悦的胸口、肚子在马儿飞驰的疾速下撞得生疼。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一会回去后还有她好受的,咬着唇,闭着眼,忍着颠簸的难受,喜悦在心中思索盘算着。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杜府。 下了马,杜仲言抱着她就往府内冲。 这次她没有被带进两兄弟任何一人的苑院内,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苑内。 门被踢开的瞬间,她的身子也被子扔出。 “啊!”没有任何预兆,她被扔到了地上,摔的比上次还疼,她疼的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了。 而就在她吃疼时头顶传来:“悦儿,你真是胆大包天啊!”那声音很温柔,却让她毛骨悚然,身子僵硬了。 喜悦小脸上一片苍白,跪坐在地板上,双手紧紧拧着衣裳下角。 杜仲言的动作如猫般优雅的踱了过来,那带笑的面孔仿似温和无害,只有那双透着冰冷的黑瞳出卖了他。 他蹲在了喜悦跟前,伸出长臂一把圈住她僵硬的身子。 在她止不住的轻颤中,伸出一指抬高了她的下巴。 对上他冰冷的双眼时,喜悦的黑瞳瞬间瞠圆了。 “我的悦儿呀,要不是大哥飞鹰传书于我,我是怎么都想不到你会逃走的。”喜悦的身子因杜仲言的话而瑟瑟发抖着。 他的气息吐在了她的颈间,弯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为什么不乖乖坐马车回家?为什么要不乖!”他将她放在了椅子上,动作极为亲昵的凑近她耳边轻吻着。 十足的宠溺,却令喜悦硬生生打了寒颤。 “我,我不是想逃。”她压下心中的恐惧说道。 他听后从她的耳边退开迷惑的看着她。 “我今儿回了家,我爹娘,弟弟,被烧死了。”她眼眶泛红,声音梗咽了。 他没吭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我很难过,不知不觉就走远了,不是要逃走。” 喜悦双眼里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杜仲言在她黑瞳里看不到撒谎的痕迹:“真的?” “嗯!”她点点头应道,眼泪呼之欲出。 这个时候只能选择撒谎装柔弱,希望能骗过眼前的男人。 他执起她白嫩的小手,细细嫩嫩的,指头圆圆润润的呈粉红色,很漂亮的一双手。 “没有骗我?”他很认真的看着她。 她摇摇点,再点头,一颗泪珠从眼眶内滑出。 捧着梨花落泪的小脸,杜仲言心一下子就软了,态度转为和蔼。 一把将喜悦拥入怀里:“悦儿,别伤心了,你还有大哥和我,我们会永远疼爱你的。”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那软软细细的黑发。 她很温顺,乖乖的依在他的怀中,泪虽仍在流,心却无比的平静。 “别哭了,我的小心肝,哭得我心都碎了。”见怀里的人还在哭,杜仲言抬起喜悦的小脸一边为她擦着泪水一边心疼的道。 喜悦仍旧没吭声,只是泪眼茫茫且无声的看着杜仲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杜仲言一阵心疼。 忍不住就要向她亲去,想要吻干她挂在脸颊上的泪珠。 可一吻上她的脸颊,就感觉到喜悦浑身突然紧绷并倒抽了一口气,不解的抬头看向她,映入眸内的是她惊恐的神情。 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去,门口站的是他大哥杜仲涵。 此时站在屋外的杜仲涵冷冽着一张脸,他没有看弟弟一眼,只是死死的盯着喜悦。 那一瞬间,喜悦心都要砰出胸膛间,她立即低下头死死咬住唇瓣。 “抬起头来。”杜仲涵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副害怕的样子冷冷说。 她有些迟疑,害怕让她不敢抬头。 “嘶!”杜仲涵突然伸出捏住她的下颚,那力度很重,她惊呼出声。 “为什么要逃?”他的黑瞳冰得慑人。 “我,我没有,没有。”喜悦摇头,拼命的摇头。 “那洪聪说的是假话了,如果是这样我要剥了他的皮。”从他厉语中可以听出他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不,不是。”喜悦慌了。 “不是,那就是你逃了。”杜仲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双眸内有一小团火焰在燃烧。 “是,是误会,我爹娘死了,我难过,很低落,上了茅房走错了路。”这个理由想要骗杜仲涵有些难,但它此刻是喜悦唯一解释自己不是逃跑的理由。 “还想说谎?”他不相信她,捏着她下颚的手劲又加大了一度。 “我没有。”很疼,但她绝不承认,死死攥着藏于衣袖的手,将它握成拳头大声回答,那双眼里完全是坦荡荡的一片。 “你这丫头片子真会察颜观色……”那双不安份的眼睛里透着多少诡计? 她聪明,可惜在他面前使诈还太嫩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那张俊美的面孔,微微地有些扭曲,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像要捏碎般。 喜悦吓坏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为眼前男人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 他的声音带了点咬牙切齿与低咆,她的下颚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幸好这时杜仲言的手劈开了他。 像保护似的杜仲言将喜悦的身子转过,让她避过与兄长的直视。 杜仲言阴了脸,朝杜仲涵吼道:“哥,她是我们最喜爱的女人,不是你的敌人!” 她吓坏了,身子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本能的,又向保护她的男人怀里又偎进几分。 “如果她不是我们喜爱的女人,我会立即杀了她。”杜仲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视线像冰刀一样剐人。 他不相她,杜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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