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喜悦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安置在马背上。 “二哥,你要带我去哪?”喜悦不知道杜仲言要干什么,转头惊慌的看着他,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恐慌。 杜仲言没吭声,对她笑了笑,便收紧手臂中的细腰,拉马绳夹马肚,马儿在嘶鸣一声后便奔驰而去。 “啊!”喜悦尖叫一声,第一次坐马,呼啸而来的风让她害怕向后缩。 “呵呵”看着怀内的小女人惊诧的神情,杜仲言非但没让马儿跑慢点,反而挥掌向马屁股上一击猛拍。 马儿一吃疼,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 怕被摔下马,喜悦只能紧紧抓住腰间宽厚粗实的臂。 手臂上传来的ci疼,是怀中佳人长长的指甲陷入皮肤所致,ci痛没让杜仲言叫痛,反而让他胸膛间有一股热血涨腾的感觉。 “驾!”咧着嘴,他眼光闪着疯狂的红烁,身下的马儿兴许是感应到了主人的亢奋,马蹄甩得更快了,沿路的风景在他们快速奔驰中呼啸而过。 当马儿再次停下脚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呕,呕呕。”被杜仲言一抱下马,喜悦就急忙推开他,冲到一旁狂呕着。 被推开的杜仲言将马儿交给弯腰点头的小厮后,站在原地喜笑颜开的看着蹲在地上呕吐的喜悦。 喜悦吐得天翻地覆,早上又没有吃过东西,此时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啊!”黄水吐尽后她一屁股便坐到地上,眼眶内里布满了水雾,张嘴喘微着气,一副虚脱的模样。 此刻的喜悦完全没有淑女的模样,但这也不能怪她,一大早就被杜仲言拉出来颠簸,如今大吐后,她胃里空空如也,浑身直冒着虚汗。 待气喘得不那么凶后,转头看向让自己受罪的家伙,那罪魁祸首没有一丝愧就,反而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见喜悦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在意,抿嘴一笑:“快点。”说完转身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见身后没有动静,他转头:“不饿?”在地上的污渍和喜悦之间扫了一眼,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听到他的话,喜悦一抬头,这才发现他们在一个馆子外。 抬眼便见耸立在眼前的是两个巨大的石狮,朱红色的大红门敞开着,门外站着四个身穿青衣的男子,见杜仲言走上台阶后,其中一人急忙上前迎接。 抬头,喜悦向上看去,挂在楼正中的牌扁上写着金玉满堂四个。 楼如其名,红色的楼身上镶着绿色的珠子,楼顶铺着金黄色的硫璃瓦,在袅袅升起的淡阳光中看起来格外富丽堂华,烁眼。 喜悦不喜欢太炫眼的东西,收回眼,她从上爬起,抖抖身后的灰尘,向大红门内走去。 入了楼后,绕过一个巨型的花鸟屏封后,喜悦被眼前的一切震住了,院内是红墙碧瓦,飞檐重顶,一边亭立,亭跨下流水潺潺,另一侧有拔地而起的假石山群,堆垒得很是别致,更有各类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没想到这里面竟是这般美,喜悦一时回不过神,怔怔的站在原地发愣。 “小姐,请。”一名青衣男子向喜悦躬下腰。 “嗯。”喜悦看了一眼让自己回神的青衣男子后,应了一声便踏着碎步前行。 而在她前方带路的青衣男子,因喜悦淡淡的一眼,清秀的面庞染上浅浅的红晕。 没有再欣赏沿路的风景,喜悦快步跟着青衣男子向另一道圆拱石门走去。 走出圆拱石门,一望无垠的湖出现在喜悦的眸内,带给她的震撼比刚才的珍林奇园还大。 这是一湾清澈的湖水,湖面水平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青山绿树,一切美不胜收,让人仿佛走进画卷之中。 而杜仲言见她到来后,从椅子上站起,走过来牵上她的手。 喜悦只是微微的挣扯一下,就在杜仲言的厉眼中放弃了。 满意的看了一眼手中乖顺喜悦,杜仲言牵着她向停在右上角边的船走去。 不是要吃饭吗,怎么来这?虽有疑惑但喜悦却没有开口问,反正已经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上了船刚一坐下,船就起动了,而一名一名婢女端着冒着热气的盘子鱼贯而入。 一盘盘山珍美味被端上桌,扑鼻而来的香味惹得喜悦本是饥肠辘辘的胃沸腾的叫嚣着。 “吃吧。”杜仲言见盯着菜肴的喜悦眼里发着绿光,抿嘴一笑后开恩道。 喜悦一听,也不再客气,拿过筷子就开吃,昨晚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个时辰了,加上不久前的狂吐,此刻她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面对一盘盘色香味美的食物,她大口大口的吃着,毫无淑女的模样。 杜仲言没说话,自顾倒了一杯酒品饮着。 菜很多,但喜悦胃小的喜悦即使再饿,也和平日里的饭量相当。 而杜仲言喝酒的次数多于动筷,这顿饭结束时,桌上的菜还剩很多,有些还没有动过。 “吃饱了。”杜仲言见喜悦将筷子放下,拿起茶来饮。 喜悦没吭声,点点头,算是对他的回应。 他见至蹭的一声站起,然后走到喜悦面前,将诧异中的她带离桌前向舱外走去。 四周的婢女见至后立马上前收拾整理桌上的残物。 站在舱外,喜悦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岸很远很远了。 午后的阳光并不毒烈,它温和的四射着它的温柔。 一股春风袭过湖面,带起的青草湖水香徐徐送上鼻吸,甚是好闻,喜悦不禁眯了眯眼。 “喜欢吗?”杜仲言走到喜悦身后昵喃着。 喜悦身子微僵但未做出任何激动的举动,自那一晚后她就长大了,无畏的挣扯反抗只会驶得其反,不如沉着以对,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才是上策。 她没吭声,冷凝着一张俏脸,看着怀里似冰块的女人,杜仲言淡淡一笑并未发怒,只是收紧了对臂中细腰的束缚。 “真香。”从喜悦身上传来的自然体香,嗅得杜仲言心中如猫抓,他低头埋入喜悦的颈窝,像个贪食的蜜蜂一样不停吸食着花儿的芳香。 杜仲言的靠近喜悦也闻到了他身上的薄荷香,此时薄荷香里混合了酒香,这纯男性的气味窜入鼻吸,即使喜悦冷若冰霜,但脸蛋上蕴起的红,将她的不自在泄露。 习惯了杜仲言的阴狠,此刻温和的他反而让喜悦不习惯,她有些小紧张,睫羽如小刷子轻颤着。 感觉到怀中佳人的变化,杜仲言嘴角勾笑,眸里泛着柔,如三月桃花般炫目夺人。 这一刻的感觉很好,他很喜欢,不想被打破,拥着喜悦的杜仲言没有再说ci激的话和暖昧的动作,两人安静的站在船头,任船儿将两人向远方驶去。 在船头站了许久,久得喜悦开始使小性子时,但杜仲言没有怒反而在她耳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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