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各种灵兽、花草,宫外要有一条护城河!这宫殿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从此咱们什么都不去管,就开始咱们的酒池肉林、荒.淫无度、醉生梦死、穷奢极欲的生活!”
他口上说着美好的未来,心里突然想起宫月青不知身在哪里,不知她有没有得到那两件宝物。
不过,他唯一弄清楚了一件事,就是宫月青给自己的黑色药丸。
那黑色药丸之中,竟然藏着一门神通:遗血分身之术!
……
……
第六个轮回。
御国王朝,庐州城外,鸡鸣村。
鸡鸣村距离庐州城并不太远,只是村子破旧贫困,人们都不会来这个小地方,人烟稀少,所以显得有些荒凉了。
尤其是在冬季的时候,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起来的时候,鸡鸣村只是一片的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在外面,看不到一个人影。
红娘正趴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银装素裹,一脸愁容的叹了口气。
热气吹在玻璃上,立刻变得朦胧了起来。
这是林青龙离开的第七天,在这七天里,红娘经常会想起林青龙离开时说过的话:“我会回来娶你为妻的,只要我办完京都的事,就一定会回来娶你。”
当时,红娘听了林青龙的誓言,心中颇为感动。但过了几日,她心里越惴惴不安起来。
“像夫君这样的男人,他是有着顶天立地的抱负的,以后他会当军中大将,娶大家闺秀,他怎么可能回来娶我这个小小的村姑呢?”
想着想着,红娘心里越难过起来。她很是担心林青龙会一去不复返。
前两日,红娘铁了心,本打算去京都找他,可是大雪封了路,连庐州城都进不去,更别提去京都了。
“也许这就是命,我出身卑贱,配不上他,就连老天爷都不让我去找他……”
玻璃上的白雾,渐渐的散开了。
透过玻璃,红娘突然看见雪地里走来一个人影,一步一步,踩着厚厚的积雪,在大雪中蹒跚前行。
“咦?这么大的雪,谁还在外面乱跑?”
伸出小手,使劲的擦去玻璃上的霜雾,红娘仔仔细细的一看,雪地里的那人,竟是出乎意料的熟悉。
当她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激动的捂住嘴巴,险些要掉下眼泪来。
“嘭!”
打开门,红娘冲了出去,在雪地上滑了几个跟头,一下子扑进了那人的怀里,她大声的哭道:“夫君,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来人正是林青龙。
他扶起红娘,笑了笑,说道:“我不打算去京都了,我也不打算出人头地了,以后,我就留在这个村子里,平平淡淡的生活,跟你过一辈子。”
“真的?”红娘的脸蛋红扑扑的,一脸的惊喜。
林青龙哈哈大笑,抱起红娘,朝着屋里走去。
房子虽小,却足以遮风挡雨。
从此,鸡鸣村的村民,都知道村子里来了一个壮士,娶了村子里最漂亮的红娘。这可羡煞了村子里的年轻小伙子!
五年之后,林青龙与红娘搬进了庐州城比较繁华的街上,开了一家很豪华的大酒楼,生意红火,日进斗金。
这家酒楼很有名气,有名气的不仅仅是它的饭菜,更有一点——无论官府还是街头的小混混,都不敢招惹这家大酒楼。在庐州城的每个老百姓都知道,这家大酒楼的主人,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连知府大人都要退避三舍的。
有了酒楼,红娘就不去卖豆腐脑了,她成了一位实实在在的老板娘。
这五年里,她为林青龙生下一儿一女,儿子取名叫林小虎,女儿取名叫林妞妞。
对于孩子们的名字,红娘一直有些怨言:“夫君,你不是读人吗?怎么给孩子们取得名字这么难听?”
每当听娘子问起此事,林青龙总是摇头轻笑,说:“名字不重要,教他们读做人才是正事!”
红娘嘟囔道:“万一他们长大之后,觉得这名字不好听怎么办?我的名字就糟透了,‘红娘’,‘红娘’,别人不认识我的,还以为我是一个很专业的媒婆呢!”
林青龙听了,哈哈大笑道:“不好听就不好听,反正这名字是他们的老爹给起的,他们总不能随随便便改名字。”
说到这里,林青龙故作神秘的凑在红娘耳畔,轻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有个很特殊的名字呢!那个名字若是传出去,可以吓倒几百万活人!”
“特殊的名字?什么名字?”红娘惊讶的问,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夫君还有个别名。
林青龙眨了眨眼睛,笑道:“叫做‘杀魂十四’!”
……
……第十三个轮回。
茶兰国,樊城之外,在一处无人知晓的秘密客栈中。
这家客栈已经被隐形的阵法隐去形体,没有人记得这间客栈的存在。
苏媚儿衣衫凌乱的倒在床上,大大的张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着。直到正午日上三竿之时,她才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淡然的下了床,面无表情的洗了热水澡,换了新衣裳,她坐在梳妆台前,擦了香粉,抹了口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一边打扮着,一边对着镜子的自言自语道:“我真傻,真的。”
苏媚儿在为与先知鱼水交.欢的事情而懊恼不已,虽然知道先知就是上一个轮回的林青龙,他们是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血脉,可毕竟不是她深爱着的男人。于是她心里充满了自责,她觉得是她背叛了林青龙。
这个时候,距离林青龙的死亡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的光景。
前前后后一年的时间,苏媚儿本觉得自己可以忘记林青龙,然后开始她全新的生活。但是她却错了,有些人,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
苏媚儿做了一个决定,她想去找林青龙——那个她真正爱过的林青龙。
人死之后,必入鬼界。
林青龙已经死去,想必是进了鬼界了。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找到林青龙,那只要死去就可以了。
“为了见到他,我可以死!”
一把尖锐的匕,拿捏在白皙的素手之中,细细的把玩着。
刀尖上泛着碧绿的异光,对准了如白雪一般的脖子,丝毫不顾那因为呼吸而渐渐起伏的咽喉,猛然一捅!
“住手!”
一只大手,好似魔爪一般,破空伸出,紧紧抓住了苏媚儿的手腕。
刀尖,距离苏媚儿的脖颈只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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